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与爸爸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可一个多小时后,她发现费腾面色虽无异常,但喉结下方出现了几点红斑。
她立即对冷青松道:“爸,你们喝得也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了!”
这男人喝酒喝到了兴头上,是很难停下来的,冷青松拿起茅台酒瓶摇了摇,摆摆手道:“这才喝了不到一半呢,不多不多,还能喝!贤婿,你说是吧?”
费腾一听“贤婿”二字,顿时如打了鸡血一般,点头如捣蒜:“对,您不说停,我绝不停!”
冷静急了,直接起身,走到费腾身边,把他拉了起来,对冷青松和林菡芝道:“爸,妈,我和他说个事!”
说完,冷静顾不得林菡芝他们惊诧的目光,拉着费腾就走,费腾还不忘跟冷青松道:“冷叔叔,您等我一会,马上就回来!”
林菡芝本想阻止,却被冷青松拉住了手,大手在她的小手上使劲地揉了一把,喷出满嘴酒气:“老婆,你的手怎么还这么嫩啊,跟十八岁的小姑娘似的。”
冷静已拉着费腾出了包房,她拉着他径直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低头看向他的手,手有些发红,但并无异样,她想把他的袖子撸上去一些,可他的衬衣袖口有点紧,扯不上去。
费腾伸手捉住她的手,黑亮的眸子染了点醉意,微微眯着眼,看着她:“干什么呢?”
冷静便对他道:“你把衣服脱下来,把袖子上的扣子解开,我看看你的手臂。”
费腾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松开她的手道:“我没事,走吧,快回去吧,我得陪岳父喝高兴了,才能曲线救国,搞定岳母。”
冷静却仍不放心,突然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一推,就推着他抵在了墙上,抬手去解他的衬衣。
费腾迅速抓住她的手,低声笑了下,道:“冷医生,大庭广众的,你要做什么?”
冷静的手被他用力抓着,没法动弹,情急之下,她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弯起,朝他妩媚一笑:“你猜啊!”
墙上正有一盏水晶壁灯,柔和的光照在冷静脸上,更衬得她那一笑间的眸光流转,妩媚之极,费腾心神一阵恍惚。
冷静却已踮起脚尖,亲在费腾的唇上,费腾恍惚又昏沉的脑袋彻底迷糊了,只能凭着本能松开了她的手,双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抱紧,激烈地回吻着她。
冷静边吻着,边继续解开他衬衣的扣子,解开两颗后,她用力地想推开费腾,完全推不动,费腾抱着她的身子,转了个身,将她抵在墙上,深深地吻着。
冷静越是使劲地想推开他,换来的是他更深的吮吻,她被他吻得几乎要丧失清明时,只得狠下心来,用力咬了下他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费腾这才松开了她,冷静低头看向他的胸口,上面赫然有一大片点点红斑,典型的酒精过敏的症状。
“你疯啦!酒精过敏,你还喝那么多的酒!”冷静有些生气。
“没事啦,我有分寸的。”费腾抬手轻轻擦了下唇上的伤口,酒醒了些。
冷静见此,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费腾满不在乎地痞痞一笑道:“没事,这带着血腥味的吻还真是带劲。”
冷静瞪了他一眼,伸手抚过他颈间的红点,忍不住问:“酒精过敏很痒的,你不觉得痒吗?”
“痒,但还能忍受。”费腾笑笑。
冷静严肃道:“不许再喝了,我们去医院。”
“怎么了?要去医院?”身后响起冷青松的声音。
冷静回过头,看到林菡芝和林蕴之一家三口都在,他们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样子是打算结束寿宴了。
冷青松在林蕴之的搀扶下,站在一行人前面,满面通红,好奇地问。
“爸,费腾他也酒精过敏的,您看看他的胸口,都起了好多红点。”冷静将费腾的衬衣拉开些。
明亮灯光下,白皙皮肤上的点点红斑殷红一片,颇为触目惊心。
林蕴之最有发言权,半是同情半是感慨道:“费腾也酒精过敏啊,那可是痒得想死啊,可我看费腾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这也太能忍了吧!”
“所以我说要带他去下医院,您记得上次小舅舅才喝了那么一点,就过敏性休克。”冷静道。
冷青松道:“那快去吧!”
林菡芝却不同意,道:“让你舅舅送他去!你跟我回家!”
冷静可怜巴巴地看向冷青松,向老爸求助,冷青松朝她眨了下眼睛,扶在林蕴之肩头的手松开,转而搂在了林菡芝的腰上:“老婆,你这腰怎么还这么细这么软啊!……”
林菡芝羞得满脸通红,推他又推不开,冷静趁着这个功夫,扶着费腾迅速溜之大吉。
林菡芝眼睁睁地看着二人消失在眼前,气得使劲地拍了下冷青松的背,冷青松松开手,捂着嘴,一副几欲呕吐的痛苦样。
林菡芝不免又有点心疼,主动上前又扶住他,轻轻抚着他的背,嘴里却骂着:“喝,叫你喝,喝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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