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洛鼻子被逐镜的胸骨硌到,不满的“唔”了一声。
逐镜倒是好笑一般,曲解着无洛这番动静的意思,口吻明显带着调戏的意味:“这就开始喘上了?”
“没有!”咬牙切齿。
逐镜冷笑着,拽着无洛转了个圈往墙面上推:“会有的。”
无洛的右肩被逐镜按住,他的右手游刃有余扯开无洛的前襟,探了进去。这般欲意何为无洛都无需猜测了。
无洛喘了口粗气,将逐镜那乱动的手一把拦住,扣着他的手腕煞青着脸皱眉,稍带恳求:“你放过我吧,逐镜。”
逐镜扬着眉眼如同听到一个笑话一般,然后戳着无洛的额头言语变得粗俗:“你是被我干糊涂了么无洛?你觉得这可能么?”
“你可以打我骂我甚至用铁链锁住关黑屋地牢,但是拜托你,不要以这样的方式···”以这般不堪启齿的方式进行折辱。
他曾经以为那些暗黑和枷锁以及那满目亲人残尸遍地才是最可怕的刑罚。
其实不然,如今逐镜践踏着的远远比那五百年的幽量小地狱来得凶狠。
那日那些奇怪的气味似乎还在鼻腔间为得消散,想想都是要狠狠作呕的。
逐镜转而拍了拍无洛的侧脸,道:“你不是归诉尘,所以,没有资格提这般要求。”
无洛的不喜欢以及惧怕其实正中逐镜下怀。
该说他天真还是什么呢?要是没能有半点影响力,那便不叫惩治。
能够求着说不要最好了。
对待情敌需要心慈手软应着他的心意么?当然不用,肯定是什么不喜欢便拿什么招待了。
“无洛,本尊劝你,想少受点苦头便自己脱了衣衫乖乖躺好,兴许你一个愉悦了本尊,那个小鬼我便放他自由了。”
在这个时候提到离,不是摆明的胁迫么?
无洛真心想大笑了,只是在唇边显露的除了苦涩还能是什么?
无洛抬了抬眼,妄图强调着:“我与归诉尘真的没什么。”
在逐镜看来,无洛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论,不过又是苟延残喘。
他想试图开解,给自己一个机会,求放过。
逐镜欣赏着无洛这般无可奈何,左躲右闪,绕着眉眼倒是不急不躁。
“你倒是想与他有什么?”
简直是不能沟通。
无洛对于这般牛头不对马嘴的谈论乏之又乏,逐镜却手脚并用开始拆解着他的腰带了,口中碎碎言道:“无洛大人真是好福气,竟然要本尊亲自伺候你宽衣。”
可这完全便不是恩典。
无洛咬了咬牙,挨着墙面拧动着腰身真是想将自己厥进墙里面一般。
逐镜哈着气饶到他颈项,舌尖伸出触及了无洛的锁骨划向右肩,一张口利齿现了出来,狠狠的咬了上去。
“唔!”无洛被刺痛感抖着间理所应当哼了一声。
逐镜舔了舔唇,来自于无洛血液的温热在唇齿间萦绕,然后通过喉间而下,被吞入腹中,不同冥界的那些阴森青鬼的冰凉。
逐镜允着那份甘甜觉得有些欲罢不能了,一阵头脑发热,然后扳过无洛的下巴,狠狠吻上他的唇。
床笫之欢可以理解为某些情绪发泄。
可是唇齿相交这一行作,其中代表的占有成分更为可观。
无洛不知道,只是被逐镜那逼迫得透不过气的行为惹得十分恼火。
他那带着自己血腥味的唇舌被迫挤进牙间,顶着他的牙关席卷而来。
无洛喉间不是,心觉一阵反胃。
被逐镜这般意味不明的贴合惹得颇想翻脸咬断他袭击而来强韧有劲的灵舌,甚至推开他找个地方一顿作呕。
只是那么不服气以及想法只能在脑海间湮灭。
咬了逐镜即使只是擦破点皮,他若是因此发怒的后果无洛可承担不了。
妄图从他的手掌下逃开那更是痴心妄想的了。
所以逐镜的掠夺还在继续,无洛却只有仰着头隐忍接受的份了,即使心间汹涌澎湃着有朝一日将他大卸八块。
逐镜终于结束了这一个绵长的亲吻,掐着无洛的手臂将他往屋内的软榻上扯,一把推了上去。
逐镜急切的覆上,摆明已经火急火燎了。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正如楚非凉所言的,他们活得那般悠久,该遵从自己的意念。
“不···等等···!”无洛真是烦透了,支着腿还妄图能够找到机会逃脱。
逐镜按着他无动于衷,继续手上的动作。他的指尖划过无洛的腰侧,轻而易举抚得他抽搐了一下,拳头就砸上了逐镜的胸口。
无洛带着回忆中的恐惧,愤恨中掺杂着明显的气急败坏以及半分泄气道:“你住手···住手···”
以无洛如今小猫轻挠般的力度,根本无关痛痒。
逐镜深幽的眸盯着无洛那张不情愿的脸,微眯着问:“你确定今日不遂本尊的愿?”
这可不是在征求意见。
无洛从逐镜的眼神里面读出了与离有关的浅词。
不遂他的意便他总有办法迫无洛就范的,这便是弱者的卑微。
而逐镜的弱点,又是什么呢?
应当,是归诉尘吧!
无洛一番思绪之后,咬着牙将抵在逐镜胸前的手放下,将头一偏一副任凭处置的卑屈模样。
逐镜得意几分,正待拆解下无洛的最后一丝防线,楚非凉却闯了进来。
“···归诉尘,不见了···”
楚非凉没有被眼前的场景惊到,淡定自若陈述着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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