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田和严方国虽然都是岭西干部,但却跟这些太子党没什么j集,也不认识,这一闹起来,他自然得拼命护住陈老师的人,可对方都是些年轻人,当然,他也不老,只是好汉难敌群殴,几番推搡之下,他的腰部腿部都挂了彩,严方国当过兵,身手还行,不然o1起,他们仨早被这些喝多了酒的鸟人给揍惨了,只是即便这样,纪仙儿还是很倒霉的在混1中不知被谁右脚给崴了,肿起了一个大包,疼得要命。
现在虽说会所的保安已经及时站了出来,但两帮人还是在对峙着。
“哼,简直不像话!”
郭德田满脸铁青的冷哼了一声,今天出了这鸟事,可是把他给气得肺都快炸了,他倒不在乎自己受的那点小伤,主要是纪总现在伤了,他回头可不好跟陈老师j代,而他做为省财政厅的实权副厅长,平日里去到哪里不是被人当财神爷一样供着的,这时哪还能忍,当即掏出电话,直接给省公安厅治安处的一个熟人去了电话。
而一旁的严方国也不是什么善茬,手里掌握着全市的土地矿山资源,平时也是岭西很牛bi的人物,前面一番闲聊,他已经隐约听出了纪仙儿跟西州陈书记的关系匪浅,他早就想找个机会跟来自燕京的陈书记拉点关系了,这下子机会来了,他自认不甘人后,老郭打电话的同时,他也没闲着,直接就给皇朝会所所在的城中区公安分局的廖局长去了电话。
他们行动的同时,对面也没闲着,年轻的何公子虽然脸色红得吓人,但经过这一番折腾,也已经清醒了不少,这时着一口港普,恼火不已的冲边上的省委张书记的二公子张亮道:“张少,你不是说这里是你罩的吗,现在连一个小妞都搞不定,妈bi的,老子不管,今天这事你负责帮我搞定,不然老子明天就回香港。”
张亮靠着老头子的名号,在岭西太子党圈里算是一号人物,在岭西可以横着走,不过他大学是在m国上的,现在算是海归,毕业也就两年时间,他已经在香港开了间皮包公司,正准备跟这个家底丰厚的何公子合作,在岭西投资搞一个影视基地,对方出钱,他负责搞地皮搞公关,股份两人各占一半,很常规的官s结模式,对这个财神爷他当然可不想得罪,今天特意把何公子请到岭西谈生意,没想到就碰到这倒霉事,他也觉着挺郁闷的,这时又被何公子语气不善的说道一番,肚里暗骂一声,妈bi的,有两个钱们长这么大还没被人使唤过呢!
肚子里骂归骂,他却是不想把到手的生意搞黄,当即把脸色一沉,毫不犹豫的亮出了自己家老头子的名头:“我是张国芳的儿子,我不管你们是些什么人,现在我要求你们立刻向我请来的香港客人道歉,不然,今晚你们谁都走不了。”
如果是在其他普通会所,他这么自报家门有装bi的嫌疑,可放在当下这种局面,却是解决办法的最佳途径。
毕竟能到这个会所里消遣的百分百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谁没有些七拐八弯的关系啊,他这么一说出来,大家私底下掂量一下,看看谁的后台能量够大,那谁就牛bi一些,拼不过别人只能低头认栽,也省得出了事大家都去找人解决问题了。而且这里人多眼杂,也避免了出现万一相互间的后台都是自己人,大水冲了龙王庙的搞笑情况。
果不其然,张少此言一出,顿时激起了现场一阵小小的动。省里三把手家里的公子,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太子党了,哪里是一般角色能惹得起的。更别说最近省委高层风声很多,貌似张国芳正在跟李铨省长激烈竞争着刘琨书记调走后的一把手位置,万一张国芳胜出,那张少可就是岭西的第一公子哥了,更没人敢触其眉头了。
郭德田和严方国都是体制内的人,自然知道张国芳这三个字的份量究竟有多重,即便之后张国芳没能胜出,但仅仅是其现在分管的全省干部升迁调动的那一摊子事儿,也绝对是一柄悬在两人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真惹了人张副书记的儿子,以后还用得着在岭西官场里混吗?
一时间,两人正拨打电话的手都不由一滞,心里暗暗叫起苦来。
郭德田人胖但心思细密,知道今日之事很麻烦了,也不是他能妥善处理得了的,当即也就没继续给省公安厅的那哥们去电话,而是收起电话,转头朝纪仙儿低声说了一句:“纪总,对方是省委张副书记的儿子,事情怕是有点麻烦了,咱们还是赶紧给陈老师去个电话吧。”
郭德田的决定很果断,这事要是不搬出陈扬,肯定难以全身而退,其实不用他说,纪仙儿也听说过张国芳的名头,心里正暗暗后悔不迭,早知道刚才就不该把矛盾激化的,这次闯了大祸,回头说不得肯定会被老公臭骂一顿了。
她心里也清楚,以郭德田和严方国两个副厅级干部的份量还远远不足以跟省委高层相抗衡,只是她这次是瞒着陈扬回来的,哪里敢跟陈扬明言自己其实不是回江南探亲而是跑来谈生意来了,而且她记得陈扬应该是乘坐下午的班机回岭西的,算算时间,这时应该已经在回西州的高路上了,哪里能赶得过来。再说了,即便陈扬来了,人家也不一定就卖你一个市委书记的面子。
因此,听到郭德田的建议,她直接摇头拒绝了:“不行,不能打电话给陈书记。”
当然,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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