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少年清楚地看到沉在男人黑眸里的不悦,像一束小火苗燃烧著倒映在对方瞳孔里的自己。
美人儿生气了,得赶紧消火。
苏朗脑子转得极快:“当然有啊,阿湛整个人我都很喜欢。”
“哦?”罗湛唇角微弯,却没什么笑意,他低声诱道,“朗儿说来听听。”
这要怎么说,少年表情有些困惑,语无伦次的掰著手指头数道:“就是……看到阿湛就觉得很欢喜,你和我说话会很高兴,不理我我会不开心,想给你我觉得好的任何东西,不想让你讨厌我,也不想让你离开,想转头就能看到你,叫声阿湛你会回应……想让你一直陪著我……”
苏朗可以说是绞尽脑汁了,把他能够想到的花式告白一股脑全都说出来了。
完了之后,他一脸期待地看著罗湛,却发现美人儿脸色有点怪异。
薄唇微抿,目光带著一丝审视,还勾住他脖子的手却无意识地在他后颈处略微凸起的颈椎骨上若有似无地摩挲著。
……讲真,美人儿你这动作属于xìng_sāo_rǎo你造么?
不过,他摸的还挺舒服的,有点痒,却是完全可以忍受的那种程度,还有点酥麻,如同被人顺毛一般的感觉让苏朗眨了眨眼,坐著没动。
好半晌之后,罗湛的眼神重回平静,他挑眉询问道:“朗儿可清楚你刚刚说的话是何意?”
苏朗嘴巴一扁,面带失落:“阿湛没听明白吗?”
难道说他告白的太不含蓄太现代化了,古人听不懂?
妈个叽,心好累。
罗湛直勾勾地锁住少年清亮的明眸,冷静道:“我明白,但我只怕是朗儿自己还不明白。”
小混蛋这德行,岂止是看到他会高兴,他见到任何一个容貌好看之人,只怕是眼睛都会放光。
按理来说,他是很厌恶这种性子的人,他那个爹就是这个德性,让他娘郁郁而终。
见过他娘的悲剧,他就在心里起过时,他如果想要一个人,那么必定终此一生,只此一人。
他要的是成为那个仅有之人,但恐怕这小混蛋给的只是其中之一。
这二者差别,可谓天差地远。
这叫罗湛如何满意?
苏朗这下却是真不明白了,他get不到美人儿的点。
“阿湛,我不懂……”
都说了不止喜爱他的脸,还垂涎他这个人,甚至不介意和他做葫芦兄弟……美人儿为什么还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见少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罗湛心中忽然生出一股邪火。
他捏住少年后颈的手一紧,对准那双让人又爱又恨的嘴唇,狠狠咬了下去。
“疼——”苏朗吃痛,刚想叫他松嘴,忽然便被堵了个死死的。
贸然闯入的舌头带著横扫千军的强势,在他口腔内肆意扫荡。卷起他的舌头一阵毫无规律的吸吮啃咬,弄的他又痛又爽。
一缕津液从少年唇角溢出,拉出一根细长晶莹的银丝,无声无息地滴落进泉水里。
直到舌尖尝到一抹淡淡的腥甜,男人才撤出舌头,湿热的指腹抹去少年唇边的痕迹,盯著他红肿的唇瓣眸色深沉。
“像是这种亲密的事情,只能和我做……我这样说,朗儿明白了吗?”
原来是这个意思,苏朗总算反应过来了,这有什么问题啊,那段羞耻的告白他也没打算跟第二个人说好吧?
“嗯!”
少年脸色绯红,整个身子被泉水泡的微粉,得了趣味的他意犹未尽地砸了砸嘴,再次缠了上去。
“再来一次……”
难怪有人说多接吻可以延年益寿,这种感觉太他妈的容易让人上瘾了,有一种直戳心窝的冲击,身为一个老处男,苏朗表示完全扛不住。
不同于四年前那个带著恶意报复的吻,这次的感觉更亲昵,湿热交缠的舌头有一种模拟做爱的快感。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从接吻升华到做爱,就只有一步。
察觉到抵在自己腿边的某样东西已经变得半硬挺,罗湛轻笑一声,对少年这种面对yù_wàng坦然直白的样子很满意。
他拦住少年的腰,一个用力将人抱坐到自己腿上来,下腹相贴,利剑相抵。
唇上深吻的动作不变,男人一只手却深入水下,携著温热的水一起包裹住少年稚嫩的分身,然后……
“扑通——”
巨大的水花在两人旁边砸开,被浇了个满头满脸的两人吓了一跳,苏朗身子一抖,刚站起一半的小弟弟迅速低下头去。
“什么东西——”苏朗猛地扭头,瞪大的眼睛却在看到一团雪白毛茸茸的物体欢快地在水里游来游去时变成了死鱼眼。
“团子……”
坏!他!的!好!事!
见少年气哼哼的,松开手的罗湛懒洋洋地问道:“朗儿,还要继续吗?”
比起少年来的快去的也快的yù_wàng,罗湛上辈子因为身体的缘故一直是个清心寡欲的人,连梦遗都很迟才有。后来即便为了麻痹对方而跟他们逢场作戏过几次,心底却仍是一片令然,从未动情过。
在寨子里的这几年,他虽说也一直有修身养性,可到底还是不同了。
在多个寒冬的夜里,他有好几次醒过来时,除了发现自己被一具火热的身体抱地死紧,腿间那种儒湿的感觉也是十分明显地在提醒自己发生了什么。
而那些模糊不清纠缠不休的梦里,另一张脸的主人是与他日日相对的熟悉。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对还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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