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好了好了,拿药过来吧!咳咳。”
翠玉赶紧端起药碗。
曲岩也病着难受,接过药一干二净。
旁边的小丫鬟赶紧端来水盆。
曲岩正洗漱着,孩子走了进来。
高云柳被安置在曲岩的院子,早在翠玉进院子时就醒了,这会儿小心翼翼的看着。
曲岩看到了有些惊慌的孩子,笑着朝他招了招手,“柳儿过来,让爹爹抱抱。”
高云柳看着爹爹虽然不适,但脸色倒还红润,心里放松不少,小跑着过去,“爹爹,你好些了没?”
曲岩点了点头,让他坐到床上,然后抱进怀里,“怎么起这么早?再睡上一觉?”
高云柳有些僵住,除了故去的母亲,还有姐姐,没有旁人这样搂抱过他,他小心地靠在曲岩怀里,摇了摇头,不想说话。
曲岩躺了即日,咳了几日,吃了不少的药汁,雨水走了,天放晴了,病也竟然好了。
高斯这几日起早贪黑,竟也没发现曲岩的病态,直到看到院里墙角一堆挺大的药渣,才察觉到。
曲岩搂着莛儿,看着柳儿在一边念书,抄书,比起文学他更有武学的底子,曲岩也想说让他习武,学识上也就不强求了,可这个孩子还真是通透,即便觉得枯燥,也还是认真做着每日的功课。
高斯轻声走过去,揽住他的腰,“身子好些了?”
曲岩一惊,回过头看见胡茬都有些冒出的高斯,笑了,“怎么这样狼狈?我早就没事了,到是你,精气神缺的,难看死了,快去睡睡吧!”
高斯摇了摇头,“你陪我坐会就好。”
曲岩点了点头,把孩子交给奶娘,然后坐到小亭里,两人轻轻说着话。
蒋苇谷一路快马加鞭,却不料一路上拦截不少,不过圣上给的人马都是精兵,自己又暗自带了两百的人马在后路清理,一路上倒也有惊无险。
蒋苇谷直接带着圣旨进了江南总督府,那宋庆鬃之前毫无准备,蒋苇谷进府时,他还在房里和别人欢快。
蒋苇谷看着急急忙忙跑出来,衣衫不整的江南总督,直接拿出了圣旨。那宋庆鬃跪在地上听完旨意,浑身一颤,居然站了起来,蒋苇谷脸色一沉,quot;总督大人这是打算公然抗旨吗!quot;
宋庆鬃赶紧摆上笑意,quot;怎么会,怎么会,可是我在江南认真为官,百姓从未有什么不满,这旨意从何而来啊?quot;
蒋苇谷原本就一路车马,丝毫没有休息,就是为了赶在宋庆鬃有所防备之前把人拿下,可现在他明白的准备抗旨,倒叫他有些无奈了,quot;我等是奉皇上的谕令,这圣旨有皇上的御印,总不会是假的,总督大人如有疑惑,自可到京了禀明圣上。quot;
宋庆鬃捏紧了拳头,左右思考里,心里大概有了计较,他往后退了几步,quot;这里距离京师有几千里的路程,我要是离了江南,那这里的大小事宜还不得乱成一团,再者,我从未听闻这等消息,小将军你还是让我仔细看看圣旨,别被乱党完准备来拿圣旨。
蒋苇谷见他毅然决然准备抗旨了,当下也不再磨蹭,quot;大胆江南总督宋庆鬃,公然抗旨,来人,把它拿下。quot;
宋庆鬃等的就是蒋苇谷不耐烦的时候,拍了几掌,quot;来人啊!quot;
话没多说,从暗处就跳出一队人马,拿着利器,两拨人马便厮杀到了一处,蒋苇谷带着旨意不能做得太明显,便手下留情,但宋庆鬃养在后院的人却不像是平常的武夫,倒像是穷凶极恶的强盗,一来二去他带着的精英还落了下风,死伤了不少。蒋苇谷眉头一皱,quot;宋庆鬃,你目无法纪,我定要拿你上京!quot;
说完,蒋苇谷纵身一跃,跳在宋庆鬃身边,一脚把身边的人踹翻,然后夺了他的大刀,手腕一挑拨开护着宋庆鬃的人,打算把人擒住。
却不料,身边突然有人撒了一把□□,而宋庆鬃的人早有准备的捂住眼睛,而蒋苇谷带着的精英则纷纷中招。
蒋苇谷死死的捂住眼睛,手上的刀都拿不住,眼里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不一会儿,他的人马便都被制住,他也被人绑着,他虽看不见,但还是大声训斥道,quot;宋庆鬃,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拿朝廷重臣,我看你如何向皇上交代!quot;
宋庆鬃很不以为然,quot;皇上?倒是你,谁借给你的胆子,敢在江南撒野,我这就禀明圣上,看他如何治你的罪!quot;说完超一边的手下摆了摆手,示意他把人押下去。
宋庆鬃在厅堂里走来走去,quot;还好,父亲提前给我了书信,那些个贱民居然还真敢到京城告御状!先把人看严了,给京里递个消息。quot;
在一边候着的人赶紧点了点头,又问起来,quot;那这伙人怎么处理?要不要?quot;
宋庆鬃一脚把他踹到一边,quot;你个猪脑子!这人是我能动的吗!给我关严实了,好好伺候,等外边清理好了,再请出来!quot;
那人赶紧点头。
宋庆鬃拍了下桌子,眼里一股阴毒,quot;我倒是看看谁敢胡说些什么!quot;不过他的算盘没怎么拨动,事情就泡汤了,夜色正浓的时候,一伙蒙面人跳进了总督府,宋庆鬃院子旁边有一伙人把守,护卫来来去去巡逻,一支队伍从东边走到西边,突然一声响动,然后暗处跳出七八个人来,手起刀落,竟没惊动院里的人。
得手了的几个人,相互看了看,然后悄然摸进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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