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把先前用来扩张的手指探到他的面前:“你瞧瞧看,都是水,还说自己不想要。”
“我没说不想,只是怎么能在外面。”褚玉都要被这个急色鬼气坏了,秦越总是这个样子,做什么都是理直气壮的,好像就真的都是自己的错一样。
秦越一边chōu_chā着,一边说:“可是阿玉的下面的小嘴告诉我它很想要啊,sāo_xué说,它想我的大jī_bā都快想疯了,根本就等不得回家去呢。”
“胡说……胡说八道……啊,你轻一点……它怎么可能会说话!”褚玉辩解着,一边被冲撞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马车从宽敞平坦的大路驶入一条比较颠簸的小道,饶是内部十分舒适平稳的马车也能够感觉到上下的颠簸。
因为褚玉是坐在秦越的身上,马车一动,秦越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便往里面深入得更加厉害。而且马车动得越厉害,秦越就越用力气往上顶弄,双手则摁着他的肩膀把他的上半身往下压。
借助外力,那性器轻易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即便是秦越也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完全不顾忌这是外面的马车里。马车那么小,那么不隔音。动静一大,很轻易地就能够被人发现。
马车的狭小空间里已经充满了欢爱后的麝香味道,感受着那滚烫地利刃在自己的后穴里往深处钻,还专门往那几个特别敏感的地方来回的碾压,褚玉整个人都感觉要死在秦越身上。
他的眼角被情欲逼得红红的,因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眼里甚至浮起了一层水雾,顾忌着被赶车的车夫听见,他还压抑着声音,一边喘息,一边求饶:“不要了……太深了……”
马车逐渐缓慢下来,车夫将缰绳猛地一拉,让马儿停了下来。
“帝卿殿下,驸马,帝卿府到了。”伴随着车夫中气十足的喊声,秦越的ròu_bàng也在刚刚那一下冲到褚玉后穴的最深处,破开他的花心,一直到了褚玉的孕囊口。
guī_tóu破开那孕囊口和蜜肠间的薄膜,兴奋地将滚烫的jīng_yè悉数地浇在了这片孕育着小生命的土壤。
“不要……啊~”褚玉被这滚烫的jīng_yè一烫,两条细白的长腿抽搐一般地抖动一下,把半透明的精水悉数射在了覆盖在他身上的长袍。
第十七章鸳鸯浴+吸奶y
好半天,褚玉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过来,他把自己的衣服拉上,又看上被浊液喷湿的下摆,不由瞪了眼秦越:“现在这个样子,你叫我怎么下去。”
他的衣袍不仅被弄湿了,还被蹂躏得皱巴巴的。
秦越不以为然:“瞧见又如何,谁还敢多嘴乱说不成。再说了,我是疼自己的政府,又不是疼别人,旁人见了该羡慕才是。”
褚玉总是说不赢他的,他嗔怒地斜睨了秦越一眼,只把那脏污了的袍子往里卷了卷,到底还是面皮薄,担心被人家发现。
等下来马车,秦越直接就把自家正夫拉下马车,然后把人抱在怀里,刚好把那被弄脏的一块挡住。
他将嘴巴贴在孕夫的耳朵处,往那敏感的耳朵里吹气:“这下不担心被人瞧见吧。”
这样明明更加引人注目了好不好,褚玉哭笑不得,不过他贪恋男人怀抱的温度,这把脸埋到男人怀里,只露出一点被羞得红通通的耳朵。
有宫中的御医定时来给褚玉检查,又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人让褚玉安心,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很顺利地呱呱落地。孩子的眉心长的颗蓝色的小痣,和褚玉梦中的十分相像。
有了孩子之后,褚玉的一颗心都扑到了孩子身上,以至于有些冷落了秦越这个做夫君的。
这日他回来房间睡,结果秦越晚上没有回来,当然是以公务繁忙的名义。
褚玉没有太当回事,第二日又陪了小孩睡。
但是过了几日,秦越有时间也是直接回了秦府,回府上也基本睡书房,即便在府上,也很少主动来找褚玉,以至于夫夫两个将近小半个月不见面了。
饶是褚玉再迟钝,也发觉了不对劲了,他第一反应是秦越是不是在外头有了别人,所以才避开他。但想一想,也不像。
还是褚玉身边的贴身小侍揣摩出主子的心思,暗示了一句:“会不会是驸马觉得帝卿太在乎小孩了,冷落他了,有点不高兴了。”他才发觉自己似乎是确实是过于关注孩子了,这些日子为了随时能够照顾小孩,他甚至都没有和秦越睡在一间房。
发觉到这一点之后,他有点不安起来,当天晚上老老实实地待在夫夫两个人睡的房间,早早地让人通知了秦越晚上一定要回来,还特地选了件有些单薄暴露的衣服。
秦越回来的时候,就瞧见夏日里也总是穿得不够轻薄的褚玉难得穿了件半透明的衣服,薄薄的纱衣勾勒出他身体玲珑的曲线,这几日因为服用奶果而长大了一些rǔ_tóu将紧身的衣物顶出两个蜜汁凸起,粉红色的乳晕在白色的纱衣里若隐若现。
一下正儿八经的人摆出这副样子,比起那些风骚入骨的小倌更加吸引人。秦越心下暗暗吹起了口哨,面上却不显,没有扑上去,甚至都没有主动和褚玉说话。
他这个反应让褚玉更不安了,直接从床上起来,主动对秦越说:“夫君辛苦了,我来为你更衣吧。”
秦越停下动作,任由自家帝卿夫郎为他更衣。脱衣服的时候,褚玉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他的敏感部位。不过他显然没有什么天赋,那指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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