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出什么事?”陶瑟微微一奇,“呵呵,他不是在搞开发区吗?还能出什么事,若男,你骗我的吧?”
“大舅妈,我骗你干嘛,他中午惹了点麻烦,被经合区警察局的人带走了,对方不肯放人,连燕京市局一个姓王的局长都去了。”陈若男急急说道。
“哦?”陶猛的声音也严肃下来,略一沉吟,才道,“若男。你把事情经过跟我仔细说一遍。”
陈若男一急,忙道:“大舅妈,还有什么好说的啊,又不是让您去查案子。您打咋。电话叫他们先把人放出来,什么事在外头说不行吗?你们公安局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耍是他吃了亏。回头他该恨死我了。”
“若男。我不是信不过小扬,可你也先别着急,你不把事品二楚,我怎么帮他啊。”陶猛安抚了陈若男一向。
陈若男无奈,只能说道:“那我让陈扬单位的同事跟你说。”说完就把电话递给了一旁满脸紧张的闰柔,“闪同志,你把事情经过跟电话里的人说一遍。”
闰柔忙接过电话,却又问:“陈老师,我。我怎么说才比较好。”
“你就照实说。”
陈若男无条件相信陈扬的为人。别说打人了。即便是陈扬杀了人。她也会认为是陈扬有理的。没办法。两人之间都太了解对方了。
很快,闪柔简明抚耍的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了,并且对陶瑟提出来的几个问题如实做了答。跟着才又把电话交还到了陈若男手里。
“若男,这事我清楚了,不过我现在在北戴河开会,这样,一会我马上抽个空给市局方面打咋。电话,让他们先把人放了,其他事回头再说。”陶瑟很干脆利落的说道。
“哦,那谢谢您了。”
“呵呵,若男,我说你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啊。”陶猛问清楚后。貌似也没怎么把陈扬的案子看得有多了不起,居然还有心情开起了陈若男的玩笑。
“我哪有。”
陈若男脸一热,跟着又急忙道。“大舅妈,这事你可别跟我大舅说啊,不然要是传到我爷爷和姥爷那里,就陈扬那小心眼,又该恨我了。”
“哟,都还没摆喜酒就护上了,两口子就是两口子啊,以前我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小扬啊?”陶猛一点没有紧迫感,继续饶有兴致的打趣道。
“舅妈
”陈若男脸一热,赶紧把电话挂了,“我一会还有课要上,我不跟你说了。”
电话一挂,她才对辽柔道:“闰同志,这样,待会儿你见了我爱人。就跟他说我晚上帮他打饭了。让他早点回来。”
“陈老师,这,这样就行了吗?”闰柔不大敢相信,貌似通个电话还没几分钟嘛。
“行了啊。”陈若男反倒是有些奇怪的看向闰柔。
“不是,陈老师,你不打算跟我一块过去吗?陈市长说让你开车去接他的。”闰柔还是有点担心,生怕万一不行,自己又找不着陈若男了。
“一会我还有课。我就不过去了,再说也没多大的事嘛,怎么他非要我过去接他吗?”陈若男奇怪道。
“哦,那我知道了。”
闰柔狐疑不已,却也知道,以陈扬的背景,打几个老外还真算不上什么大事。
经合区公安分局,审讯室。
由于环境封闭,导致里面现在烟雾缭绕。都不知道里面人吸了多少根烟,能不能受得了。
幸好,不光是陈扬,他面前坐着的干警们也都是烟民,没谁对吸二手烟表示异议。
这时,外头有人敲门进来,递给陈扬桌对面的一个警察一份材料,然后马上就又掩门出去了。
这个警察拿起材料只扫了一眼,翻到后页推到了陈扬面前,同时递了一支笔过去,指了指签名处:“陈扬同志。请你在这里签个字吧。”
陈扬掐灭掉烟头,看向这个办案民警,失笑道:“这个同志我一个字都没说,你这就已经形成文件了?”
“陈扬同志。你的问题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动的那八名外国人都已经做了详细的笔录,证据确凿,母庸置疑,并且由于对方在案件经过中始终没有进行反抗。一直处于被你殴打的状态,因此前面分局方面录的口供里称双方斗殴的说法并不成立。”
民警稍微解释了一下,然后再次敲了敲签名处:“请你在材料上签个名吧。”
陈扬当然不会这么傻,留下什么字据给别人。真签名的话,翻案的难度就大得多了。
他心里很清楚,这背后肯定有什么人在幕后指使。
这破事往小了说,只不过是一起很普通的治安案件罢了,打架嘛,这事还少见了?顶多是涉及到外国人麻烦点。但也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如果局里没人的话,要是被有心人从中动点手脚,再帮那几个老外把验伤报告填得凄惨点,那往大了说,这可就是一起很严重的涉外伤人案了。
虽说自己将来也能把档案擦干净,但关键是,如果让高层知道。将来高层就算还想用自己,自己在高层心目中的污点能擦掉吗?难道真要抱着一座金山这么年轻就回家养老?
不不不!
他绝不愿意。
现在开发区刚刚有起色,年中的各项经济数据一出来,相信会让所有人膛目结舌。网到出成绩的时候。出了这档子事可就前功尽弃了,还白白让别人捡了个大便宜。
但是,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个人到底会是谁,一来他得罪的人不少。二来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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