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还是觉得不大放心。最后只是把被子轻放到了小桌子上。一点动静也没弄出来。
“你要是半夜醒了,就便宜你吧!”
她低声暗啐了一口,这才离开了车厢。
凌晨四点二十分,这趟列车准点驶进了交州火车站。
“陈书记,醒醒。”
迷迷糊糊中。陈扬听到有人叫他,睁开眼才发现是闪柔在叫他。
看到闰柔穿戴整齐的坐在他旁边。他登时脸就是一热,自己还说要叫醒别人呐,差点坐过头都不知道。
当即就想站起来。可身子网动。才发现身上多了一床厚厚的棉被。顿时就又是一奇,还有点哭笑不的。问道:“闰柔,昨晚我才帮你盖上了,你到是又还给我了。
闰柔脸红了一下,嗯了一声。说道:“前面火车开到江州停站时,我去上了个厕所,发现对面的旅客已经下车了。我就把被子帮你盖上了。”
“哦?”
陈扬一愣,看向对面时,才发现对面那铺床的帐子已经挂起来了,里面空荡荡的。
这时,耳边传来了车站广播催促旅客下车的声音,他顾不上多想。赶紧跟闰柔一块下了车。
闰柔上车时还得陈扬靠背着。这会儿倒是好了不少,虽然还是有点一瘸一拐的,但也算能走得动道了。
集了站,陈扬就顺手拦了辆在门口等客的出租车,上车直奔新华区。
这时候路上车少,“的哥。把桑塔纳开得飞快,才十多分钟就到了地儿。
陈扬付了车钱,但却又跟司机交代了一声:
“同志,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先把我同事送上楼,马上就下来,一会还得坐你的车。”
虽然这次到交州开了那辆帕萨特过来,但那车项谨有言在先。只许他一个人开,他只能忍住把车留在交州。否则以他的性格,保不齐又跟那辆捷达一样成公共汽车了。
“哎,那行。”
“的哥”巴不得呢,笑呵呵的应了。心中却有点狐疑,前面还以为这俩客人是夫妻呢,没想到是同事?可瞧他们那样,好像也不大像啊。
“你马上就要赶回辛庄?。
闰柔也有点诧异。这都多少点了,回去怕是都能直接上班了。不等陈扬回答就又接着说道:“陈书记,你请一天假也没什么的吧?又没人敢让你上讲台读检讨。”
陈扬没想到过了这么久,阅柔还一直记着在燕京时被自己整的事儿。顿时就笑了起来:“都那么久了,你还记得啊?”
“怎么不记得,那时候你可没少给我小鞋穿。”闰柔也笑着回道。恐怕在大半年前。她怎么也想不到会跟陈扬处到这种份上。但谈起工作。到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的了。
“我从来是对事不对人的,这点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陈扬说着,看了看表,就摇头道:“不行,今天我有个重要的会要开,都是交管耸司的股东,我这个董事长要是缺席,这会就开不成了跟着又朝闰柔笑笑,“走吧,我先送你上去
闰柔看了陈扬一眼,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改口道:“那你赶紧走吧。我的脚没什么事儿的,待会我自己上楼就行。”
“你真的行吗?”
陈扬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没事,你快走吧,别误了车。”
陈扬就没再说话,径直回到了出租车里。
“的哥”一轰油门,桑塔纳很快就没影了。
闰柔站在街边,眼神有些复杂的目送着车子离开,又驻足怔了许久。才看了看天上飘下的雪花,不知为何。她又觉得有点冷了。
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转身进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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