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胃口不错,连连下筷,就着冰啤酒,这顿饭倒是吃得很舒服。
他夹了一块鲨鱼肉塞到嘴里,边吃边问道:“哎,老纽,你们这部戏大概什么时候才能杀青?”
纽葫芦刚去了趟厕所回来,脸红彤彤的:“靠,哪有这么快啊。”跟着又撇撇嘴道,“对了,有时间你帮我做做你那小蜜的工作,听张导说,你那小蜜最近思想活动很不稳定啊,拍戏时整天就知道走神,浪费了不知道多少胶片,我看再这么下去,这戏再拍个一年半载都完不了。”
陈扬对纽葫芦张口闭口就把林语称呼为自己的小蜜表示很无奈,他也知道这厮是想给自己制造一种“既成事实”的精神压力,虽然他并不打算那么恶心的把这个自己看成是妹妹的小姑娘祸害掉,但话说回来,经过上回的被绑事件后,他在对待林语的问题上也谨慎了很多。
想了一下,他才回道:“好吧,明天我抽个时间找她谈谈。”
纽葫芦就嘿嘿一笑,举起啤酒杯,道:“那敢情好,你去给她做工作我就太放心了,不然我真得找你要钱了,你也知道,你管的这破地方穷是穷点,但他妈物价都快赶上岭南了,我这剧组一天扔下去都好几万块钱的呐。”
在整个西州地区里,南港县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怪胎,兴许是跟岭南接壤的缘故吧,物价高的吓人,而且当地人靠着海里丰富的资源,也比之苦哈哈的西州市富裕了不知多少倍。
无奈的摇摇头,跟纽葫芦轻碰了下杯子。
“哎,陈扬,我可跟你说好了,前面我去厕所时跟张导说了,今晚就让他们早点收工,一会儿等你小蜜来了,可别给人甩脸子啊。”
“你!”陈扬就啧了一声,这厮真是,整天自作主张。但也拿他没办法。
他话没说完,纽葫芦就继续哀叹道:“陈扬,说实话,跟你家陈上尉比起来,哥们简直就是个悲剧,我那未婚妻你是没见过,见过肯定吓死你,就当哥们求你了,你就别得瑟了,别刺激哥们了成不?”
陈扬听到就哈哈笑了起来:“该我羡慕你才是吧,怎么着,娶了一个格格还不满意啊?”
前面他就听老纽讲过了,老纽的父亲见这小子快三十了还吊儿郎当的,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逮住他去相了一门亲事,女方的祖辈追溯起来好像还是荣禄的后人,家庭背景方面跟老纽他们家也算是门当户对,姑娘芳名叫荣甜甜,北大考古系研究生毕业,现在在国家博物馆工作,只是听老纽说,那荣姑娘长得奇形怪状的,丑死了。
想想这家伙这些年来在娱乐圈里就没干什么好事,也算是报应吧。
听到陈扬的调侃,纽葫芦更是郁闷得连连往嘴里灌酒。
正说笑间,楼底下突然间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喧哗声,紧接着这阵喧哗声就变成了欢呼声,貌似都是从临街的一些大排档里传出来的。
两人相视一眼,都有些奇怪,不约而同的起身走到窗口边,把窗帘拉开一些,往下面一看,果真看到饭店一楼临街的院门口这时堵满了人,几个身着便装的中娱公司的工作人员在饭店保安的帮忙下,正吃力无比的试图想从人群里杀出一条血路来。
而林语则被工作人员们牢牢包围在圈子中央步履维艰的向前行走着,虽然她戴着帽子墨镜,头也一直低着,但还是骗不过粉丝们锐利的目光,“大家快看,真的是林语耶!”惊呼尖叫声此起彼伏着。
陈扬转头看了一眼纽葫芦,纽葫芦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状况,按说干他们这行,出行时尤其要小心谨慎,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出现当下这种措手不及的情况的。
现场一片混乱,光靠那几个饭店保安和工作人员,显然不足以把热情激动并且不断成倍增加的粉丝队伍给压下去。甚至还有好些本来在饭店里正吃着饭的不少食客,这时也纷纷从里面跑了出来,就是想亲眼目睹一下大明星林语的真容。而这也直接导致狭小的院落更加堵得水泄不通起来。
看到场面有失控的危险,陈扬不禁想起了他还在开发区时搞的那场筹款晚会,微微皱了下眉头,当机立断道:“老纽,你赶紧给你的人打电话,叫林语回车上去吧,不然待会儿准会出事的。”
“好!”
纽葫芦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刻掏出手机飞快的拨了个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因为楼底下环境太嘈杂,纽葫芦必须扯着嗓子才能跟对方通上话:“喂,余助理么?你怎么搞的,怎么会让人发现林语了,啊?信不信我回头就炒了你鱿鱼......行了行了,你也先别跟我解释了,你现在马上带林语回到车上去,然后赶紧回南港酒店......什么?她不肯走?.....靠,好了,你把电话给她......”
纽葫芦吼得满头大汗的,边说边把手机往陈扬手里一塞:“我靠,林语这丫头可真倔啊,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你赶紧跟她讲吧!”
陈扬接过手机,下意识的往窗户底下扫了一眼,果然看到林语正拿着台手机仰着头不停的朝楼上面张望寻找着,全然不惧旁边黑压压的一大帮随时可能把她吞噬掉的粉丝们。
他眉头更皱,都不知道该怎么数落这傻丫头才好了。赶紧把手机贴到耳旁,大声问道:“林语,能听到吗?”
“陈书记,真的是您啊,我能听到你讲话的,您在哪个包间啊?我找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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