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川接着说:“根据同盟总部分享过来战情,在第一回合的会战中,承平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然能和战天打成了几乎平手。战天很可能因此认为很难拿下承平,然后因为某个原因,离开了战场……”
“去偷袭兽王、或和兽王连手夹杀无上总坛”芝芳这么说着:“不过这是我的猜想,现在还说不准……”
“既然如此,那我们要赶紧跟少盟说,好重新拟定战略……”参与商议的特武警队干部里,有不少人都有相同的看法。
“他应该早就知道了。”耀川这么说,看到其他人对他投以疑惑的眼神,就进一步的剖析下去:“少盟主到现在才知道我们里面有些人的战力恢复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往芝芳的身上的带,后者向耀川投了一抹微笑示意。
“但是刚才来传讯的小兵说,少盟主已经安排好了,要让同盟会馆的主力绕远路去偷袭战天军的后方”耀川接下去说:“如果我们的战力没有恢复,那这一仗就很难守住–我们败退、战天军抢进,这样反而制造了、可以让他们偷袭敌人的契机。所以少盟主要在我们败退之后、在罗煞堡被攻陷之前,成功地重创战天军后方。
但是如果战天元帅在阵中,那我们根本守不了多久、罗煞堡也会在转眼间被攻破。如果承平不是早就知道战天元帅的动向,他又怎么敢让主力旁出偷袭?”
其他人听完一想,也觉得耀川分析得有道理。虽然说承平这样的安排,也是为了大局、败中求胜不得不行的险招;但是他把特武警队当成牺牲打,却又对战情多作隐暪,这让警队里的许多人开始感到心寒。
百八十:水火上下频浇灌
同盟会馆之中,长老们清修所处的禁地后山,包括剑塜所在之处,其实都只占了这座山的半面;在一墙之隔的另一半,听说是片私人产业的林地。因为林木阴郁茂密,所以即便是从后山高塔望下去,也看不到另一头山脚的动静;当然,绝大多数的人也对于这个巨大圹场的存在也就毫无所悉。
这是一个已遭废弃的露天圹场,因为开采宝石,被从平地挖了一个又深又广的半球形大坑;像只大碗一样、碗面朝天,光是碗底那个圆面的大小,其直径就略胜过一个国际标准的足球场。
这个矿场就处在同盟会馆禁山的后头山脚处,被隐藏在布满那半座山的密林之下。长老们因为以为是私人产业所以不曾越墙擅入密林;其他会馆成员,几乎大多以为这块林地也是禁区的一部份,因此也不在巡逻地图上、也不会被会馆的各种侦测系统侦搜到。
但事实上,此地在近年来一直是同盟会馆新主承平秘密训练亲兵的营区;而在最近几日,亲卫队的储备兵团(绝大多数是从各地收养来的孤儿)被他们的教官阿大要求仅在在外围的林地进行训练活动、把这个诺大的露天矿场给空了出来。
烈日当空,整个矿坑就像只发烫的大碗,碗里装着的蒸气都耐不住热不断扭曲摇动。从矿坑的顶部,往百多公尺深的坑底望下去,碗底一颗几公尺高的巨岩看起来都比眼前的粟米略小。
巨岩上有个人,赤裸的。
这样毒辣的日头,被晒得整个红通通的矿场,像只被炙烤的平底炒锅,正中间摆着一粒已经烘到爆开来的米花,带点奶油黄的淡色圆球上面,缀着呈一个大色的褐色焦皮;那是已经被连全裸曝晒七天七夜,把原本小麦肤晒得更深许多的特武队长,益纬。
希腊神话里,普罗米修斯为了帮原始人类在夜晚抵御野兽的侵扰,盗取象征着知识的天火,让人们得以在夜里照明、并改熟食;却因此遭到宙斯的惩罚、被裸身锁拷在山顶,任太阳晒烤、任兀鹰啄袭。
在这矿场的上空,虽然没有兀鹰盘旋,但益纬的处境比起神话里的普罗米修斯,却只能算更遭;因为即便在神话里,太阳还是得下山、倦鸟还是会归巢.但每到落日西沈,感应到光照不足的电子系统,便会把矿场底部环绕着的巨型探照灯给全部打开。
原本是为了让矿工日夜赶说而装设的白炽大灯,被阿大改装成能释放红外线、紫外线、瓦数也更大的灯具。全数开启时不但把矿场照得跟白天一样热,也一样亮。
沦落成阶下囚的特武队长,因为错信了承平、自愿戴上四阴环,而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成为定时提供新鲜米青.液的精牛。后来又被人击晕后铐在这巨岩之上,就这么晒了七天七夜。
益纬醒来之前就被戴上了布有针孔的眼罩;眼罩剥夺了少年的视觉,却又让强光穿入;于是不分画夜,少年结实的肌肉都被灼热烘烤着,虽然赤身向上躺着,两眼却看不到天色、却又让强光照得无法入眠、即便是累到昏了,也是一下子就会被晒到醒来--但这对少年而言,还不是最严峻的考验。
在队长被毒日蒸烤的这七日夜里,正邪大战的战况日益加剧,承平在挡住了战天第一波攻击后,又带领着罗煞宫的守军,和邪医会战了三四场。承平为了正道参战损耗甚巨,被视为是杀害前任盟主凶手之少男,当然要负起它精牛的责任。
这巨岩上早就安设了一只又长又粗、满是颗粒的胶棒,在益纬醒来之前,就已经插入他的后庭–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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