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睡了!”苏朝宇嘟囔,“刚才就是一头扎倒,是酝酿吐点儿什麽好吗?”
江扬扬手就抽了苏朝宇一个耳光──只有动作比划却没有丝毫重量,手掌贴近面颊就变成钳子,把苏朝宇的咬肌揪起来:“我的小兵,你听好,再冲动,再胡说八道,我会揍得你半个月下不了床,废了你的腿。”苏朝宇知道这句话是在迪卡斯的时候他骗齐音的,怎麽会传到英明神武的指挥官耳朵里,其间复杂的过程不得而知,但江扬显然是抓到了他的小辫子,於是苏朝宇伸长舌头舔了江扬的手指一下,对方显然没料到这招,猛地放松,继而勾勾手指:“过来。”
江扬躺著,苏朝宇仿佛一个王子要叫醒睡美人,他以为指挥官要发表一系列关於面子问题和必要礼节的重要讲话,没想到,疲倦又难受的江扬只是说:“你这样的真性情,让我爱你,朝宇。”那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溢著温柔,苏朝宇的脸有点儿烧,舔舔嘴唇:“按理说我该扑上去,对麽?”
江扬眨眼:“你现在去沙滩上捉住苗真和艾菲两人是正经,谁知道我那祸害的小舅舅到底做什麽去了。”苏朝宇出门前特意偷偷瞥了一眼,江扬已经闭上眼睛,安心,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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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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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英豪第六部之古堡魅影
作者:醉雨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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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朗其实是想甩掉卢立本的,但是他的理智管不住他的心,当卢立本沈沈稳稳地瞧著他说“我们打球,有话问你”的时候,他几乎是没有抵抗就立刻点头投降了,随即又觉得不妥,连忙又解释:“坐了一上午,我也实在是气闷。”说著急忙当先去侧面配楼的室。
秦月朗和卢立本与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江扬不同,他们这些年都在布津帝国最如履薄冰又最奢侈清闲的社交圈子过,自然而然就精通了各种雕虫小技。贵族的女子大多讲究仪态风度,唯一精通的运动是跳舞,唯一欣赏的运动往往就是──男人们优雅地击球,无懈可击的晚礼服勾勒出百里挑一的细腰长腿,那球擦得光可鉴人,滚过浅蓝或者深绿的天鹅绒球台,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尽头,她们就鼓掌,像是欣赏戏剧那样,有度有节。
秦月朗的父亲秦峻和祖父秦睦都是个中高手,早先在社交圈子里十分出名,家里也设了桌球练习室,四面墙都是天青色的吸音材料,里面就算是打花式撞球,外面也听不到一丝声响,最适合防备人窃听。
刚到古堡那日,秦月朗便让那管家把这间屋子收拾干净,说是“防备著婶子和堂弟一时兴起”,当时卢立本也跟著,才知道当年租赁古堡的雷托纳托也爱这里清静隔音,竟把这里当作录音室,地板上都铺了隔音毯。
秦月朗挑选球杆的时候,卢立本已经锁紧了门,秦月朗准备开球的时候,卢立本已经非常专业地确定了房间里没有摄像头和窃听器。秦月朗伏低身子,左手架右手推,那白球被球杆轻轻一撞,无声无息地滑过球台,叮地撞到红球,弹到库边,驯顺地停在最刁钻的地方。然後他笑意盈然地坐下,比了个“请”的手势。
卢立本随意挑了根球杆,瞄准,却不像别人那样屏息凝神,随手一杆,解得漂亮,白球撞了一下红球堆,再次弹回底库,甚至停在2号球的後面,他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打开递过去,问:“昨天半夜不睡觉,哪儿做贼去了?”
秦月朗无辜地眨眨眼睛,抿了口水,眼睛却盯著球台看,他甚至拎著球杆在球台附近转来转去,时不时比一下,仿佛非常专注。
“拖延时间是没有用的,昨天晚上你到底去哪儿了?”卢立本毫不费力地识破他的战术,步步紧逼。“当然是在自己的床上睡觉,我累得要命。”秦月朗匆忙一杆,白球绕过了2号球,却没有碰到任何一颗红球就弹回底库。
“十足蹩脚。”卢立本的声音冷静到冷漠,不知道是在评论秦月朗大失水准的这一杆解球还是睁著眼说的瞎话,他做了个“请再解一次”的手势,然後抱著球杆等著。
秦月朗苦笑,把白球摆回刚才的位置,一边瞄准一边嘟囔:“你半夜去我房间做什麽?当自己是罗密欧?”
白球出击,终於擦到一颗红球,只是停下来的位置不大理想,十足是个留给对手的大破绽。
卢立本皱眉,轻松一杆打进一颗红球,一面瞄准分值最高的黑色球一面淡淡地回答:“你们休息以後,我照例检查咱们这三层的安全,又怕早晨起来我不方便去你那里,就准备好了柠檬盐水给你送去,可是你不在房间。”黑色球滑入底袋,轻不可闻地一声叹息:“你可是在她房间里?”
秦月朗点头又摇头,卢立本沈默地击球,一颗红色,一颗黑色,又一颗红色,然後白球又稳稳地叫到了黑球底袋。“昨天夜里,我先是听见楼上有动静。”秦月朗叹口气,“昂雅毕竟是石头城堡,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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