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还真是将门精神啊!quot;
几个商人笑了笑,自贬着说道,quot;我等商人哪有那种风范,至多纳税交赋,做好自己本分罢了。quot;
几人笑着继续喝酒。
曲岩却猛地一愣,心思混乱,怎么会?他又出征了?
高斯端起酒杯不露痕迹的瞥了一眼,曲岩正失魂落魄的弹着琴。
拿着打赏回了房间,曲岩却坐立难安,蒋苇谷年长他六岁,自幼便进了军营里,就是年前他也才刚从西北回来,光是戍守边防也带回来一身伤,这要是真的交战!曲岩不敢想象。虽然自从听到他成婚的消息的那刻就决定和他再不相见,可是听到这样的战事消息还是免不得为他担忧。
他暗自打听着,虽然相隔甚远,但是有关将军出征的消息还是传遍了江南,只是曲岩在船上行了一月才没有听到。
他坐在桌前,看着正沸腾的茶水,暗自说道,quot;你什么也不说,还真是残忍。quot;
一连几天,曲岩晚晚都登台,就是厢房他也去,因为他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五年的时间,一点一滴他都记得,即便是这样的现状,即便心里有万千的不甘,但生活不就是如此。他想去西北,他想他需要和蒋苇谷好好的说清楚,再好好的道别,所以,他需要一笔钱支撑他去给蒋苇谷送行。
虽然他抛弃曾经的山盟海誓,可是他还是想着他,想让他好好的当他的将军。
曲岩坚定了,万事便也容易了,那管事也不曾亏待曲岩,曲岩也感激他,更努力的弹奏。
事情原本风调雨顺,却生生又多出波折。
曲岩一直小心的应付客人,乐坊和妓馆还是有差别,也没人会强硬乱来,却没想到还是被人断了后路,那天陪完最后一房客人,曲岩也有些醉了,回到房里,却发现里面坐着个人。他警惕的站在门口,抓紧门框,quot;你是谁?这里是乐师的房间,客人是不能进来的!quot;
那个人笑了,quot;你房间?这里都是我的,就是你身上那件衣服也是我的,我现在想要亲手脱下来了!quot;
曲岩一惊,他听别人提过,这个乐坊老板是个商人,但一直没有见到过,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沉,转身想要往外走。
只是一个转身就有人伸手拦住他的去路,曲岩咬着牙看着坐在桌前的人,quot;你想要做什么!quot;
乐坊老板笑了,摸了摸鼻子,quot;做什么?你应该清楚得狠啊!quot;
话说完曲岩身后的人猛地一推,曲岩跌了进去,门被关上了,他本就有些醉了被这样一推,险些撞在墙上,还是扶着桌子才得以稳住,他咬着牙站定,看着走过来的人,防备着往后退去。
这些天在厢房也多有动手动脚的客人,可是也不会太过分,但是这个人,曲岩看着他志在必得的眼神,陡然的慌了。
乐坊的老板看着他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很是满意,quot;原来周管事还真是给我招了一个这样的宝贝疙瘩啊!你乖乖的别动,让我好好;
曲岩看着嬉笑着朝他走来的男人,强迫自己镇定下来,quot;你真是乐坊的老板?quot;
那男人笑了笑,点着头,quot;是啊,没想到几天没来,就招了这么个可人儿,你过来,跟着我保你后半辈子荣华富贵。quot;
曲岩有些颤抖,他看向男人身后的床,他把匕首藏在枕头下面了,男人一步步走过来。曲岩知道自己不可能出得去,只想着拿到匕首,多少能要挟他一把。
男人把他逼到墙角,然后迫不及待的朝他扑过来,曲岩推拒着他,可是天生气力不足,倒像是欲拒还迎了,那男人笑的很是淫-邪,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抵在墙上。曲岩怒目瞪着他,趁他不注意,一脚踹在他命门上。
那男人痛的缩在地上,曲岩赶紧跑到床上拿了匕首,抽了出来指着男人,quot;我只想赚些银两生存,你要迫我,那就试试看好了,就是死在这里我也不会让你动我半分!quot;
那男人缓过来,死死的盯着曲岩,quot;你动手啊!我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我告诉你,你就是死在这里也得先陪我一晚再入土!quot;
曲岩脸上一白,咬着牙;你!你不是人。quot;
那人笑了,quot;你生成这样,不就是让男人好好疼爱的,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听话,还能享享富贵,不然,你也可以试试,整个江北还没有我动不了的人。quot;
曲岩没有绝望过,哪怕是曲悠走了,蒋苇谷成婚,哪怕和高斯做了那些事情,都不曾如此绝望。
曲悠从小就告诉他不要放弃,不能放弃!所以他没有想过自杀,他只是想要挟男人而已,可是没想到他完全不被自己逼迫。
男人不在乎的当着曲岩的面揉了揉下--体,然后拍了拍衣服,看着曲岩慢慢朝他走来。
曲岩浑身冰冷,正是绝望的时候,窗户突然被破开,然后一个人跳了进来,直接抽走曲岩的匕首。
乐那坊的老板顿时一惊,想要开门喊人,不料来人动作迅速,从曲岩手里抽出匕首丝毫没停顿,径直走到乐坊老板的面前直接在他脖颈上一划,鲜血喷涌出来。
曲岩两眼瞪得很大,惊慌的看着来的蒙面人,死死的捂着嘴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男人抽回匕首,看了惊慌的曲岩一眼,然后没管他的惊慌失措,迅速捞起曲岩,从窗户外跳了出去。
。。。
第8章注定伊始
男人在屋檐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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