马屁精那时候的确老成,虽然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但是也一时没有破绽。要说他的草包,也到了一定的水平。首先文凭,绝对是克莱登的产物。比如有次我在办公室用美工的毛笔写出一个成语:学富五车。马屁精看了,一本正经的说:“你写错了”。我还以为写了别字,仔细检查一遍,这也没错啊?我诧异地看着马屁精,马屁精得意的说:“这个成语,应该是学富五年”。
我不明白了,美工笑了,说:“照你这么说,古人也挺厉害,小学五年毕业,就能混成个学者”。
此种典故比比皆是。
在我没等到马屁精犯大错的时候,我犯错了。
营销部管的事儿挺多,挺杂。广告业务,印刷品业务,酒水商的赞助事宜,统统由我们管。假洋鬼子原来主管酒水和广告,后来他走了,这些事儿,基本我管。因此,我也狂了起来,不让马屁精沾边。不让他沾边不说,还不给他面子。往往办公室来了新的客户都会问:“请问哪位是经理”?我在这时就会接过话来说:“这儿,没经理,但我说了算”!
如此几次,马屁精又竖起耳朵来了。
一天,女上司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对我提出严厉批评:“听说你们办公室,你说了算了,公司好像没正式任命吧,我都不敢说在什么业务上能说了算,你就敢说了算。你要是不想干了,早说,我可以帮你办辞职,自己回去好好想想,现在还轮不你那么嚣张,你现在主管的业务先移交给马屁精吧,只管做开业企划案好了”。
自此,我被夺了权,开始郁闷的夹起尾巴,寂寞的做起企划案。
见我夹起了尾巴,女上司还不打算放过我,本着痛打落水狗的传统精神,想彻底砸烂我的狗食碗。
还没等她举起棍子,我又主动把脑袋伸了过去。
第二章 我和罗兰的爱情 我和罗兰的爱情 10
本着外来和尚会念经的惯例,公司请来了一位新老总,香港人。.54kk这位老总曾经在大连管理过几个酒店,业绩也很不错。
他来了之后,就要我把写的差不多的开业方案拿给他看。
我那时候,确实缺少历练,不应该先拿给他看。应该先拿给女上司,让他找女上司要,这样做即便得不着好,也不会被抓猪尾巴。本来挺简单的事儿,而我在那时就没想明白。
见了新老总这么体察下情,我就傻呵呵兴冲冲的乐颠颠的就跑着拿了去。
没想到,新老总看了几眼,就拉了脸。
对我说:“写的不错,但系,不系让内写小说,我要的系方案,这样,我怎么看?你做方案,要这样,能用表格的表现的,就用表格,能标出重点地就标出重点,一目了然,这样我才能看进去,懂不懂,年轻人,拿回去重做”。
老总人是不错的,在他的指点下我的企划方案后来做的超级好。
虽然学了艺,但又出了问题。我去老总的办公室的时候,正好女上司也去老总那里办事儿,看我拿了方案直接找老总谈,她必须又要不爽。
我刚回办公室,她就又把我叫到她办公室开始折磨:“你怎么事儿,方案我还没看,你就直接拿去给老总看,你的方案要是有纰漏,我都不知道,老总问起我来,我怎么交代”。我心里想:你看个球,马勒隔壁的你懂个球的方案,老总问你个叉叉!你只不过是兼着我们部门的总监,你不专业。
我也只能想想而已,兼着也是我的头儿,得罪不起,要想把她干了必须要戒急用忍,问题是看这样子连忍的机会都要没有。
她又接着说:“你先回去吧,我觉得有必要,好好考虑你的一些问题”。
考虑我的问题,无非是考虑我的去留问题。
我悻悻怏怏的回到办公室。马屁精看了一脸喜色,妈的。我还没挂,他就开始幸灾乐祸,看那样子,还准备买挂鞭炮,庆祝一番。
那天下午,正好是狗屁高管会。我是没资格参加的。
女上司在会上义正词严的提出了我的种种不是,然后说,她正在考虑做下人事调整,月底让我走人。
她虽然在会上这样说了,而我却什么事儿也没有。
我之所以能保住饭碗,还是因为老板。我不是不会拍马屁,只是不拍女上司的马屁,我拍大老板的,所以老板一直以为我是厚道人。
会上,老板说话了:“年轻人,总是会犯点小错的,又不是什么原则问题,小钟,能犯错儿,说明他还是在做一些事儿的,不做事儿怎么能犯错。调整就不必了吧,没那么严重”。
虽然老板给我说了话,又有了苟延残喘的机会,但是形势更加严重。女上司高举着:做事儿,要么不做,做就做绝的思想旗帜,把我做方案的权利也给虢夺了,把一肩重任全部压到了马屁精身上。而我虽然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方案,交给了女上司,但是她直接把方案丢进办公抽屉的最底层,看都懒得看一眼,也幸亏了她看都不看的愚蠢。
后来的一个多月,我事儿都没得做,每天去了就等着吃饭,吃完了饭,和美工下棋。
美工也无所事事。有一天他不无幽默的对我说:“我觉得咱俩来上班,就是为了吃公司的一顿中午饭,咱俩的工作就是吃完饭下几盘棋。事儿没干多少,棋艺倒是与日精进”。
机会不负有心人,虽然来得晚一点,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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