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不知道是不是阿大鞭落得太急,还是承平在之前已经饱受了大量地凌虐;再连抽个几鞭之后,承平晕了过去。
“拿盆水来,把他弄醒了再鞭,反正不急,先鞭个过瘾、鞭到他要死了再救活、鞭到他的的嘴不贱了、骨头不硬了再问……”阿大气呼呼地吩咐着那三名,醒来之后,拿着铁链追赶上来的狱卒。
“住手!”
虽然说益纬的心里有种不踏实的怪异感,但他怎么样也不能目睹承平像这样,为了守护特武队而被往死里虐打。他出声喝斥了狱卒。
“哼哼,阶下之囚也敢呛声……你现在只是我军的战俘、只是个用来彰显军威性奴,你凭什么”阿大回过头嘲讽着。
益纬衡量了情势,自己的确自身难保,但承平是非救不可,不得不,他只好压上了最后的本钱:“你们是抓到了我,但士可杀不可辱,你们想利用我,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自愿……”)
浩然听到这句话,猛然转头看了益纬一眼,看着益纬坚毅的神情,他知道师父这是宁可牺牲自己的尊严,也要保住承平;这不仅是为了让承平守住特武警队和啊川的秘密据点,也是因为承平或许就是正道反击最后的希望了。
既然如此,“还有我,只要你们放过盟主,我也……”
“哦?”阿大故作意外地说着:“这个条件交换,的确是有点诱人。只要你们够配合,我可以放了他”
“我们要怎么知道你没说谎”看到对方要接受条款,益纬不忘了追加保障。
“当然,就算我说放过他,你们也是不会信的;不过……只要你们够配合,我可以让你们看这整个基地的监视屏幕。我就把他放这,说了不动他一根汗毛,直到他自己寻到路逃出基地去为止……”
阿大说完奸笑了一下,益纬猜想他的盘算,是要故意放走承平,让他回去找特武警队或其他同党。但益纬心想,阿大的这份计谋承平也应该会想得到;无论如何,总是先救他离开这里再说。
“我方诚意做足了,那你们的呢?”阿大反问“我……我……求……”益纬支支吾吾地。
浩然知道师父是想学自己低声下气地求敌人施暴,但却有心理障碍、开不了口;于是他抢先一步跪了下来:“小狼狗求阿大先生调教……”
说着,浩然把一旁狱卒手里的铁链接了过来,自己发功将其一节扳开、拷在项圈上再扳回去:“请大师调教小狼狗……”
话说兽王遇袭重伤之后,退回到军中大营;先将逐步后撤的军略拟定妥当、吩咐心腹幕僚按时程代为传令,便准备开始要闭关疗伤。然而就在准备动身离营、回到妖灵兽国闭关的那晚,大营里主帐附近却突然有一阵骚动,似乎是有人闯入。
来人身影一现,便直闯主帐,巡守、驻防的亲兵来不及阻拦,一齐追了上来、造成一股骚动;但兽王听到了这燥乱,却反而不急不徐、也不严加戒备,只是走过去往王座上一坐,安然地等待这不速之客的到访。
帘布翻动,一道人影闪入,同时两个重物被抛在地上:“妖灵兽王素有凶暴之名,想不到却是四魁之中最沉稳的。”
“你既然能够直接现身在附近、又能直接闯入我这王帐,如果真的有意要袭击我,为什么不直接摸到门口、偷偷进来下手就好,要在那边绕来绕去给他们追,制造出骚动让我先有准备呢?”兽王有成十的把握,来人并没有敌意–至少目前还没有,因此他叫赶进帐来的卫兵们退下,还倒了两杯酒,独自与这名访客对酌。
“嗯,有勇有谋,看来……仙特务是你除掉的?”那名访客接过酒,意思意思喝了两口;他这句听起来像在问,但更像肯定句。
“看来,你就是他口中,藏在正道同盟的高手”兽王知道就算自己问“你是谁?”对方不答也没用,因此改疑问为分析,说道:“伪装竟然连我也看不穿,魔都里有这等功力的不多啊……”
“你还不知道吧,妖、仙、幻三名特务都已经死了”那名访客突然丢出这么一句。
魔都之中以伪装见长的,便是这三名直属于人皇的特务头子;访客的这句话在兽王听起来,似乎是在暗示,自己并不是三名特务之一–但也有可能他就是三名特务之一,只是在说谎,或是他舍弃了身份,所以说三名特务阶已“死”了。这话说得半虚半实,让兽王委实难以应对。
“如果你不是三名特务之一,那有这份功力的人就更少了……该不会是…我以为的“那位”吧?”
兽王会肯用用”那位”来尊称的人极少,这是他给对方的一种暗示。但那访客听了却微笑而不答。
“如果你是“那位”的话,那……看来是个劲敌了……”兽王这么说,”那位”的功力只有见识过几次,是强是弱还拿不准,所以他也不愿意示弱、只说对方是个劲敌。更何况,自己虽然负伤在身,但来人似乎并没有要开战的意思。
“不会是劲敌的”那名访客摇了摇手指,然后指向兽王:“我是来收伏你的。”
“哼……”兽王不屑中带了点失望:“你应该知道,我们两个想要的是同样的东西,天无二日,我如果愿意屈居人下,那上头是你、还是人皇,又有什么差别?”!
“不愿屈居人下,是因为你没见识过天高地厚”那名访客笑着说完这句,便伸手向上一指,气劲冲掀了大帐顶,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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