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执着下去似乎也不错。
更何况他已然深陷其中,怎么可能让另一个罪魁祸首好过。无论是上穷九天下则碧落黄泉,他与这人不是绑定了吗?所有的猜测与思索在夏谨之看来也不过是左符在诘问之后的发呆。
眼睛一沉,总觉得左符这般经常的发呆什么的十分碍眼,狠狠张口轻啃某人耳朵一口:“阿符总是这般随意发愣总叫我十分不快。”明明是那么重要的事情却总在发问完之后就发起呆来,似乎他回不回答都无关要紧似的。
真令他十分不快,眯了眯眼。左符回过神来:“哦,那长生可是有什么与我诉说?”别以为他应承某人之后便是好欺负不成?他不过是不想计较而已。
看到左符的注意回到他身上来,夏谨之心情莫名好转,轻轻碰了碰左符的耳朵——因为他知道这是左符的敏感处:“怎么会呢,阿符这么好心资助于他人,总叫我万分不喜。”坦言自己不喜之处,相处下来夏谨之也心知自己在这事上还是过份了些。
而左符不追究则意味着左符的退让以及心中的在意呢,所以夏谨之才会如此坦言自己的行为。即使两人在一起那么若他不将自己之事所坦白开来,若有朝一日左符也这般行事时他可是何种想法的呢。将心比心,他也不想左符对他有所隐瞒,故而他也得坦言自己的行为。
夏谨之表示虽然他与左符一齐长大对左符的性子也有那么几分的了解,所以才会有这么一出。
而左符则是觉得即使他们二人情投意合相约一世,那么彼此之间首先要做到想到诚坦的吧,而且更重要的是无论是他的秘密或是夏谨之的秘密都不算少。两人之间日后若是起了龌龊时左符并不介意以最大的恶意来怀疑自己当初的眼光,所以间隙什么的在没有开始萌芽便将其给掐灭不是最好也最轻松不过了吗?
至于隐私什么的,左符表示夏谨之能与他一轮回多世他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一点秘密都没有,只是现在的夏谨之并没有觉醒而已,左符猜测应当是夏谨之在每一个世界中都相当于重新轮回了一遍,而他则是携带记忆历经日后的世界,夏谨之则是不带记忆轮回罢了。
夏语丰觉得口胡他是怎么眼瞎才会在之前觉得自己的嫡兄长百般为他好,口胡明明他桌上的处理帐本什么的都叠成半人高了,亏他当然还感动万分并信誓旦旦说出什么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处理好方便自家嫡兄长追‘妻’去也。
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重色轻弟啊喂!他当然怎么就选择了这么一天然腹黑的盟友呢?明明他还有其他的选择不是吗?可是怎么到了他回来之后仇也报了,可是为毛他还处于自家嫡兄长的无时无刻的压榨。而且居然还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跳入这大坑中。
夏语丰只觉得漫漫人生无望,只盼自己有朝一日……怒摔!明明他可以抛下这些东西不做的,恨不得人生重回到前些日子嫡兄长给予信任的同时不要拍着自己的胸脯接下这么一大叠的工作。摔!他重活一世可不是做这些事而是应该了断恩情仇怨的。
而左符从夏谨之口中得知夏语丰的情况之后倒是笑了:“如此待他,不怕他会在其中略施手脚不成?”长生果然心细,要知道驯服这么一匹烈马可不算什么容易之事。想必长生在其中也用了不少的手段罢。
不过转而对夏谨之道声恭喜,夏谨之笑眯眯接下了左符对他的道贺。对于他的那一庶弟的不凡之处他也不想加以追究,只要对他有用并且有了庶弟的遮掩之后他与阿符之事也能更加顺利达成己愿。
尤其是庶弟在其中还出了不少的力气,至于庶弟结怨的那几人,只须他略施小计也不过是散沙一盘。而成为散沙之后那几人也不足为惧。尤其是自家庶弟可是在他之事上出力不少,所以出几分薄力得来庶弟的认可又有什么麻烦可言的呢,尤其是皇室与他们夏家有着这般的往事后还想他对皇室退让不成。尤其是他的出手怎么看都极其合情合理。
所以这一哑巴亏皇室是啃定了,再多的左符则觉得不必再继续下去引起皇室的反弹则不妙了,而夏谨之在左符的劝告之下也就此罢手。虽然心中还是微微觉得有些遗憾,但左符既然不介意了的话那么留着他们也不必高处不胜寒了罢。夏谨之微微勾唇一笑,并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趁这次机会将阿符掳走造成失踪的迹象待他们回去之后想必他们在一起也不会引起左家的反弹了罢。
夏谨之得承认能将自己给看清并坦诚相待的人也只有左符,除左符之外再无他人。若是没有左符存也他的生命似乎也会变得无声无色沉闷无趣了起来,而现在只是退让一些而已,对于能得到左符这点却是再好不过了,能让天下都知晓他与左符互相属于彼此什么的感觉再美妙不过了!
至于左符则觉得自己与夏谨之在说开之后某人似乎更加肆无忌惮了,每天都有一只大狗熊趴在身上感觉如何?左符对此只得寄于希望他与夏谨之的布局快些再快些完成。而他再也不想面对某人与他形影不离贴着他的举动了。
而左符表示自己也没想到夏谨之的占有谷欠如此之强烈,以至快到在扭曲或者说已经是扭曲了的地步也说不定。左符不由微微皱眉苦思,似乎在他还是一术师(于育辰)的时候还没有现在这般明显,莫非这是追随他这么多世界的代价不成?
尤其是在夏谨之恨不得将他囚起来的感觉左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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