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脂粉气和并不陌生的味道:“肃哥哥,来”刘琛道:“陪朕睡觉。”
肃君彦走到床边坐下:“你干嘛不让刚才那个姑娘陪你?非要我呢?”语中不乏赌气。西弗俱乐部
刘琛本来躺着,听他这么一说,坐起来,正色道:“朕也不知道,朕就是想要你陪,不然朕也不会从灵觉寺看了你一眼就连太子府也不住,跑到云台寺里跟你学功夫,朕待了足足两年啊,谎话编了一箩筐,后来实在是编不下去了,怕再待下去,会给你带来祸事,这才回了长安,朕嘱咐过方丈师傅,不许他给你剃度,朕开始用得是太子宝鉴,后来下的是圣旨,这一登基,实在是太忙了,好不容易得了空,居然听说方丈要给你剃度,朕这急得马不停蹄就过来了,这方丈胆子可真是不小……”
“别说我师傅。”肃君彦厉声打断了他的话。
刘琛一怔,本能的扬起了手,看肃君彦瞪着他,也没打下去,嬉笑道:“敢这么跟皇上说话,你不要命了么?”“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朕不杀你,也不刮你,朕要……宠幸你。”刘琛说着,把肃君彦压在身下狂亲起来。肃君彦知他是在耍赖,但也知道拗不过去,推开他道:“等等,我有正事跟你说。”
“什么事?”
“你的人把寺门撞坏了,你得赔,要不云台寺就没有门了。”
“行,朕赔。”刘琛说完还要压身上去。
“你听我说。”肃君彦伸出手,“给我银子,现在就给“。
“啊?现在?”刘琛愣了,他一个皇上,出门还真没带过银子,但他一见肃君彦就只想抱着他温存,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含混应道:“好,好,好,明天启程,朕一定给你。”
启程之日,门外停了两辆马车,一辆是刘琛的,一辆是给叶枫的,刘琛自是让肃君彦跟着自己坐在一处,马车很大,也很舒适,刘琛用最舒服的姿势倚靠着马车,边喝酒,边盯着肃君彦的脸看。肃君彦一声不响的在那儿坐着,双臂和双腿被四根铁链子锁铐在马车里。这是林贤出的主意,因为早上林贤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皇上搜了去,还当着他的面放到了肃君彦的怀里,林贤也不客气,说是为了皇上的安全,把肃君彦给生生锁上了,一边锁还一边气得瞪肃君彦,本来刘琛不想,但林贤说一是怕肃君彦跑了,二是锁了他在车里给皇上找个乐子。刘琛也就乐得了。
到了山下,刘琛让人解开肃君彦的绑缚:“你去吧,说一会子就下来,别让朕等太久。”
“我知道”。
看肃君彦往山上走,刘琛给林贤使了个眼色。
“是”林贤跟着肃君彦一起上山。
“是肃师兄,肃师兄回来了”有师弟看到他,跑着去报方丈。
慧慈方丈走出房门,看到肃君彦,激动不已,可看到他身后的林贤,心又沉了下去。
“师傅“肃君彦搀着老方丈进了门,见林贤也要进来,说道:“我想和师傅单独说会儿话。”
“不行“林贤摇头,“这是末将职责所在,肃先生要是跑了,皇上会要了我的脑袋。”
肃君彦气道:“我若想跑,你以为你能拦得住?”
“肃先生莫气,就算以后您跟皇上在御花园里亲热,我也得站在旁边儿。”
“你……”肃君彦扬起了胳膊要揍他,林贤也不示弱,伸手摆上了架势。
“君彦,算了“慧慈道:“请这位将军一起进来吧。”
“是。”肃君彦让师傅坐下,从怀里拿出本是林贤的金锭,银锭和细软,一一放在桌子上:“师傅,这是林将军捐给寺里的银钱,您用来修修寺门,修修大殿和大家住的房子吧。”
“多谢施主,老衲定当为施主诵经祈福。”慧慈起身,向林贤行礼。
“客气,客气。”林贤这才知道肃君彦要他的银钱原来是干这个,对自己“报复”他的小气促狭倒生出了许多的抱歉。
“还有这个,这是林将军在长安城的住址,寺里如有事情,就派人去找他,他会来找君彦的。”说着,肃君彦又把林贤写的那张绢帛放在了桌上,用金锭压好。
“师傅在上,请受君彦一拜。”肃君彦跪下来,给慧慈磕了三个头,含泪道:“君彦让师傅为难了。”
“君彦”慧慈也是目中有泪:“师傅对不住你。”
“没有,没有,师傅没有对不住我,师傅一直很为难,我知道,我这一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师傅,师兄弟们?”肃君彦说着,再也忍不住,伏身跪在那里,低声哭了出来。
“君彦,你若实在不想去……”
“师傅别说了。”肃君彦用袖子抹着眼泪:“不想去也得去,这个混蛋,他是皇上。”
肃君彦的哭声让林贤鼻子都酸了,听他骂刘琛,赶忙走过去拉起他:“走吧,肃先生,别让皇上等急了。”
“君彦,到了长安,自己要小心,万事要忍。”慧慈颤声嘱咐着:“还有,这个给你。”慧慈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串佛珠,细细的珠子,红色的吊坠,不像是男人之物:“这是师傅捡到你时,你手里拿着的,你的名字是师傅给取的,你本来叫什么名字,师傅也不知道。”
肃君彦接过佛珠来看看,挂在脖子上太过纤巧了,只好卷在了手腕子上,他心中没什么波澜,既然父母已然抛弃了自己,多余的念想,不过是让自己更难受罢了,二十多年,他早看开了这件事情。
“君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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