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连东方在真正见到两个贺专之前,他也是不知道究竟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他们又笑闹了一会儿,应泽安见思远慢慢将一杯牛乳都喝完了,他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应泽安这才又有心力对东方不败说:“我也帮你打理过好些时日的账册了,虽然说如今教中多有欺上瞒下的,但是日月神教的产业遍布各地,哪个赚钱的营生中不曾插上一脚的?虽然教众也多,每年发下去的分红也多,但是比起那些自诩清贵不屑钻营的名门正派,却真正算得上是财大气粗了。这是其一。再一点,当日你登上教主之位,日月神教中人就皆知你武功大成,如今只有更为精进的,哪会退步,而三年已过,如今这消息怕是已经散了出去。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他人虽然不服你,但是你的名头也是响当当的了……这么一来,日月神教的确是打了某些人的眼了。”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只默不作声地听着。
“这遭人眼红原也不是大事,只是如今日月神教在江湖中有邪教之名,就连寻常百姓说起来——除去黑木崖下的那些个仰仗神教存活的百姓——哪个不是邪教邪教称之的?你且想想看,若是有一日他人借机生事,打着除魔卫道的旗子……怕是神教要和整个江湖为敌了。我知道你心高,看不上那些人,可你一个人怎敌千军万马?”应泽安斟酌着字句,慢慢说着自己的方法——这丫还不知道,他在醉酒的那一晚其实已经把心中想法“卖”掉很多了。
“你的意思是,我竟然要退让么?虽然我当上教主实在是因为任老贼步步紧逼,且我一贯不爱打理教中事务,但是,我却不能叫日月神教在我手中败了。”东方不败挑眉说道。
应泽安又解释说:“如今,既然有人已经盯上日月神教,那么一味避让反而更让人觉得日月神教好拿捏,更会引来仇敌窥伺。某个名人说过,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所以不如趁着现在还有时间,逐步转变日月神教在普通人心目中的形象,至少他日有人要动日月神教,还要掂量掂量神教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让他们不好下手了——不过,这样一来,的确也会更遭人嫉恨了,毕竟名声好了指不定在他人眼中威胁就更大了。还是你来做决定吧,反正我总听你的。还有这教中的生意啊什么的也要快速理清了,教中被他人安插、进来的的叛徒,能控制的就控制了,不能控制的就清理了。要将危险扼制在萌芽之中,那才是再好不过的。”
“爸爸,你不要忘记了,我是职业除了商人,还是机关师呢!我会好好提升自己的技能的,日后一定用机关将黑木崖围得滴水不漏,连一只蚊子都踏不进来!”思远之前并没有读过《笑傲江湖》,所以对于剧情一无所知,至今还不知道美人师父的真实身份呢!
“好好好,我就等着你能将黑木崖改造得一人当关万人莫开了!”东方不败鼓励道。
再说了几番话,马车外的事情显然已经料理干净了。原本是秦大在暗中跟着东方不败三人的,如今秦大另有任务,就派了常老四出来给教主赶车。这一路而来,多数时间都是应泽安在赶车,只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有了下属,东方不败自然就不让他再去劳累了。这也不是因为心疼他,而是东方不败有意让应泽安在日月神教中人面前端起主人的架子来——哪有让主人亲自去赶车的道理?因为东方不败做得不明显——做过了,又怕教众在背后辱及应泽安,毕竟他日若是被人知晓了他们的关系,众人只会将应泽安当成男宠——所以应泽安都还没有想到这一层,但是得了秦大嘱咐的常老四自然是对应泽安父子尽心尽力的。
马车在一处环境清幽的府邸前停了下来,尝老四前去敲门,不一会儿就有掌事的出来应门。一见是常老四,那掌事的立刻就惶恐了,又听常老四说有贵客临门,立刻就诚惶诚恐地大开了正门,又谴一个小厮去通知香主,只让他赶紧来迎接贵客。
思远绕了一圈又回到了东方不败的怀里——教主肆无忌惮地在自己心腹下属面前抱着他,也是为了加增他的身份。这小小香主急匆匆的跑出来,就见教主面前的得意人常老四正候在一位身着红衣的俊俏公子身后,顿时就知道这人身份恐怕不低了,又见一青衫公子站在这位红衣公子身边。一人张扬,一人内敛,明明是极矛盾的,却偏偏又没有被对方盖过风采去。这香主也来不及多想,只立刻带着身后人跪了下去。那贺专可以看不起常老四,他一个小香主却反而比贺专看得更为通透。不过,他住处府邸离贺府并不算特别远,既然是贵客临门,常老四没有将贵客领去贺专那里,却带到自己这里来了……香主心里一动,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都起来吧。这院子看着不大,却甚在清幽,且又临近江畔……贺专舍得将这处院子赏给你,你也的确算得上是一个会钻营的人了。”东方不败淡淡地说。这“钻营”二字并非是一个好的形容词,不过东方不败这句话中其实是有几分赞赏的。那小香主不解其意,头上连连冒出冷汗,只恭恭敬敬地说:“东方教主洪福齐天,所以我们这些小的自然跟着日子好过了些。”他其实并没有认出东方不败的身份,只不过是想要在常老四面前卖个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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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不会有称霸天下的内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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