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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子如同舌头被咬住了一样,后面的话愣是半天说不出口来,白皙的嫩脸上却是不可抑制的染上了两抹淡淡的红晕。
陈扬先是瞥了眼远处几个整齐划一的队列方阵,然后满意的笑了笑,好一会儿才回过头看向她,再次确认道:“你真的能做到吗?”
颜玥抬眼看向他,咬了咬牙,道:“我再不会让你瞧不起的!”
不知为何,陈扬冷不丁被颜玥这副咬牙切齿的小模样吓了一跳,他赶紧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才摆摆手道:“那好,既然你有这个决心,我也应该支持你回炉接受教育,这样,今天早上我给你,待会儿你先回系里找昨天的王助理,她会把所有装备都补发给你的。”
“哼!”
颜玥仍是用冷哼作答。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陈扬却又叫住了她。
她顿住脚步,回头瞪着陈扬:“还有什么事,陈老师?”
后面那个“陈老师”的称呼她喊得生硬无比,远不如她第一天来报道时喊得那么流畅。
“既然你不喜欢我,那你刚才还咬我干什么?”陈扬皱眉不已的问道。
“你管我啊!”
颜玥粉脸悄然一热,却仍是倔强的扔下话,一跺脚往教学楼方向跑去了......
别说,陈扬还真是有点小瞧了颜玥,他满以为颜玥熬不了几天就会知难而退,主动申请离开,可谁曾想,随着时间的流逝,颜玥非但坚持了下来,反倒是在班里头混得很不错的样子,那些大哥大姐们也都很照顾她这个年纪最小的。
而她除了刚开始有点小小的不适应之外,到了一周之后,就完全适应了这种倒退二十年的学习氛围,似乎要拼命印证她那天跟陈扬在操场旁说的那席话似地。并且,她再没有主动找过陈扬,甚至再没有跟陈扬说过一句话,就仿佛她真就是这个班级里一个很普通的学员似的。
说心里话,陈扬对此很有点不是滋味,但他也无可奈何。渐渐的,他也相信了,颜玥那天对自己所说的话看来并非虚言。现在的情况是,颜玥倒是想通了,自己却有点着相了。
当然,他也真正做到了一视同仁,并没有因为自己跟颜玥那说不清道不白的关系而对她另眼相待,看着她跟大部队一起接受严苛的训练经常累得半死,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在树荫底下边喝着茶,边观察着颜玥的表现。而通过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他也多多少少对这个阶段的颜玥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是的,虽然是同一个人,但在陈扬眼里,却分明是两个不同性格的人,一个是精明能干的小女人,另外一个却是有些冒傻气的女孩子。这两个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倔强,但不同的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小女人,倔强全都是用在怎么拆散自己的婚姻上了,而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女孩子,却是很倔强的想向自己证明着些什么——比如说她其实并不喜欢自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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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间,陈扬为期一个月的军训计划已经进行了大半。
不得不承认,虽然很无厘头,但他搞的这个军训,效果十分的明显,不管是校里开学生大会还是其他的搞劳动还是什么,总之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他们这个班的人只要拉出去,个个都是坐有坐姿,站有站相,作风优良,纪律严明,俨然成为了中央党校里一道特殊的风景线,让人啧啧称奇。
至于中央党校里的领导,还有那些其他班的教师学员们,也都从刚开始的不解,嘲讽,看热闹开玩笑,渐渐的麻木下来,以至于到最后的开始慢慢的理解,支持,纷纷有所感悟起来。甚至,那首《铁道游击队》还成为了校园里脍炙人口的,走在校园里的林荫小道上,时不时就能听到有人哼唱这首革命歌曲,即五六十年代之后,算是再次在中央党校里头小小的红了一把。
而陈扬这个人向来不喜欢走寻常路,别人也唱他就不想再唱了。于是,在那几首革命老歌被传唱开之后,他就专门花了两小时时间,亲自填词作曲,又创作,哦不,应该说是抄袭出了一系列脍炙人口的红歌出来。比如像《什么也不说》等等之类的。
陈扬甚至还亲自给六期干修班制定了班级标语——我们党要始终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我们党要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我们党要始终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是的,没错,就是三个代表!
这本来应该是2000年以后我党领导集体的智慧结晶,却被他堂而皇之的先行抄了出来,并且毫不脸红的拿出来做为六期干修班的班训。他甚至还专门制作了几条超大横幅,在训练场旁边,让学员们抬头不见低头见,每天就对着横幅接受回炉教育。
这些大横幅自然也引起了校里的领导还有其他师生们的关注。
当然,这个时候除了陈扬自己之外,还没有谁能真正领会到这三句话所包涵的真正内容,大家只是觉得这三句话说得挺好的,挺有深度的,可又说不出究竟好在哪儿,深度在哪儿?不像后世等这三句话真正出台后,每个党员都得反反复复的学习学习再学习,以至于每个党员只要一提到“三个代表”,人人都能立马写下一篇论文来。
陈扬对此一概不予理会,他相信会有人关注到这些的,那就足够了。
妈的,玩阴谋诡计只是小cass上不了台面,老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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