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真好用。弗莱塔把这些东西用缩小咒放进一个用变形咒变出来的小银盒子里,哼着歌再次把盒子变小藏进了行李箱中。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某件衣服上有一封信,信上绘着红绿色的图案,有一个圣诞老人在信封上跑来跑去。弗莱塔把信拿过来看信封上的署名,发现是来自于学长的。
“给……希尔先生的圣诞礼物?耶!圣诞礼物哎ovo!吼吼吼,德拉科的字真好看。这是什么,不会是情书吧?呵呵呵,不,不能太开心……说不定是魔药书单……”弗莱塔对于礼物是什么并不关心,反正只要是学长送的他都超喜欢,“如果真的是魔药书单我就裱起来,当挂画挂在床头,反正字这么好看,真是赏心悦目哈哈哈。”
信被他打开,从信封里晃晃悠悠飘出一张古旧破烂的羊皮纸。弗莱塔心想写封情书或者书单这么复古啊,心怀疑惑将那张折叠的羊皮纸打开,一看上面的字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
德拉科在火光中和几个贵族小蛇们交代着什么,突然就看见弗莱塔从楼梯上跑下来,不可置信地冲过来抱住他:“啊啊啊啊!!”
几个蛇院生看着他们主席翻了一个大白眼,脸上憋着笑点头表示记住了他交代的事情,说完圣诞快乐以后道别离开回家过节去了。
弗莱塔一脸震惊:“你你你,你买下了蜂蜜公爵送给我!?你给我一份产业地契?”
德拉科轻描淡写:“是啊,从今天开始那就是你的店了。开心么,老板?”
“嗷嗷嗷!”弗莱塔抬头要亲他,被德拉科一巴掌拦住了。在他带着手套的手心中,少年含糊地张嘴说,“以后我可以要求他们出了新糖果给我先寄一些吗?”
“我怎么知道,那是你的店。”
“啊啊啊!我都不知道要送你什么了?”
“随便。”反正也没指望你的礼物有多好。
弗莱塔一脸正经:“男人不能随便。”
“……”德拉科面无表情,“你喜欢就好。”
“嘿嘿,我就喜欢你随便。”看学长快要打他,弗莱塔立刻抱着他抬头问道,“你刚才和那些同学在说什么呀?”
“他们都是家里条件不错的贵族,我让他们这次回家注意一下家里的黑魔法产物,有些什么奇怪的带来给我看看。”
弗莱塔知道这是在找魂器,他轻轻叹息,“辛苦你了?”
“动动嘴皮子的事辛苦个屁。”德拉科嘲讽。
“啊,你说脏话好帅。”弗莱塔开始发神经,踮起脚耍流氓,“但我更喜欢你说脏话的嘴,来来,让我来舔干净。”
“滚开!”德拉科笑骂道,把人推远,“去把行李拎下来,再晚回家的列车要迟到了。”
弗莱塔不放弃,不亲到绝不罢休:“那我们就骑扫帚回去。”
“你有病么,外面在下雪。”
“那就骑我回去。”
“成交。”德拉科用手抚摸他的脖颈,低头深吻了下去。
霍格沃兹的列车开过白雪皑皑的铁路,列车的汽笛在冷空气中冒出一串奶白色的轻烟,这辆列车满载着孩子回去见他们的家人,车上甚至还有着些应景的圣诞装饰。
学生会男主席带着他的坐骑虽然稍有来迟,却依旧赶上了列车。阿斯托利亚作为级长一句话也没敢说,只是轻轻深吸一口气看着她老大正大光明不守纪律。事实上德拉科看上去还是挺遗憾的,弗莱塔猜想他一定想过骑着自己飞过列车,大摇大摆在车窗外和他们打招呼。
要不是外面在下雪,弗莱塔说不定还真的会这么做。他不怕冷,但他可不愿意让他学长生个病什么的。
这么想着,弗莱塔在冰凉的玻璃上哈了一口雾气,开始用手指画画。德拉科百忙看书途中看了一眼他随他玩,感觉像是看在自己儿子鬼画糊,梅林,他还没结婚为什么就有种当爹的感觉。见鬼。
正当他这么想着,弗莱塔吸了点凉气有点泛冷,小小地打了个喷嚏,唾沫星子把窗户上的画给喷花了。本来这么恶心的事情德拉科应该会带着书嫌弃地远离,但是他想了想居然被没什么感觉还是递了块手帕过去,声音柔和甚至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一丝担心:“你感冒了。”
弗莱塔瞪大眼睛:“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是人。”学长一脸冷漠,嘲讽无比。
少年愣了一下想反驳,却又发现他说的一点不错。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直接说这样的话告诉他,之前他在内心深处一直把自己当奇怪的种族。他叔叔告诉他,他们这个姓氏的男孩子命里注定和别人不是一个种类,若是回到法国就会被别人区分出来。再加上弗莱塔从小到大没有同伴没有朋友的生长环境让他成长认识有些歪曲,比如心思特别纯净性格天然自由,也比如总把自己当成一条能变成人的龙。然而今天有一个轻描淡写地告诉自己:你是个人,和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唔,如果我只是人,你也会继续喜欢我吗?”
德拉科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学长刚要回答,那傻逼就又打了一个喷嚏。德拉科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看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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