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妹妹,难道依萍就不是吗?什么叫跟如萍比跟依萍更亲?”
“这...”尔豪被堵的说不上话来。他无从反驳,只能硬着头皮道:“那算我说错了好不好?可你也不要得理不饶人了行不行,别和依萍呆久了,就被她的刺猬病影响了?”
方瑜脸色一暗,戚戚道:“刺猬病?她现在哪里还能影响得了我!她的刺都被拔光了,是只没有刺的刺猬了!”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低下头打开手包。
“什么叫刺被拔光了?是受伤了吗?依萍,依萍她很不好吗?”书桓皱紧了眉,开始心慌起来,抬头刚要问问依萍到底是怎么了,就看到一本绿色的笔记本递到了他眼前。
他的自尊,他的骄傲立刻被这本本子唤醒了,逼着他把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何书桓,我这次来不是来拆散你和如萍的,”方瑜控制下自己的情绪,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些。“这是依萍的日记本,我答应她要交到你手上。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你都应该看完它,对自己对依萍有个交代!”
她要把日记本塞到书桓手上,书桓转开了身,没有接。
“我不会看的,我已经做了决定!方瑜,你把它拿回去吧!”书桓闷闷的,避开那本日记。
“何书桓!你不敢看是吗?你对自己没有信心,你怕里面的句子会告诉你,你所以为的事实是个多大的笑话!是不是?”方瑜举着日记本气急败坏地问。
书桓脸色更差了,“我不用看都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好,何书桓,我把日记带来了,你看也好,不看也好,扔了也好,烧了也好,随便你,只希望你有一天不要后悔!”方瑜气不打一处来,猛的把日记本往书桌上一扔,日记本划过桌面,“啪”的一声又掉到地上。
方瑜恨恨地转身要走,长长的头发一甩,差点甩到忆朋脸上,忆朋不由后退了一步。
方瑜转身,现在才注意到忆朋的存在。
她看了忆朋好一会儿,想到他带如萍去绥远,又想到他把自己喜欢的人拱手让人,不知道是该怪他,还是该同情他。
“杜飞,你真是伟大啊!”最后,她留下这么一句深奥的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瑜...你等我,我送你回去!”尔豪急忙追上去。
忆朋完全糊涂了,什么伟大?为什么伟大?可是没有一个人来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发了一会儿愣,他低头看到地上那本绿色的本子,弯腰捡了起来。
“书桓!...”清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忆朋略一抬头,看到精致的纱裙裙摆,不用猜,一定是如萍来了。大概她们刚才在门口碰到,又发生了些什么,才会这种语气吧。
他头脑有些发胀,怎么什么事都凑到今天了?
直起腰,他把本子顺手放在桌上,也没看来人一眼,径直地走到自己位子上坐下,摆弄起相机来。
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什么都不清楚的人,还是不要去添乱了。
那边尔豪也回来了,看看眼泪汪汪的如萍,再望望满腹心事站在窗口发呆的书桓,重重的叹气。
“如萍,刚才方瑜说了一句话很有道理,我觉得书桓应该去和依萍见一面,好好和她说个清楚。你去劝劝他吧!”过了好一会儿,尔豪开口打破了沉默。
“不行!”如萍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为什么不行?他早晚要面对的啊!”尔豪没想到如萍是这个反应!“早见晚见,总是要见的,还不是一样?”
如萍看着书桓魂不守舍的样子,委屈和不甘都涌上了心头。
不一样,这怎么能一样。万一他去了,又动摇了怎么办?要见面,至少要到订婚后啊!一切尘埃落定,书桓才会安安心心地留在她身边啊!
“尔豪,这场战争已经打响,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所以,我输不起!你看书桓的样子,万一他又被依萍打动了,又要回到依萍身边去,那我这么办?我决不允许有这种万一发生!”如萍眼里虽含了泪,闪着的,却是坚毅的光。
如萍眼里的坚定让尔豪感到惊讶,那种孤注一掷的勇敢又让他担心,他不确定地看着她:“如萍,你这样,真的会幸福吗?”
如萍拭了拭眼角的泪,又恢复了平时乖巧温顺的样子。“尔豪,只要书桓在我身边,我就是幸福的!”
尔豪无奈,他很想劝劝这个妹妹,可是,他拿什么劝呢?自己都是内忧外患一大堆。
“书桓不去见依萍可以,但总是要有人通知一下她和佩姨的吧?他们怎么说都是爸爸的女儿和老婆,你订婚这么大的事,不管他们来不来,总得正式递个请帖啊!”
如萍也发起了愁,是啊,找谁去送呢?她去或尔豪去,都不免会碰个满头包,也实在尴尬,方瑜更是不可能了。
她望望天,忽然很想念杜飞,如果他在,一定会积极的帮她想办法,一个办法不行,再换一个...
杜飞?...一个念头闪过心底,她看了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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