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煊见状,费力地扯起嘴角想笑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便转身避开了他迎面而来的强势,绕过了圣零鹭泽的身体,坐在了一边的床沿上。
两人明明一同淋了不少雨,衣服已经湿透了。甲板下的房间里空气也是有点儿阴,有点儿冷。但是鸿煊不知恁地,竟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烦不舒服。
“海上的空气不错,朕陪你。你呆多久,朕呆多久。”圣零鹭泽柔声说。
“真、真的?”鸿煊诧异万分,连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父皇,您今天有点反常。”
圣零鹭泽重新走到鸿煊面前,弯腰伸手抚摸鸿煊的脸。替他拂去带着水珠的发梢。仿佛特别中意于鸿煊脸蛋的细腻感,手留在鸿煊脸上,竟久久没有移开。
鸿煊动也不敢动,小心翼翼提醒道,“父皇,有人还在等着呢。”
圣零鹭泽扬眉,完全忘了海盗头子这码子事情,他的脑海里只剩下鸿煊,还有他白皙的脖颈,春光乍泄出来的细腻柔软的胸膛。越是危急的关头,鸿煊就越是听话。譬如现在,鸿煊明明知道海盗头子在等自己,却硬生生地不敢推开圣零鹭泽的怀抱。鸿煊的这种乌龟的心思,着实让圣零鹭泽利用了一把。
他顺势将鸿煊推倒在了床上。
床虽然破旧,但也足够柔软。鸿煊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头,眼睛眨也不眨,紧张万分地看着头上的圣零鹭泽。
好热。
身上的雨水更像汗水,黏答答的沾附在皮肤上。心跳加速的感觉,竟然会让自己眩晕无比。鸿煊微微低头,看到了圣零鹭泽用膝盖再次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压了上来。
胸膛与胸膛贴在了一起。
雨水变成了催情剂。给周围的空气加上了几分淫靡感。
“刚刚还没释放。”
圣零鹭泽的这句话羞得鸿煊满脸通红。
“早就自己软下去了。”
“是么?朕怎么感觉你的小小煊又硬起来了?”
鸿煊咬牙,狠狠道,“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知道它是怎么硬的。”
“是朕让它硬的?”
圣零鹭泽戏谑道,伸手探入鸿煊已经湿漉漉的亵裤内,握住了鸿煊微微充血的下体。
鸿煊只感觉下腹又是一阵急促的热流,已经无力再同圣零鹭泽争执什么。便侧过脸去,不再看圣零鹭泽那张三分气宇轩昂七分邪气魅惑的俊脸,只顾着咬牙忍住不要呻吟出来。
“别憋着,叫出来给朕听听。”
圣零鹭泽掌心轻轻用力,抚摸套弄着鸿煊的分身。
鸿煊白了圣零鹭泽一眼。这眼神里已经没有了神气与力气,只剩下了含羞带嗔的媚。圣零鹭泽也感到了下体涨得疼痛难忍。该死,上一次行房事的时候距离现在也不是很久,为什么只消身下这少年的一眼,就能让自己的下腹急速充血。
鸿煊身子骨极其柔软。
带着子蝉穆青平日里训练出来的柔韧与精瘦,与众人平日里百般保养出来的如暖玉一般的肌肤。湿漉漉的上衣,胸前刚刚被自己挑逗的红蕊已经半隐半现。
至始至终……鸿煊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连最后在圣零鹭泽手里释放出白灼的时候,忍耐呻阶时,几乎咬破了嘴唇。幸好圣零鹭泽发现得及时,俯身吻住了鸿煊的小嘴,才避免鸿煊下唇的破裂。
鸿煊躺在扇上,气喘吁吁。眼神里带着迷离与茫然。
当圣零鹭泽的手指沿着股缝,往下移动的时候,鸿煊瞬间回过了神。活生生地打了个激灵。
圣零鹭泽的手指一直徘徊着,格外留恋,迟迟不肯离去,仿佛在讨好似的征求鸿煊的同意。
“如果你敢再往下进行一步……你就下船,别来陪我。”
鸿煊的声音有气无力,神情慵懒至极。圣零鹭泽听到这句话后,微微眯起了鹰眸,迟疑了片刻,终是把手收了回去。
海盗头子的房间里。
鸿煊一身麻布衣服,坐在椅子上。圣零鹭泽包裹着头巾,只露出了半边的脸,低着头站在了鸿煊身后。故意用刘海遮住了眼眸,这样圣零鹭泽可以偷偷地站在鸿煊背后,看他个够,而且不被人察觉。
鸿煊总感觉背后有人用眼睛盯着自己看,所以坐着也并不舒服。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晕。
经过刚刚在甲板上海盗头子与鸿煊的一番谈话,海盗头子已经意识到了圣零鹭泽有意‘派遣’鸿煊前来,所以改变了策略。他给鸿煊倒了一杯酒,说,“我打算改变对付圣零鹭泽的策略。”
鸿煊微微一笑,“但闻其详。”
“你不喝酒?”
“我并不会喝酒。”鸿煊推脱。
海盗头子哈哈大笑,“这可由不得你。我的策略之一便是要委屈太子殿下,先委屈一下,呆在船上一段时日。”
鸿煊思考片刻后,“你是打算让我呆在船上当人质?”
“太子殿下果然聪明。”
“然后呢?”
“有太子殿下做人质,恐怕他圣零鹭泽也不敢轻易派人攻船。”
鸿煊微笑着聆听着。
“而且太子殿下可是活地图。既然有勇气拿一半的藏宝图给我看,说明你有本事弄出另外一半的藏宝图来。”
鸿煊笑容愈发殷勤,看来这个海盗头子确实有一手。
海盗头子趴在桌子上,将头探到了鸿煊面前,压低嗓音问道,“太子殿下,我并没有高估你的本事,不是么?”
鸿煊列开了身子,他并不喜欢面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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