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的事,却是关于朱墨刀的传说,陶朱公财神爷之能,先为文士再为商人,他为何会时时拿一柄刀把玩?
“你猜他躲在哪里?”陆小凤看了看东方鱼肚白的天,打算赶紧解决回去还能赶上早饭。
“我更想知道他为什么到这里来。”花满楼也想早点解决,不过他想着的不是早饭,而是曲零陵带回去的那三个昆仑奴。古越语他只懂简单的一些,不知道像这样的人在这里还有多少,樊周如今败露,要是其余的昆仑奴都像之前的一样不通汉话,被训练成打手,万一跑出来伤人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来比试一下如何?看谁能把他逼出来。”陆小凤伸了伸懒腰,两个人守在山脚下,倒像是谈论天气一般,仿佛樊周只要一露头就铁定会被抓回去一样,躲在树丛中的索命爪几乎都气成了黑面爪。
“好。”花满楼欣然应战。
“你先来。”陆小凤难得君子风度。
花满楼从袖子里摸出来两个白瓶子,朝山上挥袖先抛出一个,继而快速弹出另一个,两个一先一后追赶着在山腰上空相撞,清脆的碰击声中,一阵淡青色的烟雾散开,迅速地弥漫了整个树林。“这雾里有毒,吸入口中会觉得喉咙刺痛,顺延而下,腐蚀内脏,若无解药顷刻致命。”他不高不低的嗓音曼声解释,黎明的山林寂静,偶有鸟声啁啾,分外悦耳。
“......”陆小凤先是佩服他的速度和淡定,然后清了清嗓子,对着山站准了,提一口气开骂:“哟,周山长,听说您曾是魔教长老,小子十年前不过一痴儿,无缘得见彼时大将风度,只看到如今缩头乌龟一只,还真是有些遗憾为何不早生十年。不过听说你家教主也躲到岭南之地去了,这倒也是,下梁就得随着上梁走,教主是乌龟,自然只能养乌龟了,再不济剩下的都是小鱼虾米,只是岭南蛮夷之地,你们在那儿过着过着估计也习惯缩头的日子了,今日做起来才得心应手......”
“陆小凤!”林中响起一道嘶吼之声,就见破空一只铁爪袭来。
“怎么样,算谁赢?”陆小凤和花满楼一人闪一边,还顾得上调侃一句。
花满楼晃着扇子摇头,他的药会嗓子痛是真,但中毒是假,不过陆小凤这一句一个缩头,一口一个乌龟,可是真毒。
索命爪碰上他们两个,也算倒了八辈子血霉。
芳华山顶,巫常手里捏着只方才惊出来的黑鸟把玩,唇齿露笑,看山下陆花两人联手,打得索命爪毫无张牙舞爪之力的情形,遗憾道:“重熙啊重熙,你看你这儿子和儿婿多棒,老樊家的白活了那五六十岁,还不如自己找块石头撞死算了,丢人。”巫常看上去与花家二爷一般的年纪,最多不过三十,说起话来却老气横秋。
重熙方才吸了那青烟,此时嗓子一阵阵刺痛,他正皱着眉捏嗓子,闻言惊诧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身前人——儿婿是谁?
“好了好了,左右也不需要我们帮忙,我们还是去找小虫虫吧,找来给你吃好不好?”巫常揉了一把小黑鸟的脑袋,不顾它的挣扎揣在怀里,语气又变得童稚有余,转身飘下了山顶。
重熙看了一眼山下胜负已分的战局,转身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
考完了,/(tot)/~~又熬过一劫,明天补小剧场~
第92章魔教
当年的魔教教主武功号称天下第一,但既然是号称,又被打得抱头鼠窜,所以这天下第一的水分有多少也不可知。不过这位魔教长老的功夫,放到现在倒是的确足以算超一流的,可惜他遇上的是陆小凤和花满楼,超一流也就变成无所谓了。把人带回县衙的时候,张知县正焦头烂额地指挥下人打扫昨夜烧完那块奇怪黑布留下的灰烬,盗无在一边站着,四个昆仑奴排排坐在树下,正和包着右爪子的余喜聊得不亦乐乎,西门和司空倒是不见踪影。
见他们带着周樊回来,张知县连忙殷勤地上前询问。
陆小凤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周樊虽然败于他们手中,但到底不是普通人,一路上未发一言,也不会解释贩卖昆仑奴之事,所以他打算先把人关起来,从那些昆仑奴身上入手。
可是一说要把周樊入狱,张知县不干了,各种推辞,中心思想只有一个:衙门里没人,看不住。
盗无皱了皱眉:“胡闹,堂堂一府县衙,如何能连一个犯人都无法看管?”
论品级总捕头大人甩张知县好几条街,所以他一开口,张知县扑通给跪下了,浑然不觉自己这姿态实在摆的有点太低,只一个劲地解释卑职无能,有愧圣恩。
陆小凤扫了一眼院子里低头打扫的衙差,又看了看地上的张知县,真是觉得奇哉怪也,这山阳夫子不像夫子,知县不像知县,岂能不怪?
“也罢,就先把他也捆在院子里吧。”花满楼替张知县解围,他们并没说明周樊的身份,万一魔教会来救人,依山阳县衙的兵力,的确会损失惨重。
张知县千恩万谢,刚一站起来,前面又有人来叫,赔了个礼,他急匆匆满头大汗地往前堂去。
盗无把昨夜发生的事跟陆花二人说了一下,花满楼听到余喜受了伤,便走过去树下替他看一看伤口,陆小凤和盗无则是去查看院子中间的那堆黑乎乎的东西。
西门吹雪的内力至寒,但内力高到一定程度,自然可以相互转换,所以他以内劲形成的风焰也有自身内力的七八分,包裹了整个院子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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