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他顿了顿,对安德里亚呲了一口大白牙,“其实能骗到这张票还是靠你。人家小姑娘正直着呢,我软磨硬泡了好半天,还不太乐意贪污受贿徇私枉法,磨磨蹭蹭不给我。我只好跟她说你身体不好,受不得外面的喧哗劳累,她才勉强答应,做贼似的偷偷把这张票塞给了我。”
“要不然你以为怎样?”伊维斯似笑非笑,眼睛里是明明白白的戏谑,“我和人家小姑娘压了一下午马路?”
安德里亚觉得心里头的想法都被人看透了,半响没吭声,轻轻地“哦”了一声,但是一整个下午都不平的心仿佛平静了下来。
伊维斯眯着眼,也没再追根究底,而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你还不累吗?先去床上歇着,我来研究研究,这药要怎么熬。”
他这个人,一贯没心没肺得很,可却很会照顾人。
至少安德里亚被照顾到了。他平常都不需要说话,旁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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