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几乎是他以为的完全状态;他心里开始有点顾忌,但也还不到放弃的时候。
元帅用上十成功力,使出“九殛掌”最后一式“殛殛”,引动天云里的一道落雷、笔直地砸在自己身上,功力因而陡升。承平一见此招,把方才从补品里吸收的仙气全数鼓尽,卯足全力来接下此招。
元帅状态十足,挟着风雷急电之势,九殛掌最强的攻击招式:“殛神”+“殛日”+“殛岳”+“殛空”=“神殒日没殛碎虚空”朝着承平一轰而下。承平全数功力与之对拼,仙气、妖气激炸出五彩耀眼光芒。
眼见战天功力似是略胜承平一筹,却在突然间,承平心念暗转,元帅感觉到他的“淋漓尽致”掌招中穿入爪劲、无相仙气底下翻出一股熟悉的新力量,“滋!”的一声,硬是把战天的功力给对冲了回去。
这一下变化更出元帅意料之外,他觉得自己要对眼前的这名少年重新评估;更何况,自己在这边和他拼个一生一死,只是便宜了兽王,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便意味深远地撂下退场台词:“呵呵,没想到正道之中,会有你这样的角色……”
语毕,元帅右手一招,自己向大本营撤回外,后方军队也开始重整,伤者被从战场上接了回去,原本的前军渐退、中军补上成为新的前锋。
如此,预料下一波攻势,最快也要再过三四个小时以后,更有可能是等到破晓时分才会再开打了。承平方才的一击,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功力,他不动声色的回到罗煞堡中,便透过事先设好的专用瞬移符箓,直接传回同盟会馆之中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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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或白天,对大牢里的囚徒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差别;那些一点一滴流逝的时间,也会因为漫长无尽的空虚寂静,或是持续不断涌入脑海中的ròu_yù给扭曲的无法度量。
上半身被铐在铁栅、低着头疲惫地向前征倾,队长身上的警队制服全被因兴奋而流满一身的热汗湿透,看起来颜色变深、变重而垂在他的身前。被从扣子解开的,的两半衣衫之前,可以看进去、看看那闻名于世的金身、如钢铸一般的坚硬肌肉,如今也因为毫不停歇的性刺激而张大、微微地扭动。
ròu_yù像业火一样,反复煎熬着男子钢铁一般的意志,长达十个小时;在这个大牢里,唯一看起来还有精神的,就只有那根垂着一丝银线的十八公分烫热肉木奉。如果不论粗细,单看它不停地上下跳动,还真像钓鱼时抖动诱饵的钓客。
“啧…怎么滴成这样……”
旗哥走进了大牢,一边嘲笑着任人宰割的囚徒。要不是他们一直没来取精散功,益纬还真以为自己已经被性欲折磨过几天几夜了–那么,现在出现的旗哥,是来取精的吗?
“特武警队的人,都管不住自己这只银荡的肉屌吗?”
旗哥这么说着,两指挟住益纬的肉木奉向后甩。亀头轻微摩擦到制服布料的织纹时,益纬被那股放大数倍的刺激逼得抖了一下。
“住手……”
这半天的折磨里,一直不肯开口求饶的特武队长,终于说出了他在受刑之后的第一句话;因为制服是他们特武警队的象征,而且那是尚国借他的,少男不能让自己淫秽的前列腺液玷污了队员们的制服。
但显然旗哥用自己淫猥的思想曲解了少男的本意;只见他一边说着:“都流了一地了,还想装矜持啊?”一边伸手穿进少男被解开衬衫里,大力地抚摸着那八块立体温热、湿亮诱人的结实腹肌。
“……呃……”
因为身负讲究纯洁纯阳的无相元丹,被“四阴环”破了功,特武队长的身体变成了只要一经触碰就会掀起强烈性快感的“糊窗状态”;狂野ròu_yù不断冲击着大脑、一波一波如巨潮般拍打着少年英雄的意志。
少男的羞愧和自尊如果真的是纸窗,那在经历了性刺激超过十小时的攻击和戳刺后,早该已是千疮百孔,哪还禁得起一丁点的玩弄调教;那是因为承受如此折磨的不是别人、就是英武干练的强者、特武警队的精神领袖益纬,所以才能把身体本能的兴奋反应压制到最低。
“……呃……”
益纬用惊人的自制力,强行忍住快感、只在换气时禁不住发出一声闷吭;看到他如此坚毅地维护自己身上警队制服的尊严,想是就连“四阴环”的发明人都要为之赞叹。
但旗哥并不知道这些、他不知道四阴环对无相仙气的强制力有多大;在他眼里,只看到了一名爽到在发抖,然后偶尔会飙出一些气音、不停扭来扭趣的青春期少男–那这不是在发春是什么?
正所谓“怀壁其罪”。本来就算是让人取精散功、就算载上了四阴环,也犯不着被这样,用“观音膏”施以高密度的性刺激;又就算是为了怕他使用功力而抹上了魔药,也犯不着被这样上下其手。
但是队长益纬的一身肌肉,不论是外观上的线条、一块块的硕大饱满、它的力道强度、坚硬触感,和它底蕴里深藏的刚毅不屈、英勇强悍,以及无形中象征着的正义和信赖,都是驰名于正邪两道的。
所以没有办法;会吸引到像旗哥这样,在心底默默地对这个完美男体痴迷,但又怕被战友发现会被排挤,所以把这份欲求深深隐藏、然后趁着阿标还没进行散功作业的时候,赶快帮自己谋一点福利–会有旗哥这样的人来折磨益纬、来一逞shòu_y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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