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鸿煊一身的汗水。他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亵裤里一滩白浊。浑身一个激灵。
他记得圣零鹭泽在梦里对自己说,“鸿煊,我们都不是君子。”
我们可以做一些更下流的事情,来满足我们自己的yù_wàng。
鸿煊能感受到梦里,似醒非醒时,梦见了圣零鹭泽,自己的分身瞬间充血,又瞬间高潮,血压承受不住心脏的急剧加快的跳动而急剧升高,缺氧的快感。
深夜,悄无声息。鸿煊从梦中惊醒后,再也无法重新睡下。他换了身衣服,走出了房间。唱了一晚上的戏班子离去后留下的几盏格外别致的灯笼,树影在微微的灯火里婆娑,妩媚的姿态投在了青石铺成的地面上。鸿煊走在小小的竹林里,深呼吸,想让自己的精神清醒一下。他现在头痛的厉害。
刚刚的梦,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鸿煊坐在凉亭里,神情黯淡失落。他该回宫了。
圣零鹭泽已经为他准备了很多条理由,但是鸿煊依旧找不到适合自己回宫的借口。他回宫,只是想见见圣零鹭泽。
深夜,总是格外撩人,尤其是对于寂寞的人,情有所属,却无以依托。所以,到了第二天早晨,鸿煊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正如圣零鹭泽所说,他有他自己的事业,不可能心无旁骛地陪在鸿煊身边:而鸿煊,也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譬如现在,他需要去昨天去过的野地里,找那匹独狼。
它的胸膛处有一颗与小六一样的耀眼的蓝色小星星。
鸿煊这次没有叫上小六一起。昨天晚上,鸿煊曾眼睁睁地看着子蝉穆青将昏迷中的小六抱出了马车,送回了他的卧房。虽然子蝉穆青一再强调他很温柔,而且猫人的体质在x爱这方面,绝对是得天独厚的优良,不用两个时辰就会恢复。当然,这些都是有利于那些王公贵族。而对于鸿煊来说,他并不希望小六早点醒来。他内疚地根本不敢见到小六。
就在鸿煊打开大门,打算独自一人前往荒郊野地寻找独狼的时候,焱昭出现在了鸿煊的面前。
此时,天还很早,蒙蒙亮。虽然焱昭是个习惯早起练武的人,但是这么早就爬起来也是鲜有的事情。况且,他恐怕在门外等候鸿煊多时了。鸿煊微微一怔。
焱昭满脸怒容,手臂猛地扬起,朝鸿煊脸上甩去。
就在距离微乎其微的时候,焱昭的手戛然而止了。他不舍得打鸿煊。他收回了手臂,眼里尽是怒火。
“你要了小六?”
鸿煊漫不经心地朝马车走去,一边点了点头。
“你竟然骗我……从我那里拿了媚药……其实你早就喜欢上了小六,对不对?”焱昭言辞激烈。
鸿煊没有搭理。
焱昭将手扣在了鸿煊的肩膀上,猛烈地摇晃着,“你说啊,鸿煊!你说啊!你为什么要骗我?如果你喜欢小六,可以告诉我啊,我连心都交给你,我绝对不会在乎一个小六!甚至连十个小六,你想要,我都会给你!”
“哥,你放手。”
一晚上的失眠,已经让鸿煊全身疲惫。他无力同精神旺盛,在气头上的焱昭争论什么。他现在需要蓄足体力,去找昨天下午遇到的那匹独狼。
“你要去哪儿?”焱昭看着鸿煊走上了马车,忙问。
马车车厢里的软褥已经被换成了新的,但是鸿煊坐在上面的时候,依旧心慌意乱一阵。鸿煊看着马车外的焱昭,说,“我要出去找一匹狼。”
“这么危险,你自己一个人?”
“我现在的身手已经不亚于一个御前侍卫。”鸿煊提醒焱昭。
“你的车夫呢?”
“那个伙计好像还没有起床。”鸿煊叹道,耸了耸肩,“再等会儿。”
“我来。”
焱昭大步跨上了驾座,早已将刚刚的争执抛到了九霄云外。这就是焱昭的特点。他是睚眦必报、锱铢必较的一种人,但是对于鸿煊来说,即便鸿煊再怎么对不起他,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焱昭也不会生气。相反,焱昭还有意在逗鸿煊开心。
焱昭的身手是一流,如果有他在,找到独狼的机会确实会更大一些。鸿煊想到这里,才点了点头,“好。”
焱昭回头,透过薄纱帐,朝坐在车厢里的鸿煊嘿嘿地一笑,“护花使者。”
鸿煊脸色一凛。
焱昭才赶忙道歉。
焱昭的驾车速度是小六驾车的两倍。他手握缰绳,一路飓驰。路途虽然不颠簸,但是还是让鸿煊感到了些微的眩晕。他握住身边的扶栏,不知是因为昨夜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还是因为野地里的空气稀薄。总之,让鸿煊一直处于晕糊糊的状态。
就在鸿煊以为自己再也坚持不住,胃中直往外冒酸水的时候,马车平稳地停下了。焱昭对自己驾驭马车的技术相当有自信,可是当他回头看鸿煊一脸虚弱的样子后,确实被吓住了。
“路上很颠?”焱昭挠了挠头,“我还一直在控制着速度,就怕颠到你。”
鸿煊摆了摆手,刚想说没关系,不是因为马车的原因。可是刚一开口,就哇地一声吐在了路边。鸿煊早晨什么也没有吃,所以吐得全是酸水。
焱昭忙递给了鸿煊一杯水。
“这么费心,竟然还带了早饭。”鸿煊看见了焱昭手里托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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