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理解坏人的做法。”
“我到底哪里得罪过你?”陆小凤哭笑不得,之前还是死鸭子,现在已经变成坏蛋了。
余喜哀怨地扭头看一眼花满楼,低低叹气,再瞅陆小凤还是像瞅仇人——他花朵一般完美的楼楼被你这只花心大凤凰给拐走,难道还不足以成为花粉讨厌你的理由吗?
没错,花满楼和司空摘星,就是余小喜童鞋从小崇拜的对象,一个当作天神敬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一个盼着拜师学艺,将来沦落到何种地步都能过的滋润不已,可是,可是他们竟然都被两个臭男人收入囊中了,而且司空那个就不说了,最起码总捕头大人看着严肃固执了点儿,但现在绝对无疑是个标准的忠犬宠溺攻,配师父大人还挺好。
可是陆小凤啊,那个曾经要绊死在花丛中的陆小凤啊,怎么能玷污他纯洁得像颗大白兔奶糖的楼楼呢?!
陆小凤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知道后很想捶胸顿足向苍天呐喊——爷现在才二十出头,懂吗?花丛的事根本还没多少,绝对没有cctv6里的多,以后也绝对不会再有,更何况浪子回头金不换,你丫嫑给爷随便扣屎盆子,爷才不想改姓窦!
废话说完,花满楼问西门吹雪:“看得出是什么毒吗?”
西门吹雪出身蜀中,并不只有剑法无双,对毒物也知之甚广,而且万梅山庄地底下有一眼无名泉,不知水从何处来,却可解世上多种毒,实为天然之灵物。
“一梦成空。”他回答花满楼。
余喜瞥了眼他——是不是啊,不懂就别瞎说,哪个傻帽起这种文艺的让人想拉出来吐槽一万遍啊一万遍的名字?
事实上还真有这种傻帽,因为花满楼也听过这种毒,他微微皱眉:“一梦成空,毒王稚独的毒。”传说中这味毒无色无味,溶于酒中可有异香,吸入之后会如梦如醉,然后触发人内心深处所隐藏的yù_wàng,让之片刻之间体会一生荣辱悲喜,大彻大悟之后,再无生意。所以中了一梦成空的人,最后梦醒之时,都会自寻短见。
最重要的,一梦成空与其说是毒,不如说更是一味药,所以并无解药可言。
“这两个山庄到底在搞什么鬼,藏拙山庄擂台底下的火药数,到时候也足够炸死整个参加武林会的人。”陆小凤想不通一个区区的山阳县,参加武林会的应该也是江湖二流的门派,群才宴更不必说,名门大儒也不会来,那这些小角色到底为什么值得藏生涯和木啸动用如此手段呢?
“我去把人抓来。”剑神的方法简单粗暴。
“然后呢?”陆小凤白他,“他们不说,你杀了他们我们也搞不清楚理由。”一件事若不完完整整的解开,内心不痛快不说,隐患十足才是最大的危害。
剑神表情不耐烦,江湖人就是这么麻烦。
余喜瞅他——哟,您老不是江湖人?
花满楼忽然想起自己在藏拙山庄听到的事:“对了,今天晚上我在山庄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这里的主簿?”陆小凤又猜到了。
花满楼点头:“我听到他和一个中年人的谈话,似乎在劝他暂停群才宴,但那个人不同意,两个人争执起来,然后有人经过,我就回来了。”
“那位主簿可不简单。”陆小凤道,“咱们这位张知县,似乎都要听他的。”
“你是说这山阳县是由木秀山庄当家做主的?”余喜此刻已经睡意全无,歪着脑袋问。傀儡县令什么的,真可怜哟。
“未必。”陆小凤和花满楼同时开口,相视一笑。
“那个主簿武功不弱。”意料之外的,西门剑神竟然又开口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余小喜有些懊恼,瞪过去——是是是,就你们聪明都看出来了,行了吧!
陆小凤看着有些噎的西门吹雪,偷笑。
“不管怎么说,虽然我们抢得了先机,但到时候对方发现计谋没有得逞,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后招,后日我们都要小心才对。”花满楼摸了摸余喜有些炸起来的头发,一边安抚他,一边对另外两个人说。
“不错,到时候我们就还像今天一样,你和余喜,还有盗无司空去群才宴,我和花满楼带着暗卫去武林会。”
“换一下。”剑神大人想起一群叽叽喳喳的文人书生,略暴躁。
余喜本来正舒服地靠着花满楼求抚摸,闻言瞪眼嚷嚷:“换什么换?知道本大神武功差,是要让我被炸飞吗?!”真是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蠢成这样少侠你难道不想自杀以谢天下吗?
这下连花满楼都忍不住笑,又揉了一把余喜的小卷毛,嘴巴怎么能这么厉害?可是又觉得温馨,嘴巴再不饶人,却一点要分开行动的意思都没有,果然还是嘴硬心软。
陆小凤却不笑了,拍一把被噎得有点脸白的西门吹雪的肩膀,亲亲太张狂什么的,颇有同感。
而此时隔了一条回廊的主院里,铺的软塌塌的卧床上,司空小猴子正穿着小褂瘫在床上,揉着小肚子哼哼唧唧一脸满足,总捕头亲手做的宵夜真是不要太美味,还能再来两大碗。
盗无关了门过来,拂袖熄掉桌上的灯,只留下床边那一小盏,房间内顿时一片暧昧的昏黄。
“他们好像刚回来,先睡吧,明日再问情况。”脱了外袍,上床将自己的小师弟抱在怀里,大手覆上那凸出一小块的地方,缓缓地揉弄,声音已经温柔的可以让人融化,“一会儿没看住,就吃那么多,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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