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胡说!”益凯一副“我忍你很久了”的样子,指着那名干部痛骂。
“我不是胡说,我有证据”那人拿出了一片光盘,把它交给了宇振。
“署长死的时候队长确实在场,但他当时身受重伤,其实是被害人;你既然看过影像,那也应该判断的出来,为什么还要在这边混淆是非?”
宇振也生气地痛斥。益纬在被浩然从眼镜仔手中救回后,有把署长之死的始末大致向身为特武警队队长的宇振作报告;两人商讨之后,决定不对外公开这件事。
事实上,署长的尸体后来在汽车旅馆中被发现;警方和家属都认定他是在从事性行为时“马上风”而死的,因为这事不名誉,所以对外公布的死因是心肌梗塞的“自然死亡”。
“我相信他啊”那人油嘴滑舌地说着:“我只是想提醒一下少盟主,这个张益纬有前科的,你父亲的惨死要是不调查清楚,他九泉之下都不会瞑目的。”
“我没有打算走!”
益纬抢先一步说出自己的立场,他知道承平不可能把自己两兄弟都保住,因此决定减轻少盟主的压力:“而且我愿意去大牢里。”
“但是,第一、我没有杀害华光盟主。第二、署长的死是他自食恶果。这两件事我都问心无愧,但我会配合调查。第三、并不是要讨价还价,无论如何我都会配合调查,但我希望你们能善待我弟弟。”
其实益纬打从一开始就作好决定,打算自愿留在同盟会馆里接受调查;季焕升说的其实有道理,既然是要慢慢地调查,当然不可能一次次地向特武警队要人。他是唯一的目击者、又是唯一疑犯,而且除了承平,其他人都还不知道的事,华光真人的内丹此时也在他体内;所以他一定是走不掉的、他也自知不该走。
但虽然嘴巴上说“不是要讨价还价”,在知道弟弟益凯也卷入大案之后,益纬刻意延迟表态,就是希望把自己这张牌压到最后再打出来,尽可能地换取对阿凯有利的条件。
“既然这样,那是最好”承平连忙做出决定:“两位都留在会馆里,这样叔叔也同意了吧?”
季焕升倒也不再反对;承平对着宇振等人说:“你们放心,同盟会馆的大牢不会虐待人的。”
百七二:所以聚其津也
益纬自愿留下、并同意被关进大牢,这是承平和季焕升角力之后的结果;本来耀川是反对的–他们一伙人之中,也就只有耀川敢反对益纬的意见。但益纬表示出极强烈的坚决之意;他不能在和特武警队的人解释华光真人之死的前因后果,所以只能用强硬的口吻传达他的决定。
最后连耀川也只好妥协,益凯被两三名长老们带往后山、廷威说要等他,所以被允许住在后山附近的一间厢房之中;宇振、耀川不得不先行回去,向特武警队的同仁们说明目前的情况。
就在少年们离开到厅上只剩益纬,而他准备要向其他长老、承平和季焕升再次说明华光真人逝世始末的同时,厅外跑进了一名士兵,仓皇地报告了魔界战场前线的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华光真人逝世的消息已传了出去,据报兽王正命令战天元帅点起大军,在前线三里外集结。这是大变之后的第一场仗,正道同盟有不能输的压力;季焕升听了军情,更向承平说:“你说你不参与审判对吧,那在我回来之前,先把疑犯押进大牢。”
季焕升说完便径自起身离开,他前往战场也没邀承平同去,俨然是开始办演起同盟大军主帅的角色–在同盟会馆中的卫士还是以“承平派”居多,季焕升的势力目前多在军中,因此打胜仗、并且保留实力,然后拥兵自重是他重要的政争资本。
季焕升交待完便走,另一个意思是要长老们别趁他不在时自行了结此案;身为长老的顾问群也不愿意卷入两强的斗争、他们也确信将来季焕升裁判此事时也不敢不找他们私下审理,因此季焕升一走,长老们自知没事,也就各自回去了。
承平带益纬到大牢,亲自挑了一个位在正中央,四面都是铁栅、没有墙的大型牢房;那间铁牢原本是八人房,所以十分宽阔:“这个好了,够大,没有死角;你看需要什么,桌椅之类的,就跟轮职的卫士说,只要放得进来的都可以。”
“你父亲的内丹……”益纬在承平要离开前提起此事;他知道其他人还不清楚华光的死因,所以只是点到为止。
“四相仙法,和无相仙法有很大的不同”承平突然开始解释起自家的仙武术:“要打个比方的话,纯阳的无相仙气是o型血,可以被任何一种功体快速地使用;无相仙法很难练,无相元丹也很不容易被夺取,取得了也很难被炼化。当然还是有特定的方法,但是困难度很高”
“四相仙法却刚好相反,我们的仙气在治疗上的作用不见长,反而像是ab型血一样,可以快速地直接使用各种仙气。
四相仙法也很难练,四相仙法的内丹基本上没办法在违背本意的情况下被夺取–这也是你说的故事具有可信度的一点。但是四相仙法的内丹一但进入了其他仙术修练者的体内,就会快速地被同化。”
“换句话说”承平这么说:“我父亲的内丹此刻已经和你的融合了。”
“如果你说的是实话,那也是机缘,你还不出来、我也不会向你讨,华生师叔和元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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