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辞年回过头,继续用手去擦拭墓碑上的灰尘,这时候那老人已经走到了跟前,盯着徐辞年的背影,拐棍一颤,再张嘴的时候声音都哑了,“辞……辞年?是不是你回来了?”
苍老的声音从身后出来,徐辞年转过头,盯着面前瘦削的老头,一时反应不过来,“您是……?”
“我是钟叔啊!年年,你还记不记得我?”
老头急步走上来,一把抓住徐辞年的肩膀,激动地眼睛都红了。
“钟叔……?”徐辞年默念了一遍,半响突然睁大了眼睛,“您是钟叔!?您,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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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叔是我们家的老主厨了,这么多年一直跟着我妈,既当仆人又当副手,从小看着我长大,后来我妈大了肚子,他就跟着一起回了山城老家,直到我回到徐家,就再也没见过他老人家了,我以为他已经……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见到……”
坐在钟叔家的客厅里,徐辞年给瞿城说起当年的事情仍然一脸的惊喜。
瞿城忍不住低笑,挑着眉看他一眼,“现在还后悔跟我一起出门吗?要不是我,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钟叔他老人家呢。”
徐辞年这时候也不嘴硬了,笑着点了点头,“说起来人和人的相遇还真挺奇妙,之前遇上山里的老爷子我已经觉得很幸运了,没想到还能再遇上钟叔。他可以算的上除了爷爷、我妈以外跟我最亲近的人了,如果不是因为入狱,我也不会跟他失去联系。”
瞿城嗤笑,“要这么说的话,你要是不入狱,还碰上我呢,是吧年、年。”
听到“年年”这个小名,徐辞年的耳朵瞬间涨红了,扑上去薅他的耳朵,“你他妈不许叫我这么恶心巴拉的名字!”
“喂喂!凭什么人家能叫,我不能叫,我可是被伯母亲封的东床快婿,你不让我叫我偏叫,年年,年年,年年……”
瞿城越叫越乐呵,整个人笑的乐不可支,一边笑一边挤兑徐辞年,“说起来这名字起的真不错,窝窝以后可以改名叫‘糊糊’,这样你们父子俩就可以凑成‘黏糊’组合,听着就好萌啊,哈哈哈……”
“都说了是小时候的乳名了,你小时候难道就没有?说不定还不如我呢,什么狗蛋,瞿黑熊,二王八最适合你了!”
徐辞年伸脚踹他,瞿城抓着他的脚腕用力一扯,把人拉倒在沙发上,接着整个人压上去,低头凑到他的鼻尖坏笑着说,“其实我小时候叫黑驴,你知道为什么吗?”
徐辞年一听当即笑喷了,“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应该最清楚了,昨天你还亲身体验过呢。因为……我小时候下面就比其他人都黑都大,驴鞭你懂不懂?”
徐辞年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是这个“驴鞭”是什么意思,当即脸就绿了,“操!你他妈还要不要脸!”
说着他一脚上去,秒杀某人腿间的大鸟,某人嘻嘻哈哈的左右躲闪,趁机还不忘吃豆腐。
就在两个人胡闹的时候,钟叔突然从厨房出来了,一看这情形,想都没想直接抄起墙角的扫帚就往瞿城脑袋上打。
“你个混账东西!你干什么呢!”
瞿城被打的突然,一时间都打懵了,不是他不能还手,也不是打不过,是不明白他怎么惹着这老头了,上来就对他下这么狠的手。
“钟叔钟叔,您别动手啊,有事好好说。”
徐辞年见状赶紧上前拦住气的脸红脖子粗的钟叔,结果却被老头一下子挣开,“年年你别拦着我,你这样的最容易被欺负了,现在的流氓这么多,你别被他骗了!”
我全手全脚的怎么就最容易被欺负了,我又不是娘们!?
徐辞年忍不住就想回嘴,可是等这话到了嘴边,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钟叔从小看着他长大,又是老妈忠心耿耿,那会不会也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站在原地任凭钟叔抽了好几下的瞿城,这时候也没这么好脾气了,一把攥住扫帚,沉声道,“钟叔,我敬您是长辈不还手,但我也不是平白无故被打的主。我跟辞年的事情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您只是他妈妈的朋友,管这么多不觉得多余吗?”
“你在我家欺负年年还有理了!?万一搞出什么事情你担待的起吗你!”
钟叔一把年纪了仍旧声如洪钟,一想到刚才看到瞿城对徐辞年上下其手的样子就火冒三丈,他家的年年跟别的男孩子能一样吗?自己可是从小把他当小姑娘似的护着,凭什么让臭流氓乱碰?
“老爷子,您搞清楚情况再说行吗?辞年都带我去见他妈了,我能把他搞出什么情况!?”
瞿城也火了,他心疼徐辞年还来不及,怎么到了这老家伙嘴里就成了人见人打的衣冠qín_shòu。
徐辞年一看他们两个人越说越过火,头皮当即都炸了,生怕钟叔嘴巴一快把这件事抖出来,赶忙冲过去拦住,使劲对老爷子使眼色,“钟叔您听我说,这真是个误会,他是我朋友,我们……呃,不是您想的那样,您明白我的意思吧?这次也是他一直陪我回的老家,我这才能见到您的。”
钟叔停下手里的扫帚,疑惑的在徐辞年和瞿城之间看了看,最终还是不放心的小声问他,“确定他不知道?”
“嗯嗯,绝对不知道。”徐辞年使劲点了点头,就怕他说出什么。
钟叔哼了一声,这会儿看瞿城才顺眼了很多。
徐辞年趁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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