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荣华一袭太子妃的宫装,这辽王妃的心里就更不舒服了!那样尊贵的衣裳,竟然是穿在了一个外族人的身上,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那么刺眼!让人的心都跟着一揪一揪的疼!再看荣华那一脸的恬淡从容,华贵雍容,这一幅尊贵的模样,还真是有着些许太 ... [,!]
(子妃的派头了!
无意中,辽王妃瞥到了身旁的辽王也正在盯着荣华看,这心里头就更加地不舒服了!心里暗骂她是只狐狸精!人总是这样,自己得不到什么东西的时候,便只会是一味地嫉妒那些已然得到了的人!从来不会去想别人是否是付出了什么巨大的代价,或者是经历了怎样的坎坷!他们看到的,永远都只有他们最想得到的那些东西!
“人齐了,开始吧。”皇上威严的声音响起,辽王妃急忙收回了自己的心神,这可是请祖的大事,千万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纰漏,否则,怕是就要受到皇上的责难了。
终于,一套繁琐的礼仪程序走下来,荣华觉得自己的浑身都像是累散了架一样!没事儿干嘛要规定磕那么多头?到现在荣华仍然还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懵懵的!
幸好,荣华自始至终都是陪在肖冬阳的身边的,她的身旁又有如意跟着,有什么事,都是眼疾手快地,该挡的挡了,该拦的拦了!
上了马车,荣华原本的高贵雍容模样,便立刻卸了去,浑身像是没了骨头一样,瘫在了肖冬阳的身上,有气无力道:“天哪!这也太累人了。肖冬阳,我现在是真的有点儿后悔为什么要嫁你为妻了?一想到这样麻烦的事,以后年年都会有,我就有些头疼!不过还只是请祖,就这般地麻烦,等到了初一祭祖的时候,岂不是更加地累人?”
肖冬阳伸手轻轻地在她的背部按摩着,“不许胡说!你不嫁我,还想嫁谁?再说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了。想反悔?哪里就有那么容易?”
荣华本就是有些累的,所以才会说出那种话来,如今被他按摩了两下,整个人也渐渐地舒服了起来,索性就直接趴在了他的腿上,让他好方便为自己的整个背部都按摩一番。
两支胳膊支搭拉在了他的另一腿上,“冬阳,光是这个就这样累了,你确定,我们还要去参加晚上的宫宴吗?不去不行吗”
“你说呢?”肖冬阳有些好笑地,不答反问道。
“不行!唉!”荣华的心底里就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地倒霉呢?听苏嬷嬷说,这样的事,后面还有好几起呢。初一的祭祖,初五的宫宴,还有其它时间这底下的贵妇们的拜见请安,真真是让人有些头疼的!最让她觉得头疼的,还不是这些!而是自己要和皇后和辽王妃等人一起在皇后的坤宁宫,接受朝贺。
“冬阳,过年的时候,我不能在自己的宫里头接见那些外命妇们吗?一想想自己要对着皇后的那张冰山脸,我就觉得浑身发颤。”
“这是规矩。而且,今年是你嫁过来的第一年,自然是要和皇后一起的。别怕,到时候,让如意和苏嬷嬷都跟着你过去。实在是不行,就让花好和月圆都现了身,也陪着你过去。”
荣华听了,扑哧一笑,“带那么多会武的人过去干嘛?我是去那里见那些外命妇们,又不是去打架!”
“过年,寻常百姓们,应该是都很空闲,都很欢喜的,可是身在皇室,却是有着诸多的不便。委屈你了。”
荣华摇摇头,面色微凝,“肖冬阳,赤木的事,你应该也是大概有了消息吧?是什么人做的?”
肖冬阳正在为她按摩的手,微微一顿,早知道她的心里就没有放下此事,只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也是如此地冷了心肠吗?想着让人出手对付那幕后之人了?
“是南昊的六皇子。人人皆称他温文尔雅,为人谦和恭顺,只是没有想到,他才是那个最让人厌恶的幕后黑手!”
“百花楼的势力,还算是在咱们的手中吗?”
“在!我命人重新整合了的百花楼。而且,也一直在派人四处打听歌儿父亲,也就是前一任楼主的消息,至于那个逸歌的那个叔父,我已经命人秘密关押了起来。本来是打算等歌儿到了南昊京城后,让她亲自去问一问,她父亲究竟是生是死的,可是没想到,出了赤木的事!”
“歌儿的叔父?就是那个逼着歌儿的母亲带着她远离南昊的人?”
“正是。我怀疑,歌儿的父亲,也就是蓝正南还活着!所以,一直在秘密地派人寻找着他的踪迹,不过,迄今为止,仍然是一丝消息也无。”
“她叔父也是什么也不肯说吗?”
“他只说是将人打落了悬崖,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已经死了。可是我总觉得,能够统领百花楼这样强悍的一股势力的人,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死掉?只是,若是他真的还活着,已经是十几年了,为何也不见他回来?不见他去寻找绝杀令,也不见他去寻找自己的妻女呢?”
荣华想了想,也是觉得有些想不通!也许他已经死了,只有这个说法最为合理。否则,他为何不来找歌儿?可是,肖冬阳说他怀疑蓝正南没有死,那么,也许真的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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