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各怀心思,那个男人快要触碰到手.枪时,院子里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韦伯,韦伯,放他们进,”她停了停,剧烈地咳嗽了两声,“我要和他们说话。”
那是一个老女人的声音,苍老里透着遮掩不尽的衰败,像是末秋时还有最后一片枯叶的枯枝,一切只是徒劳无功。
韦伯——也就是那个男人,忿忿不平地看着又嬉皮笑脸起来的伊维斯,不甘心地松开了手里的枪。
木门推开,屋里很暗,只能隐约看见靠近窗户的地方停了一张摇椅,摇摇晃晃,烟雾缭绕,里面坐着一个人。
如声音一般,她是一个很老的女人了,也很瘦,几乎只剩一把骨头,连脸颊和下巴也是干瘪的,可却不显得尖利刻薄,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温和柔软。她的头发稀疏,绑成了一个发髻,绕在后脑勺,身上披了件灰色的棉布。枯瘦的手指搭在摇椅边,食指和中指的间夹了一只自己卷的,还露着烟丝的半截卷烟。
她太老了,老的几乎都失去了性别特征,感觉不到信息素的气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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