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还是在这幢大楼的六楼小到数第三间办公室里。
虽然早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但一个穿着一身笔挺西服的年轻干部依旧在埋头凝神批阅着文件。他桌面上摆放着满满一大撂文件,似乎每一份文件都必须等待他的批示才能产生效力似的。
没错,这是叶城的办公室,这位埋头苦干的年轻干部自然也就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叶城了。
上次事件后,他足足休息了一个星期,才总算是养好了伤。倒不是说他伤得有多重,实在是因为他伤的地方太不合适了,就在左脸颊上,那一大片将近半边脸的淤青在短时间内就想要完全消散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
而他一向来又是个十分注意领导形象的人,不仅对他人,对自己的要求也堪称苛刻,自然不会挂着半张脸的淤青出来示人了。
笃笃!
这时,门口突然轻响了两声。
“进来。”
他头也不抬的说道。
“叶书记,于书记已经下班了。”
嗒!
他随手扔掉手中的钢笔,看向正向他汇报的秘书王伟,眼神飘忽。
王伟忙不迭低下头,继续汇报道:“哦,还有那陈主任,他也已经离开了。”
不知为何,秘书提到“陈主任”这三个字时,叶城的左脸颊又再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也许,脸上的伤虽然好彻底了,但心里所受到的伤害却还远远没有瘙愈。或者说他觉种程度的收尾,作。陈扬才丢了个区区的复麻小官珊珊昆弥补不了他当日所受到的侮辱。
“他已经不是主任了,我看还是该称呼陈扬同志比较合适。”
叶城淡淡说了一句,然后缓缓起身走到了窗边,轻轻用指头撩开一条缝隙,但很快却又放下了。
“是,是的。”
王伟冷不丁打了个哆嗦。他能明显感觉到,自从上回的事情过了之后,眼前这叶书记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真有点伴君如伴虎的感觉了!要不是想着将来能飞黄腾达,谁他妈愿受这鸟气!
重新坐回位置上后,叶城才对王伟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可以出去了。
可等王伟转身快走到门口时,他却又叫住了对方:小王,你先等等。”
王伟忙停下来,转回身,恭敬问道:“叶书记,您还有什么事吗?”
叶城略一沉吟,伸手轻弹了两下光滑的桌面,然后才开口道:“辛庄开发区的张朝书记可能这两天要到京城来,你帮我安排一下,就说我要见他。”
“好的,叶书记,我立刻就去安排。”
“嗯,没其他事了,你先出去吧。”
叶城摆摆手道。
王伟点头恭敬退出,并且小心翼翼的把耳重新带上了。
门完全关上时,他才松了口气。悄悄抹了把冷汗的同时,却又有些纳闷,不知道叶书记怎么会突然间对辛庄的张朝感兴趣起来?他不是一向来很少搭理这些地方团系统起来的干部的吗?难不成因为陈主任是辛庄上来的,他就嚎住辛庄不放了?还是因为那天那个惹出大事来的姓闰的女人?好像以前这女人就是在哪个驻京办工作的,自己以前好像还跟叶书记一块跟她吃过饭呢,这女人长得跟妖精似的,老子要是能上她一晚上哪怕死了都情愿,也难怪叶书记会念念不忘了,可那天看,好像她又是跟陈主任有一腿?
跟着就又自我否定的摇了摇头,这些有红三代背暴的领导干部,心思可不是自己这些人能随便揣摩得出来的。
楼下,陈扬等了许久都没能拦住一辆出租车。每到下班时间,前门大街就特别难拦出租车。当然,他并不怎么赶时间,所以也就无所谓了。前面他跟于强说自己还有事,其实也是小小的撒了个谎,事实上他现在根本就无处可去。
项膛早飞回了美国,离开的原因语焉不详,但陈扬能感觉到。项谨是受到了来自某个方面的压力。
仙儿更加,那晚事发之后就跟中了邪一样,基本上就不接他电话,即便接了,也是处于极度愤怒状态,对他打老婆的行为进行声讨,差点没把他给气坏了,要不是陈扬对她以前那病心存疑虑,早就把她叫回来抽一顿了。
闰柔?
那天晚上他其实误会了纽葫芦,纽葫芦并没有跟哪个小明星去肥叫,而是把情绪失控的闪柔带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告知,闰柔很可能患有间隙性抑郁症,是精神突然受到强烈刺激导致。现在早已经回开发区了,工作倒很算正常,但为了避免她再受到刺激,他还是决定给阅柔一段自我调整的时间。抑郁症这玩意可大可搞不好真会闹出人命的。
至于林语,有些事真的很讲究某时某刻的心境的,再说林语现在又被纽葫芦拉去搞巡回演唱会赚钱去了,还是算了吧
误,女人就是麻烦啊!!!
嗤!
就在陈扬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尖利的刹车声把他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中来,
不用回头,光是听刹车声音小他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上车!”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陈扬转回头看了看停在自己身后两米远的那辆吉普车,皱眉走了过去,但他没开车门上去,而是站在车旁面无表情的问道:“家里有什么事吗?”
车里的女人哼了一声,撇过头又说了声:“你赶紧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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