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兽王往前逼进一步:“我当然不会和你一样是什么卧底”
“那你…我懂了,你竟敢背叛人皇”
“哼!一个小毛头,凭什么自尊为皇?要不是火、水、金、木四大魔魁相互制衡,要不是有你们这些魔都高手傻傻地听命于他,我早就挥军把魔都攻下来了。”
身负重伤、命悬一线,而且大敌当前的仙特务,听了兽王此言,突然两眼看向远方,不顾身处的险境,不知道在思索什么……“难道…他的目的……”
“我不知道“他”是谁,不过如果”他”真的埋伏在那个少盟主身边,还帮正道同盟一路攻城略地,攻破了罗煞堡、又打下了无上教坛、击败战天;那我倒是很想与他一见……”
“……”仙特务瞪大了眼、带着怨恨看着兽王,但他满腔的怨、满腹的恨,倒是有一半是要遥寄给那个“他”的。
“不是吗?”兽王接着说:
“他的想法一定和我一样,先借正道的手拔掉三大魔魁,才能毫无顾忌地去挑战魔都–应该说,我是被他启发的,我一直到这几天,才看清这个形势。我看清了,但那个小鬼头却仍被蒙在鼓里,这更证明了他根本没资格称皇。”
“今天我就在这里,连同战天那边,把正道八成以上的战力全数铲平;然后就可以利用他们躲起来喘息的机会,攻进魔都禁城;、一统魔界”兽王说着,同时伸出了右手,彷佛人皇宝座就在眼前。
“说出他的身份,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吧!”
兽王知道仙特务身上的伤势之重,是无法逃出自己的魔掌的;而他既然向对方剖白了反叛人皇的意图,当然也不可能放仙特务逃走。他知道自己不久后便将去与那个埋伏在承平身边的谋划者、那个“他”会上一会,为了增加自己的筹码,能先知道对方的身份是很重要的。
“哼……你不是他的对手,就算你们的计谋得逞了,你也始终是个”一人之下”的兽王而已……”
仙特务话一说完,口念了两声咒–其实他早就在发动密咒了,只是之前不将之读出声来;兽王见状,担心他另有秘法可以逃脱,全力一爪贯进仙特务的心窝、大力一握!
讵料,兽王这一抓,仙特务的身体便化作一团灰烬散落。仙特务自知无法逃生,宁以自身性命发动土相妖法的诅咒--“代桃僵”。施咒者以自身性命和全尸为代价,在自己气绝之后,让毁坏自己尸身的仇家,身上出现同样的创伤。
兽王虽然本意上是逼杀,但仙特务在咒语完成的瞬间便气绝,因此他实际上是抓暴了仙特务尸体心脏。因此在仙特务尸体化灰的同时,兽王的左胸也同样喷血、心脏跟着被大力压紧所幸他一爪入体、发现不对,最后收了两成力,才不至于踩着仙特务的后脚跟去见阎王;但破胸重伤,和心房受创甚深,强如兽王也不得不就地盘腿而坐、开始疗伤。
但就在兽王席地而坐、开始捏诀行功的同时,不远处的林木后面窜出了一道快绝的紫电雷光、直取兽王而来–这当然就是,一直躲起来伺机而动的战天元帅。
战天原本一直在期待兽王和正道同盟双方杀到两败俱伤,他才好趁机偷袭兽王;怎知道邵立康单枪匹马冲过来之后,竟然主动表明魔人身份。战天失望之余,为了避免被发现,因此藏着气息不敢动、等着两人的离开。
这么一等,却等出了一个绝妙的时机:兽王竟然反目偷袭仙特务、而后以被仙特务以死作陷,几乎要了小命。战天眼看机不可失,便全力一击“殛神”+“殛日”+“殛岳”+“殛空”=“神殒日没殛碎虚空”,杀向兽王……
“啊~~~~”惨叫的是战天元帅。
电光一接触到身体,兽王整个人突然就烧了起来,烈围住两人,接着便是战天的哀嚎。
兽王并没有察觉到林中的敌人,也不是像仙特务一样,危机之际以命换招;而是战天的身体乃是日前由他以火相妖法重铸而成,所以战天的ròu_tǐ有着兽国的禁制。
妖灵兽国的职位向来都是凭实力争取、力高者上位;所以任何人都可以挑战现任兽王,但凡是攻击兽王的兽国臣子,都会被诱发体内的禁制,引动魔火焚身。现任的兽王,当年击败老兽王取而代之的时候,其实也经历过这层考验。
然而战天自己的真气乃是金相妖气,金被火所克,因此魔火锻身对他的杀伤力更加了一倍。虽然发出惨叫,但战天元帅一时间还不肯放弃,他知道自己若不把握住这个机会,便得一辈子被兽王踩在脚底下。
电光在烈焰里奔窜,有时候是朱焰包覆着暗雷,有时候是紫电割裂了火舌;战天对上重伤的兽王,纵然在交手时了上风、让兽王伤上加伤,但战天自己被魔火焚身,伤势加剧得只有更快。
越是胜负难定,战天就越不肯罢休;两人直接以真气功力相拼,直到最后一刻,战天知道自己再过几秒便要让魔火烧毁内丹,不得不认输负伤撤离。而兽王也同样重伤难起,只好眼见着这个叛徒离开。
兽王重伤、无法现身战场指挥,火国大军攻势不如之前猛烈,把正道同盟的侠士围困在无上教总坛里数日,迟迟无法攻下。而在白骨败亡之后,承平重整军势、收复失地,按照计划等到季焕升的亲信因为死守无上教总坛而死伤过半之后,才以救主之姿将部队开抵无上总坛。
兽王回国疗伤、而承平却有源源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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