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怎么怎么老套呢,感觉像是一出老的不能再老的宅门戏,小恩向后靠在了椅背上,思考了一下,某个勺子的未来,如果勺子真的跟那个什么两面派的表公子成了亲,还有一个万事向着自家侄儿的爸,日子绝对是暗无天日,如果是个脾气软一点的,估计会被一老一少两个哥儿整到死,但是很明显他认识的勺子不是一个屈服于命运的人,如果真的在被逼无奈下,和那个表公子成亲,估计会发生金屋藏娇的事情,或许……
小恩摇了摇头没有再往下,想下去这个可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可以遇见的是绝对的悲剧,勺子的生活啊,注定不会平凡,作为朋友小恩还是决定关心一下可怜坎坷的勺子,闭着眼睛百无聊赖的问昆承,“你们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们夫人啊!”昆承脸上的表情变了变,有些痛心的道“以前夫人也是个雷利风行的人,很倔强,我们老主人在少主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夫人掌管整个家族有将近十年的时间,不过这几年闲下来了,就只是在家里礼佛焚香,我听伺候夫人的人说,夫人还经常看书弹琴,修身养性。”
小恩没有睁开眼睛,一面假寐,一面想,那个夫人或许是修身养性太久了,在商场上练就的那些看人的手段都懈怠了,才看不出那个表公子的手段吧,看来那个老妇人是一个坚持己见不好改变的人,勺子啊勺子,你死定了。
昆承见小恩没再说话,转头看着小恩闭着眼睛,依偎小恩是睡着了,伸手拿过叠在一边的呃毯子给小恩盖上,自己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发呆。
寒风轻轻的吹过墙头发出几声轻响,昆承正要起身去端中饭,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几声叫喊声,他还来不及听清楚,两个白影就从他身边穿过,直接跳上了身后的躺椅上,昆承狐疑的转过头去看,两个白乎乎的毛球,一个跳上了那个假寐的人的肩膀,亲昵的蹭着他的脸颊,另一个趴在那人的膝上,一双兽眼盯着拱门的方向,戒备非常。
昆承以为小恩还在睡,刚想叫团团下来,小恩却抬起了右手,揉搓着那小毛团的脑袋,“舍得回来了,又到哪去蹭吃的了,吃的这么胖了,还要偷吃,你还真是只贪吃的长毛猪。”
小恩说着话并没有睁开眼睛,至于“长毛猪”团团则很不爽的在主人的颈窝又蹭,又叫,显然是在抗议。
昆承听着小恩的话,和小团的抱怨对这主宠两个的相处状态,感觉十分的好笑,昆承正打算转身出去继续,耳边却响起了不和谐声音,“那两个小东西呢,吃了东西就跑,还敢抓伤我,我要扒了他们的皮!”
那身影听的昆承一个激灵,转过身果然是那个他们刚才在叹论的那个人表公子萧新,昆承有些惊慌的弯下了腰,恭敬的道了声,“表公子好!”
被昆承恭敬对待的人,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哥儿,桃花迎面,脸色绯红,眉角有一颗深红深红的眉痣,整个人既可爱有有几分抚媚,是个靓丽的哥儿,但是这个人的眉眼之中却充斥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沉戾气,毁了那张漂亮的脸蛋。
小恩在听到昆承的声音的时候,并没有睁开眼睛,他的身份尴尬的很,他可不不想卷进这个复杂的宅门大战之中,但是很显然事情往往是事宜愿为,越是不想搀和,那把火越是往身上烧。
某个表公子趾高气扬的看着昆承,眼睛瞄到了小恩身上的一对毛球,眼里顿时闪出了一股让人厌恶的占有欲,冲着昆承命令道:“去把那两个小畜生,给我抓过来。”
“这表公子,这两只狡狐是司徒公子的,这……”昆承看看趾高气昂的表公子,心知两个小东西是小恩的宝贝,不禁犹豫起来,不知该怎么是好。
“什么司徒公子不司徒公子的,我说要你就给我抓过来!”萧新提高了几个分贝重申了一遍,见昆承却还不动,不禁恼羞成怒上前就要挥拳头,“你这个小厮怎么这么多的废话,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我是谁!”
昆承看着萧新走上前,指尖散出一股银光,却未动分毫,闭着眼睛任其为所欲为,但是等了几秒预料中的痛,却并没有出现,挣开眼睛,只见那只作怪的手背另一只纤细的手抓住了手腕,转头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在躺椅上假寐的人站起来走到了自己身后,两个人对峙着看着对方。
“公子!”昆承弱弱的叫了一声。
小恩冲昆承点了点头,细心的给昆承脱身,“你去取午饭吧,下午还有别的事要做,别耽误了。”
“公子!”昆承又叫了一声,瞄了一眼萧新,知道小恩是给他开脱,却不放心小恩自己留在这。小恩也冲昆承使了个颜色,道:“快去,我饿了!”
昆承见小恩坚持,冲着萧新点了下头,转身离开了。
小恩看着昆承离开,转头仔细的打量起,前言的这位趾高气昂的表公子,只看着那双眼睛,小恩心里就知道,这个人果真不是什么善岔。
萧新也同时打量着小恩,刚才他被这个人下了一跳,一时指尖忘了反映,现在仔细的看着眼前这个打扮不凡的哥儿,眼里先是涌过一丝惊艳,而后就被几许寒光所替代,咬着牙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有挣扎。
小恩被对方的冷光看的一个激灵,差异的松开了手,抿着嘴笑着礼貌的道:“这位公子,您是身份尊贵的人,别和小厮一般见识,有什么事你和我说。”
“你,你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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