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对陈扬的感情却很奇怪,不能说没有爱情的成分,但这里面却似乎还掺杂着很浓的亲情在里面。毕竟,她可是真真正正的把陈扬当了二十多年的弟弟,之前她甚至还曾经动过念想,要把她觉得不错的一个朋友介绍给陈扬呢。事实上不仅是她,陈扬对她也大抵是属于这种感情。
你说她看得开也行,看不开也可以,总之这是一种很矛盾很复杂的心情,即便是她自己估计也很难说得清楚。反正她只知道,自己肯定是要跟陈扬过一辈子的。至于陈扬的那些女人,项谨还好说,她能够接受,而且也跟项谨做过很深度的沟通,但其他人,就很难说了。只要她觉得心里不舒服了,将来她有的是办法让这些女人知难而退。
“误,力哥,瞧见没,那穿军装的妞长得咋样?”
“还行吧,能入得了眼。”
“瞧那模样挺傲的啊,就是不知那男的是谁?”
“那男的好像是培崔部的老师。”
二六。你是不是看老眼了。有没有搞错啊。什么时候双的老师都能泡到这种极品了?要真这样,哥也不开公司了,干脆让老头子把我也弄学校里来得了。”
“操,可不是吗,咱哥几个随便拉一个出来也比当老师的强啊,我就算他是一系主任,你说他能挣几个钱?啧啧,真他妈一朵鲜花插牛屎上去了。”
“力哥,我应该没看错,那男的是教政经课的,我上礼拜好像就听过他上课
“妈的,原来真是咱们系里的老师啊,他马子可真水灵。”
“唉,哥几个都别他妈废话了。这年头,就流行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乱看什么,哼,不就是一个女军官吗,我们姐们几个要是也穿上军装,准保比她要好看得多。”
“嚣,是,楠插,咱们走小让这些臭男人自个玩儿去。”
两人边走边聊着,虽说对旁边人视若无睹,但路过这帮青年身边时,耳中难免还是会听到一些窃窃私语,以及旁人对他俩的评头论足。
若是以往,陈扬说不得会停下来崔斥对方几句,但现在他身份不一样,是光荣的人民教师,还是得注意一些影响。而且,要是他见一个就修理一个”那他一天也不用干正事了。
当然,他听到这些议论,也难免多看了他们几眼。虽然瞧清楚了这几个长得油头粉面,学生不像学生,流氓不像流氓的二流子青年,但却没什么印象,不知道是不是系里代培的学生。
陈若男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停下来,却是被陈扬硬给拉走了,以至于回到陈扬宿舍,她还有点诧异的多看了陈扬几眼,心中却忍不住想到,难道环境真能改变一个人?这怎么可能?
当然,她也没工夫细想,看到陈扬屋里那乱糟糟的景象,她整个人惊呆了。她原先一个人住的时候屋里虽说也很乱,可怎么也不至于像陈扬这么懒。
尤其是看到陈扬床脚下那一大盆脏衣服时,更是皱眉不已。当即二话不说就找了个大塑料袋,把陈扬那一盆子脏衣服都塞进袋子里去了。然后,又找了个扫把来,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垃圾。
她一进屋就里里外外的忙个不停,而陈扬却觉得好像天经地义似的,进屋就坐到了还算干净的书桌前,埋头写起东西来了。
陈若男有些郁闷,但凑过去看时,看到陈扬好像在写一些上课用的教案,就忍住了没说,而是自己一个人打扫起了卫生。
过了约摸一个钟头左右,陈若男才勉强算是把但经她这么一收拾,这屋子明显亮堂了许多。
“呼心”。
忙完后,她累得够呛,一屁股便坐到了陈扬的床上,连数落陈扬的力气都没有了。
也不知陈扬是不是故意的,这时候他倒是也忙完了,回过头看到陈若男忙得满头是汗,不由就是一奇:“若男,瞧你累的,瞎忙些什么呢?我打算过阵子就请个人帮着拾掇屋子。”
陈若男白了他一眼:“你一个当老师的请人打扫卫生?切,传出去你以为好听啊?我决定了,等你的宿舍批下来了,我就搬到这来跟你一块住
陈扬更是奇怪”“什么宿舍?我这不是已经有宿舍了吗?”
学校挺重视他的,他刚来就分了房子给他,不过只是个单间,有厕所但没厨房,一个单身汉住倒还勉强,可一家子一块住就比较难过了。
陈若男却是笑了笑:,“呵呵,你不知道吧,妈都跟我说了,她觉得你这宿舍不行,就托三舅找你们这儿管后勤的彭校长说了下,下个星期咱们应该就能拿到钥匙了。”
陈扬先是一愣,紧接着就皱眉不已:“妈也真是的,非要搞什么特殊啊?哪里不能住人。还有你也是,没事跟妈提这些干嘛?”
其实他心里的真正想法是,他可没打算在这学校里待多久,可瞧家里人这架势,貌似还真打算让他长住下去了。
陈若男却不管他什么想法,边喘着气自顾自的说着话,边抬起手背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但似乎还是觉得很热,便又从包里取出一盒纸巾,跟着就把外套给脱了下来,用纸巾擦了会儿汗,还是不妥,她就干脆又把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解开了,露出了一小截白嫩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然后才用纸巾慢慢擦着胸口上刚才忙出来的汗。若不是条件差,她都想干脆在这儿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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