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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武卫是拱卫长安的军事力量。
只有发生最危险的时候,才会调动。当年西突厥冒犯长安,南方有恙人做乱,老李跟突厥人签了羞辱的契约后,才让突厥退兵,而此时南方做乱,无兵可用,于是由程老货亲自带着左武卫,南下平乱。但自那之兵,这支军队,就没再有动过了,一直留在长安里。
现在就是一个许州,唐州,陈州三州的灾民暴乱,哪里能惊动这只军队?
三州的所属河南道,有自己的军队可以平乱了。
而因为李承乾这个太子要出门,所以带上些左武卫的士兵,特别是程老货这个头目也要去,所以更自然了。
看来程老货这个军方大佬已经把事情安排好了,李承乾也就不用多担心了。
于是他也就不理会阳韦和程老货继续喝茶了。
回到了东宫,李承乾倒是吓了一跳。
东宫的女人,竟然都哭了起来了。
“嘿,你们都怎么了,有人骂你们?没可能啊,皇后没过来。还是你们谁摔倒了?”李承乾紧张地问道,他这是扶住苏宓:“大肚婆,你没事吧?”
她可是最宝贝的,李承乾不能让她出事了。虽然此时依然有四个宫女守在她的身边,但是李承乾还是不放心啊!
苏宓流着泪的摇了摇头,这才让李承乾放心了下来。
“你没事,大家都没事,那哭什么?”李承乾肩膀耸了耸。奇怪地问道。
两个女人,泪眼汪汪地看向了李承乾。
“呃?”他伸出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子:“我?”
苏宓凄凄惨惨戚戚地伸手拉住了他,晶莹的泪水从脸上一滴一滴地滑了下来。呼吸因为哭泣变得不畅而间歇地抽一下,漂亮的下巴随着抽泣,晃动了一下。她泪眼蒙珑地看着李承乾,张了好几下嘴,都没有说出话来。
“好好,有话好好说!”李承乾连忙捧住她的脸,心疼地揉了揉,安慰道。
“殿,殿下要去许州平反。叫妾身们怎么活……”苏宓颤抖的声音一字一字地吐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回事。
谁这么快就传到了苏宓这里来了,缺德生儿子没pì_yǎn的!
“是啊,是要去许州,但你们要哭什么,我要带了一只魔王,三大超级保镖,东宫左右卫率两团的兵,整个警犬局。半部左武卫,一批间谍毕业生,整个河南道的兵力。而且我还不是去最前线的,这么多人包围着。都能排到长安城外去了,别说人了,就算是连耗子都没可能近得了我的身。这样的事情,你们还哭?”李承乾伸出手指。一只一只掰给她们听。
她们听完后,不由一愣。
这个情况。她们倒是没有想到过。
她们刚才听到消息,以为李承乾要带兵冲到最前面去的那种大将军。
“妾,妾身刚才是听到皇后宫中来的内侍说起的这件事,一时觉得悲伤,所以才哭了起来了。”苏宓可怜地说道。
原来是太监说的,这太监缺德却不用生儿子没pì_yǎn了,因为他们本来就不会生儿子。
“以后别听他们瞎说,就在家里乱哭,等我回来了再问!”李承乾转过头,对苏宓说:“特别是你,可不能带坏肚子里的孩子了,以后不准乱哭!”
听到这话,苏宓连忙把嘴给闭上,伸出玉手抹了抹眼泪,强制不哭了。
安抚好了两个女人,总算是清净了下来了。
但是没想到晚上的时候,皇后送来了一件铠甲。
这是一件很威武,很金很银,威风到牛掰掰的铠甲,李承乾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形容这个铠甲了。
但是铠甲的用处,就是要上战场,冲锋沙场。
李承乾白天说了,他在最安全的地方,不用上最前线。
但是皇后现在送来的铠甲战衣,就成了李承乾要上最前线的暗示了。
于是这件铠甲,又引起了东宫两个女人的泪腺了。
连皇后也跟着落泪。
李承乾要劝她们,她们却先拉住李承乾,说让她别动,她们要给李承乾先试穿一次铠甲。
男人上战场,自然是由女人来帮他穿铠甲,送他出门上沙场,保家卫国!
不过苏宓从没做过这种事,所以需要先练习一次。说得好听是让李承乾试一下铠甲是不是合身。
李承乾站在大厅中间,伸出双手,弄成了一个衣架的模样,然后由两个女人捧着沉重的铠甲,一件一件地往他的身上披,每穿一件,就不知道要掉多少泪,弄得穿个衣服好像很凄苦似的。
李承乾伸手想要帮她们擦一下眼泪,马上受到了她们的制止:
“住手!”
“不要……”
“不能。”
三个声音一起响了起来,李承乾手呆在那里了。
接着他被苏宓和小陈给把手挪到衣架的位置,让他继续摆着这个架势不动,然后任由她们摆布。
而皇后则站在后面,给她们指点着这身铠甲怎么穿。
要说起皇后来,那是经验丰富,老李以前是常年征战,从打杨广,到打军阀,一连打了十几二十年,每一回从家里出发,都是皇后给穿的战衣铠甲,所以这经验可是丰富到没边。
她对于穿铠甲哪里需要注意,哪里要怎么打结,都能详细地说了出来。
而且皇后不但经验丰富,故事也特别丰富。她那一段给丈夫穿铠甲,送丈夫出征的故事,那是太多了,皇后是每一次都像苏宓一样流着泪地给老李穿的,每次都怕老李在外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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