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摇头,阮心兰脸上满是温柔:“云染,我害你,但是现在我偿命了,只求你饶过挽雪和挽霜吧,看在我苦了一辈子痛了一辈子的份上,看在你母亲对我做下的种种,你放过挽雪和挽霜吧。”
云染望着阮心兰,深沉的说道:“我又如何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呢?而不是为了保全住云挽雪和云挽霜呢。”
“如果你有心打听的话,一定可以打听出你母亲从前喜欢的人是谁,还有赵家的人为什么和你断决关系,那是因为你母亲恨他们,不与他们来往,她恨他们同意把她嫁给你父王。”
云染对于这一切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望向阮心兰,看她呼吸又急促的喘起来,赶紧的又要伸手施救,阮心兰伸手推了她的手:“没用了,她给我下了毒,而我也是该死了,不过我死了,她一定还会把阮家的人整进来,你要做好准备。”
她说完喘息着望向云染:“你走吧,走吧,饶过我女儿一次,看在我一辈子这么苦的份上,饶过她们吧,还有别告诉王爷事情的真相,就让这个真相随着我的死掩埋了吧。”
云染望着她,看到她眼睛瞳仁微微的放大,整个人不停的扭动挣扎着,十分的痛苦,若是早解也许还能救她,但现在已经晚了,最后一咬牙:“好,我答应你,不随便对她们动手。”
她说完伸手取了阮心兰身上的银针,转身领着枇杷走了出去,身后的阮心兰挣扎着开口:“谢谢。”
她伸长脖子挣扎着,小丫鬟不停的哭了起来。
云染领着枇杷出了阮心兰住的院子,一路回自已的茹香院,路上长吁短叹的,枇杷满脸迟疑的开口:“郡主,你说王妃所说的是不是假的啊,她会不会是为了保护三小姐和四小姐骗你的啊。”
云染摇摇头:“我感觉她说的是真的,因为这种事若是有心查的话,一查便可以查出来了,只是我没想到我母亲喜欢的人竟然是先帝爷,不但不喜欢父王,还不喜欢我,这真是让人无法接受啊。”
枇杷没有说话,如若王妃先前所说的话都是真的,这个女人才是最苦的女人啊。
她的一辈子都是愁苦的,到死还让郡主不要把当年前王妃给她下药的事情告诉王爷。
云染停下脚步望向枇杷:“你说当年若真是我母妃给王妃下的药,那老王妃知不知情啊。”
枇杷摇了摇头:“不知道,就算她知道,她也不会说的,因为必竟是她让王妃进的云王府,怎么可能会说呢。”
“要我说最可恶的就是这个老女人了,别人都死了,唯有她活得好好的,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她怎么就活得这么长寿呢。”
云染恼火的说着,转身往茹香院走去,回到茹香院的房间,一时睡不着,一个时辰后,有人过来禀报,王妃死了。
云染一动也没有动,微微闭着眼睛,似乎看到一道轻曼的身影飘然的向远方荡去,这对于她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吧。
宫中,皇帝住的乾坤殿,此时灯火通明,上首端坐着脸色黑沉的皇帝,下面跪着夏高还有定王楚逸霖,除了他们还有礼部尚书蒋大人,其子虽然不好,可倒底是他的儿子,只不过在青楼寻欢作乐子,也没有干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竟然被夏高给一剑杀了,做父亲的如何不痛心啊。
礼部尚书痛哭流涕的求上首的皇帝替他儿子伸冤,严惩夏高。
大殿内,除了礼部尚书,定王和夏高外,还有不少朝中的重臣,个个望着夏高,夏高这事做得有欠妥当,即便是定王一派的人也不好这时候站出来说话,必竟杀了人,杀的还是礼部尚书大人的公子,这夏高真是越活越糊涂了。
下跪着的夏高,一脸悲壮的说道:“皇上,臣没有杀蒋四公子,是那千娇阁的花想容推了他撞在臣的剑上的。”
夏高现在可没有了之前那份风花雪月的心情了,眼下保住一条命才是真的,人活着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
蒋尚书盯着夏高,吼叫起来:“夏大人你怎么能说这种话,现场多少人看到你手中拿着滴血的剑,现在你说你没杀我儿子,说那千娇阁的花魁推了我儿子撞在你的剑上,请问夏大人,现在那花想容在哪里,你又为什么拿着剑闯进花想容的闺阁。”
蒋尚书咄咄逼人的盯着夏高,不等夏高开口说道:“现在花想容不见了,你自然会如此说,说不定那花想容便被你杀了,要不然为何搜查了整个千娇阁都没有发现花想容的下落呢,那么短的时间,她是插翅飞了不成。”
夏高脸色难看的瞪着蒋尚书,他怎么知道花想容去了哪里,反正他没有杀花想容,夏高前思后想一番,觉得这整件事似乎都是花想容的计谋,先是假意写信说把chū_yè交给他,然后又引诱了蒋四公子,先前也是她推了蒋四公子,这种种迹像说明,真正想他死的人是花想容,或者是花想容背后的主子。
贱人,夏高在心里怒骂,现在他可是危险的,夏高望向上首的皇帝:“皇上明察,这一切都是青楼名妓花想容设下的圈套,这女人诡心莫测,想杀了臣啊,皇上定要查明这件事啊。”
上首的楚逸祺眯眼,说实在的这件事确实有很多疑点,不过,皇帝望向了下面的夏高,谁让夏高是自已皇弟的人呢,这可是他的好机会啊,楚逸祺望向夏高,满目冷冽,最后望向了燕祁:“燕郡王,这件案子交给你们监察司查。”
“臣领旨。”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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