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一层皮才能把人宝贝弟弟拐回来?前途坎坷啊!
“蛋儿之前说的不错。”云伯见他一脸憋闷,不敢逗弄过了,正经回答,“那群红毛鬼其实是偷了他们家的丹朱草,使用不当,才导致了红头发红眼睛还怕光的毛病,丹家应该也派人追查过,百姓们也视这群人为妖孽鬼怪,因此他们一度消声觅迹。后来云留王得势,手下四路人马,其中就有这么一支军队,为首者红发红眼,整日黑布缠身,传说力大无穷,骁勇善战,被称为赤羽军。”
“这么说,云留王是对他们有知遇之恩了?”陆小凤道。如果是这样,赤羽后人现在应该和青虬他们一路才对,之前西门吹雪和余喜也见过青叶和一个类似之人来往,可为什么昨天在青虬的山洞里,完全没有看到异常的人?难道他们还另藏在别处,伺机待发不成?
如果不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难免棘手。
“说什么知遇之恩。”云伯忽然叹道,“不过是揪着曾经的富贵繁华不想放手,就算重新扶植一个云留王,就算再现赤羽青砂白尾黑岩的辉煌,又能坚持多少年?自古朝代更迭风云变幻是正道,还都是一群年轻人,不往前看,天天砸吧着一些都称不上残羹冷饭的馊水,真不知道该说他们是傻还是蠢!”老人家越说越来气,又觉得不值得为这么群不开窍的动肝火,索性摆摆手找银狗们玩儿去了。
陆小凤站在原地摸下巴,云伯刚刚说的在理,昨日听那青虬说话,一言一行并不像愚昧之人,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苦苦筹谋二百年之久?
“陆兄,我们先去救修心师太吧!”花满楼走过来,手里拿着一颗佛珠——正是西门吹雪之前拿过来的那个。
陆小凤瞟一眼后面鼻孔快抬到天上去的余喜,惊讶:“这小子真的算出来了?不怕是神棍吗?”
......
“花花,别拉着我,我今天不跟死鸭子打个你死我活,我师父就不姓怪!”余喜撸袖子撩蹄儿。
花满楼本来也没拉着,陆小凤平时虽然没什么正形,但还不至于真跟余喜动手。余喜武功不好,轻功还行,但比起陆小凤的凤舞九天,根本连他的衣袖都摸不到,干脆等他追累了,自己喊着不打了,才悠悠开口:“现在可以走了吧?”
陆爷不信余小喜童鞋,但不会质疑花七少——大不了就是白跑一趟呗,从树上飞下来,气定神闲掸掸身上的灰:“走!”暗卫们也要跟着去,理由是上次看丢了少爷他们差点自杀谢罪,这次绝对不会再让少爷离开他们七步之外了。
“去吧,都去吧!”云伯被萌宠们逗得心情好一点,乐呵呵撵人,这些小东西我来照顾就行,绝对不会少一根毛,都走吧!
于是,不过是去救个人,还不确定地点的可信性,一队人马就这么浩浩荡荡出发了。陆爷还想着继续跟花满楼两人世界培养培养感情,最起码得让他把拉拉小手摸摸小腰这种事给习惯了,结果暗卫一二号不知搭错了哪根筋,一左一右黑着张脸跟在花满楼身边,他都快被挤到路旁边去了。两人还时不时对个眼色,看起来大有秘密。
“喂,你跟西门究竟怎么回事,他以前得罪过你?”
陆爷只好跟同样落单的余喜聊天——其实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跟来,明明武功连暗卫们都不如,别一会儿打起来还得救他。
余喜也是打过不记仇的人,闻言眉间闪过一丝愁色,又兀自嘴硬:“能不能别提他了,你不把你家花花放在嘴上,老惦记着其他男人,不怕花花吃醋啊?”
“我倒想。”陆爷也愁——心上人太君子,要是时不时耍个小性子给自己哄哄该多好!
余喜怒其不争地看他一眼:“明明是天定的姻缘,早千八百年就该修成正果了,你能拖到现在我也是服了你了,以后可别再夸你聪明了,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大笨蛋。”
“你说什么?天定姻缘?”陆爷又惊又喜,第一次对这些玄乎的东西来了兴趣,“什么意思?详细说说!”
余喜翻白眼,伸手:“酬金呢!你以为本大神免费算命啊?”
“多少?”陆爷探手入怀。
“依人而定,依事而变。”余喜正经说的还有模有样,摇头晃脑,“你和花花这一卦,我算出来已有两三年了,当年算的时候是一千金,如今恐怕已经无价了。”
“.......你逗我玩儿呢?”陆爷脸一沉。
“难道不是?”余喜侧头,斜眼看他——难道你敢不承认,花花跟你是天定姻缘?还是你敢否认,你对花花的感情,千金难换,连城无价?花花可在前面听着呢!
......
陆爷还真不敢。
这里聊得热闹,前面花满楼耳尖微红听完余喜的什么天定姻缘,忽然发觉身边的两个暗卫今天竟然毫无动静,忍不住:“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了?”
“没事!”暗卫一二号异口同声。
欲盖弥彰。
余大神算出来囚禁着修心师太的地点,竟然离青虬驻扎的那座山并不远。他半路上又拿出个雕着古怪花纹的铃铛,摇摇晃晃连声音都没有,带着大家左拐右拐,就这么又进了山。
“呐!那里面,有个洞,人在那儿!”余喜站在一个小山丘上,指着脚下不远处一座山,说的跟真的一样。
花满楼吩咐暗卫们先过去探一探。
“我去,你留下来陪少爷。”暗卫一号难得今天脑子异常清楚,让二号留下,他一个人纵身跃下小山丘,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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