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您家里还有个小妹吗?怎么以前在学校从来没听您提起过呢?”
听筒里再次传来薛小宝促狭的笑声,让陈扬郁闷得不行,赶紧把话题岔开了:“怎么,小薛,你找我有事?”
电话那头的薛小宝轻笑了两声,却也知道点到为止的道理,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入研究下去,说道:“陈市长,是这样的,我们单位近期要搞个调研活动,正好要去到越南那边实地考察一下,我就想问问您能不能帮忙,找家便宜点的招待所,呵呵,您也应该知道,我现在这单位就是个清水衙门,打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若是不方便,您就当我没说过,不碍事的。”
陈扬闻言就有些哑然失笑,这种小事亏她薛小宝也好意思跟自己张这个口。不过想想倒也正常,虽然没太刻意关心,但岭西有几个八卦的学生在,他倒也知道一些班里学生的近况。薛小宝上次开玩笑说要到西州来投奔陈扬,最终因为种种因素,还是没有成行,并且因为华海官场的一些敏感因素,她从党校培训回去后没有获得相应的擢升,而是去了华海政府办下面的一个经济调研室当了个副主任,可以说是郁郁不得志,当然,在电话里,陈扬却是听不出半点来。
当即他想也没想就应承了下来:“呵呵,这倒没什么碍事的,回头我叫秘书帮你安排一下。”
“嘻嘻,那我先替我们主任谢谢您了。”
电话那头再次传来了薛小宝清脆的笑声。又随便聊了几句,陈扬才很是无语的挂了电话
薛小宝说来就来,一周之后,星期六中午,她就跟他们单位的考察团赶到了西州,稍作休整,准备第二天就到越南进行为期一周的实地调研。
说起来,随着东盟经济圈的日益发展壮大,国内一些商家也开始把注意力投到了越南,泰国等一些东盟国家,并且随着前段时间东盟博览会的成举办,来这边考察的政府相关单位也变得比以往多出了不少。当然,变相旅游的居多。想来,薛小宝他们调研室也是出于这个目的的居多。
不过,薛小宝到的时候,陈扬有其他事要办,只是安排了政府办的一个工作人员去接待了一下,把一行人送到了市政府招待所住下,这让小薛同志很有点郁闷,有些事在电话里不方便讲,而她确实是有点事想找陈扬商量一下的。
在招待所安顿下来之后,她就给陈扬去了电话,这才知道陈扬是去走访一个困难家庭去了。想想左近无事,她就说要请陈扬吃饭,陈扬本来也没打算在群众家里待太久,就同意了,约好地点后,她就打车寻了过去.
薛小宝忙着赶去的同时,陈扬刚刚进到了西州纺织厂宿舍区的大院里。
由于厂子不景气已经破产许久,并且这片的宿舍区也已经被规划在了新城区建设的图纸里,因此往日里热闹非常的大院显得格外的冷清,一副萧条破败的景象。整个宿舍区里头,大多数住户已经签了协议搬出去了,只有少数几家人还坚守在这里,开发商的条件给得不满意就打死也不搬。本来现阶段强拆的事例比比皆是,这也不是什么顶了不起的大事,但为了避免激化矛盾,市政府方面出台了一系列的维稳政策,这让拆迁公司感到十分的头疼。
陈扬没有让刘猛把车子开进来,而是一路走了进来,边走边随便看看,这个宿舍区跟纺织厂的厂房是一块规划出去的,并且,陈扬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这片区域当初应该是大开发公司拿到了标的。
这个旧城改造项目其实在陈扬上任没多久就已经开始了的,但现在过了快半年时间了,却还有几个钉子户钉在这里不肯搬,想想也够大开发头疼的,要知道房地产企业的资金需求很大,对时间的要求也很高,拖得时间越久就越不利,资金链一旦断裂,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扬当然没有义务也没有任何去帮大开发搞定这种棘手的事情的念头,但旧城改造项目迟迟未能动工,也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陈扬的工作。因此,这时候看到这副破败的景象,他还是不由悄悄皱了下眉头。
何小兰的家在宿舍区南面,十六栋三单元三楼二号房。
这是一栋红砖结构的五层老房子,从斑驳脱皮现象严重的外墙面可以轻易看出来,这栋房子应该很有些年头了,即便还称不上是危房,但陈扬看来也差不多了。
也是巧了,陈扬赶到之前,何小兰家已经迎来了一批客人。
其实也算不上是客人,应该说是老熟人才对。是拆迁公司的一些工作人员又来做动员工作了,约七八个左右,人不少,而且一个个要不就是五大三粗的壮汉,要不就是留着怪异长发的瘦削青年,总之,这帮人虽然打着拆迁公司的旗号,但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何家狭小的客厅里,此刻的气氛显得格外的紧张。何家只有三口人,何小兰的母亲早逝,就剩下他们姐弟俩,还有就是个老父亲何志刚了。不过今天何小强去了学校补习,因此现在家里就只有何小兰跟父亲两个在家。
此刻父女两人都坐在客厅的老旧木沙发上,怒目圆瞪的盯着家里来的这帮不速之客。
更准确的应该说是瞪着对方为首的那名男青年。
这个男青年打扮时髦,一身休闲的高尔夫装扮,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留一头长碎发,讲话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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