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绮水苑下人们正在收拾,等到明天,你就可以住进去了。”安宁淡淡的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安茹嫣感受着她的态度,不由得皱了皱眉,但终究是没有发作,想到什么,安茹嫣继续问道,“我娘呢?快叫我娘来见我!”
那命令的语气,似乎又有几分恢复了以前安平侯府大小姐的那种趾高气昂的姿态,只是气焰,终究是没有当初了浓烈了,不过安宁却知道,她怕是在刻意隐忍啊!
哼,安茹嫣啊安茹嫣,想见你的娘亲么?方才你不是听见她的声音了吗?
“今晚,她自然会来见你,现在她有事忙着呢!脱不开身。”安宁敛下眉眼,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诡谲,她可没有说假话,刘香莲如今是侯府的下人,可没有还是大夫人时候的那般清闲,再加上,她也该在为今晚的事情忙碌了吧。
安茹嫣皱了皱眉,不疑有他,便安心的住了下来,安宁也没有在这房间中多留,出了房间之后,便不再理会安茹嫣。
终于,夜色降临,浓墨的黑将整个安平侯府笼罩在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当中,入了夜,安宁便亲自给安茹嫣送去一碗汤,直到这个时候,安茹嫣才隐隐觉得事情的不对劲儿。
“我娘呢?”安茹嫣凌厉的质问,目录凶光。
安宁耸了耸肩,“说了晚上你会看到的,你急什么急?”
安宁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给安茹嫣看的,“喝了吧,喝了你就可以见到你娘了。”
安茹嫣脸色一沉,更加激动了起来,“你把我娘怎么样了?”
“姐姐,我能将你娘怎么样呢?”安宁呵呵的一笑,那笑容在安茹嫣看来,分外的诡异,甚至让她的心底生出一阵寒意,“快些喝了吧!”
“不,我不要喝……”安茹嫣不停的摇头,直觉告诉她,这碗汤,又怎会是普通的汤而已呢?安宁想杀了她吗?对,一定是的,安宁一定是在这汤中下了药,她要杀了自己啊!可是,为什么之前不动手,反而将她带到听雨轩来,才动手?安茹嫣怎么也想不明白,更加不知道该如何脱身。
“不喝?那可由不得你。”安宁眸子一紧,不喝的话,万一她坏了今晚的好事,岂不是亏了?安宁朝着飞翩投去一眼,“既然你自己不喝,我那便只能让人喂姐姐了。”
说是喂,可真的是喂么?怕是灌吧!
安宁的话一落,飞翩便立即上前,端过那碗汤,朝着床榻上的安茹嫣走去,安茹嫣面露惊恐,但此时的她,连退缩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飞翩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靠近,每靠近一步,她的心中便多一分恐惧,知道飞翩走到了她的面前,感受着那汤中冒出来的腾腾热气,安茹嫣更是害怕,“不要……我不要喝……不要杀我……”
安宁听到她的话,嘴角扬起一抹不屑,“放心喝吧!这不是什么要你命的东西,我不会杀你。”
她自然是不会杀她,因为今晚……
想到什么,安宁眼底闪烁着的光芒越发的晶亮了起来,而与此同时,飞翩的大掌毫不怜惜的掰开了安茹嫣的嘴,强行将这一碗药给灌了进去。
一碗汤下肚,安茹嫣抚着自己的脖子,似乎是想要将喝下去的东西给吐出来,“你……”
安茹嫣刚说出这一个字,便发现自己就算是再如何努力,都无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此时的她终于明白安宁对自己做了什么了,她是毒哑了自己啊!
“我说过不会杀你。”安宁淡淡的开口,只是,她的话在安茹嫣看来,却让她气得牙痒痒,天知道,她是没有杀她,可是,毒哑了她,跟杀了她又差得了多远?
此刻的安茹嫣自然不知道安宁毒哑她的目的,只能用怨毒的目光看着安宁,看着安宁脸上那泰然自若的笑容,心中的恨意更加的翻腾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被安宁治得死死的?
不知为何,此时的她甚至感觉到了浓浓的不安,安宁她要干什么?安茹嫣好像问她,可是,现在的她说不出一个字,况且,便是她问了,安宁又会告诉她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安宁怎会告诉她,她要做什么呢?她还要留到到时候给安茹嫣一个大大的惊喜呢!
“姐姐,你好好待着吧,你娘等会儿就会来看你了。”安宁柔声道,神色之间的诡谲,丝毫没有掩饰的流露出来,看到安茹嫣此刻脸上的惊恐与不安,心中更是觉得畅快无比。
外面响起了敲更的声音,足足三下,已经到了三更时分,正在这时,下人房那边终于有了动静,刘香莲悄悄的关上了房门,没入了黑夜之中,她的目的地,便是听雨轩无疑。
比起亲眼看安平侯爷和三夫人死,她倒是更加想要看到云蓁的女儿安宁被炸得粉身碎骨。
站在听雨轩外,这个位置,她白日里已经确定了好几次,不错,这个地方正是埋引线的地方,此时的她,眼中闪烁着的恶毒异常的浓烈。
“云蓁啊云蓁,四年前的一幕,今日又要发生了呢!你在阴曹地府,也要给我好好的看着,看着你的女儿如何被我炸得粉身碎骨。”刘香莲凌厉的开口,几乎是咬牙切齿,每一字,每一句的透着深切的恶毒。
只是,她的话刚落,便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大夫人,你便如此希望我死么?”
刘香莲顺着那声音看过去,只见听雨轩的院门已经打开,而安宁正站在听雨轩的院子中,一袭白色衣衫,异常飘然,刘香莲脸色一怔,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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