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的脸颊贴了贴白术清瘦的脸颊,随后便翻身下了床,跟着苏烨出去了。
这时候,再不出去就是电灯泡了,还是锃亮锃亮的那种!
白术不敢转身,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白术的身子开始颤抖,他闻到了好厚重的血腥,行医这么多年,他自然可以闻血的味道而预计伤口的大小。
慕容腾看着白术清瘦的背影久久不转过来,他有些失落,伸了伸手,站在床边,不敢碰触。
突然停下的脚步声让白术心一惊,猛的转身,一双泛红的眼睛对上慕容腾的星眸,下一秒人就落入了慕容腾的怀里——
“我回来了。”沙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浓厚的血腥味冲进白术的鼻腔,纵然行医多年也让他难以忍受,一把推开慕容腾,声音哽咽:“你受伤了。”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白术知道这次的大战对慕容腾来说是凶多吉少的,与死神签了约的人,就算赢了对方,最终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刚刚昏厥前心口的剧痛已经让他心如死灰,他的命是慕容腾给的,他出了什么事,白术能感受的到。
慕容腾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白术的眼里带上了焦急,顾不上什么就伸手去扒慕容腾的衣服。
慕容腾倒也不阻止,任由他将自己带血的衣服脱了,白术里里外外地替慕容腾检查了一遍,伸手摸着慕容腾胸前的伤口,这个伤口看上去像是刚刚结好痂:“这个……是,是怎么回事?”
白术又一把抓过慕容腾的手,把起了脉,强有力的脉搏让他稍稍安心了一些。
这时候外头有小厮端着热水进来:“王上可在房内沐浴?”
慕容腾淡淡“嗯”了一声,白术这时才发现慕容腾已经被他扒了个精光,耳根一红,微微躲在慕容腾的胸前,不想被小厮看到,等那些小厮走了,他才从慕容腾身前走开,走到浴桶边,撒了些草药,突然手一顿,又俯下身去将草药撩起——
慕容腾一把按住白术的手:“就那个吧,很好闻。”
白术愣了愣:“听贤妃说,你喜欢比较喜欢精油一些。没关系的,我没撒多少,能撩干净的。”说完便又伸手去捞。
慕容腾这次直接把人搂进了怀里,白术的脸贴在慕容腾滚烫的胸膛上,强有力的心跳震地他耳膜微痒,整个人都有些怔住了。
慕容腾在白术的耳边轻蹭:“白术,我,我知道,这些年,我很混蛋,但是,我,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一定用我的命……”话还没有说完,慕容腾的唇就被白术的手捂住了——
“别乱说。”白术的声音细弱蚊蝇。
慕容腾抬手握紧白术纤细的手,声音里带着沙哑:“就一次,如果我做的不好,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我。”
白术的眼眸低垂着,不语。
良久,白术撇过脸,道:“水,水要凉了。”
慕容腾猜不透他的意思,只得乖乖爬进桶里,生怕白术一个生气转身就走了。
白术拿过一边的搓澡巾,拧了水,轻轻放到慕容腾的后肩上,上面有很多伤疤,白术低着头,伸手依依摸过去:“痛不痛?”
慕容腾转头瞥了眼:“很久以前的上了,早就没事了。”
白术继续帮慕容腾搓着,搓到手的时候,白术的手突然就顿住了,这个多年了,那个疤怎么还在呢:“你,是不是没有用我后来给你的药?”是第一次见面时慕容腾为了救白术而留下的伤,白术在几年后有送一瓶去疤痕的药膏给他。
慕容腾点了点头:“那个时候……”慕容腾开了口,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那个药膏去疤痕的效果很好,就是味道有些重,当时贤妃正怀了孕,受不了那个味儿,慕容腾就没再用了。
这事儿,白术听慕容腾身边的小厮提起过,当时心里确实不好受,那药膏的味道确实重,但那是自己花了快一个月配出来,说不用就不用,着实残酷了些。
更何况当时的白术也正怀着身孕。
白术轻轻摇了摇头:“都过去了,没事。”
慕容腾的心一个劲儿地揪着,一把扯过白术,将脸埋进白术的腹部,手紧握成拳头,狠命地敲打在浴桶上,黄花木的浴桶自然禁不住慕容腾的重击,裂了不少,水涓涓地往外流。
白术抓过慕容腾手握紧,抱着他的头不说话。
良久,白术道:“起来吧……水都没了。”
慕容腾抱着白术不动,直到腹部传来湿热感,白术才叹了口气道:“你明知道,我早就认命了的……”
我也拿自己没有办法,我还是爱你,像鲸沉于海底,温柔呼吸,痴极嗔极。
慕容腾缓缓起身,吻上白术的唇,温柔吮吸,舌头闯进那带着药味的口腔,缠绵地舔舐里面的每一处,纠缠着白术的小舌,久久不息,堵住了所有的空气,只剩下温柔而又霸道的爱意。
慕容腾打横抱起白术,低头看了一眼:“又不穿鞋。”
说完便带着白术从后门走了出去——
白术自然知道他要去哪里,慕容腾寝宫的后面有一眼天然的温泉。
慕容腾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在温泉边的石椅上,轻手轻脚地褪去了白术的薄衫,抱着人慢慢走进水里——
“烫不烫?”慕容腾伸手将垂落在白术脸颊的头发撩到耳后,浸湿了的白发安静地垂在白术的身后,慕容腾绕到他身后,紧紧地将人圈到自己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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