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当然能猜出闪柔此刻心里头的想法,可既然这种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小概率事件都让自己碰上了。他也只能自认了倒霉。
他没有冠冕堂皇的去解释什么,反正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机关里多的是。而且,他也相信以他现在和闰柔间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关系,对方不至于去传播这种小道消息。
项谨礼貌的朝闰柔笑了笑,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她:“闰主任,给,你先擦擦吧
阅柔知道对方来头挺大的,赶紧接过,勉强挤出笑,朝项谨点头表示了感谢,然后忍住痛,拿着纸巾往嘴角擦了几下,拿下一看,纸巾上染了不少血清。嘴角也是一阵抽痛,估计是刚才被自己的牙齿给磕
心中更是欲哭无泪,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杀了陈扬全家,自从认识他之后,这都见几回血了?
而她松开手之后,陈扬也看到了她被磕破的嘴角,虽然跟自己真没什么关系,但总是因己而起,登时就有点歉意,忙道:“闰柔,真不好意思,刚才你戴着顶帽子,我没认出你来。”
陈扬这倒是心里话,要是早知道是闲柔,他肯定拉着项谨到别处换位置去了。
闰柔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要怪就怪自己倒霉吧。就点了点头。轻声道:“这不怨你。”
陈扬接着又问:“对了,你的病好点没有?还有,你在燕京那个手机号不用了吗?怎么打着都是空号啊?”
阅柔闻言俏脸腾的飞起两朵红云,最怕的就是陈扬提起这事。为此。她不惜把用了好几年的手机号都换掉了,忙回道:“资费太贵了,我换了号。
还有我的病已经好了,谢谢陈书记你关心
陈扬其实刚才是没话找话,闰柔的病情他已经跟主治医生了解过了。说实在的,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闰柔,好像一看到她,脑子里就挺乱的,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天的事来。那些鲜血,那片雪白,还有那些伤疤,都让他记忆犹新。
陈扬和闪柔两人本来就觉得隔了半个多月再见面挺尴尬的,现在旁边还坐着项谨,顿时再也找不出话说。
项谨倒是一肚子话想跟陈扬说,可眼下也不方便。
于是乎,三个人就谁也不说话都干坐着。气氛更是显愕诡异极了。
幸好,在列车快出发前,车上又上来了个乘客,笑呵呵的一屁股坐到了阅柔旁边的空位上。
陈扬仔细一瞧,这哥们一副暴发户打扮,长得五大三粗,大翻头,穿着一套灰西装,脖子上还挂着根粗金链。牙齿上全是熏黄了的烟油印。一张嘴,全是浓浓的烟味。
暴发户一坐定,看看前后左右,浑浊的眼神就变得火热起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随便坐趟火车居然也能碰到两个极品熟十女?
对面那个穿深紫色套裙的美女旁边坐着个。男人,不大好搭讪,他就把目光盯在了闪柔性感的躯体上。
车里有些热,闰柔前面已经把外面的羽绒衣脱了下来,里面穿的却是一套工作装束。上身白衬衣,小西装外套,下身齐膝盖的黑色窄裙,黑色裤袜。如果说对于一个成shú_nǚ性。黑色代表庄重的话,那白色就是性感的表现。而她这一身打扮既显得庄重严谨却又性感撩人。
暴发户一下子有点神不守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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