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墨笑道。
“走了,谢了啊,”萧一寒在辰墨肩上拍了拍,去个警局还这么乐呵呵的也就他了。
等他这一趟警局回来,估计学校又有话题聊了,这女生说起八卦来就是一传十,十传百的,还是各种不同的版本,凑一块儿都能拼成一部。
这还是他第一次坐警车呢,真得好好观摩观摩,但坐上去的那一刻,觉得跟路上的出租车也没啥个区别。
孟淼从坐进去时就一直很安静,歪着头,眼睛一直看向窗外,坐在前面的两个警察也没个声音,坐姿也是挺直的。
萧一寒却跟个多动症患者似的动来动去,直到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才安静下来。
信息是辰墨发来的问,“警车舒服么?”
萧一寒大拇指在键盘上快速回复道,“舒服,老舒服了,要不改天你也试试?”
辰墨回复道:“算了,无福消受。”
萧一寒问:“现在上课了吧?”
辰墨说:“嗯,上课了,老师往我这边看,不说了,我得听课。”
萧一寒回复:“行,学霸。”
警车除了要等红绿灯,给他的感觉总是前路无阻一直开,就算前面有车吧,也总会先让警车过。
没一会儿车就开进了警局,但给他的气氛不是紧张,而是新奇,停车场都是出巡的警车,还有路上来往穿着警服的警察。
他和孟淼跟在带他俩过来的警察身后,一直走到一个有着,乱七八糟资料的办公桌旁才停下。
“坐,不用紧张,叫你们来只是想问些大概问题的,”冯凯接了两杯水放到他俩面前,然后坐在对面,“冯凯,我的名字。”
“问吧,”孟淼开口道。
“你最后走的时候,你父亲是个什么状态,”冯凯问。
“趴在地上,两眼紧闭,”孟淼靠在座椅上说,“竟然都把我叫过来了,也就应该发现他身上的脚印了吧,那是我踹的。”
“冯警官,我想问下,孟国江到底是怎么死的,”萧一寒抱着手臂靠在椅子后面,“我可不信就踹了两脚就能把人踹死的。”
“当然不是,法医调查死者的时候,发现在死者体内有大量的酒精含量,所以我们初步判断死者是酒精中毒而亡的,”冯凯说。
“哦...那你们叫我们来干嘛?”萧一寒问,“总不会叫我们过来,就为了告诉我们是因为酒精中毒的吧。”
“那到不是,毕竟是有人报的案,我们也要调查调查才行,”冯凯笑道。
“呵...那现在人已经确认是酒精中毒的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萧一寒问。
“这...恐怕不行,”冯凯皱起眉头。
“还有什么事么?”孟淼说。
“我刚刚也说了,我们只是初步判断,”冯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萧一寒。
“所以现在也就是说,并不排除我跟他踹的那几脚是么?”萧一寒拿起桌上的水烦躁的喝了口。
“对,所以还请两位等法医断定了结果,我才能放你们离开,”冯凯说。
“冯警官,隔壁老太太打电话过来,说她家猫跑到树上,现在下不来要你去解决一下,”旁边一个同样穿着警服的男人站起来说。
“操!我他妈是警察,不是铲屎官,”冯凯脾气突然暴躁起来,抄起手边的书就砸过去,回头又拿起警帽站起来,“不好意思啊,我得出去一下。”
“请便,我们可以随便逛么,总不能你一直不回来,我们就一直在这等吧,”萧一寒仰着头,整个上半身的重力全靠椅子支撑。
“当然可以,”冯凯戴好帽子笑了笑,走出警局。
这问题也问了,人也死了,剩下的就等法医那边的结果,这冯凯一走,整个警局也没个人管他俩,都各自在座位上忙这忙那的。
他喝了口面前的茶,伸起懒腰站起来,这要是让他一直待在警局是真受不了,但又不能离开,手插在上衣口袋上环视四周。
感觉比他上学还累。
“你还真是一点也不着急,”坐在旁边的孟淼说。
“有什么好急的,你都不急的,我急个啥,”萧一寒笑道。
昨晚走的时候还在想着孟国江死没死的事儿呢,这今天就嗝屁了,还真够头疼的。
也不知道孟淼是真心狠还是硬撑,不管是严梓焱的事,还是亲爹孟国江的死,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是平静到不像他这个年纪有的。
萧一寒烦躁的抓了把头发,绕着冯凯的办公桌转,桌上除了零散的文件,其实也挺干净的,一台电脑旁边还放着一盆仙人掌,桌上还放着一个相框。
萧一寒弯下腰离近看了看,左边的应该是大学时期的冯凯,而右边也是个男生,长的白白净净的,这样看吧,还有点眼熟。
跟他们楼下的小保安有点像。
这冯警官也不知道是去救猫了,还是去杀猫,这一走就是一下午的时间,他本来是想拉孟淼出去透透气,但奈何这尊大佛压根就不动,面前的茶都凉了也不去换。
眼看着这天都要黑了,学校这时间也早就放学了,整个警局也还是当他俩跟透明人似的。
“我数三,冯警官要是再不回来我就真走了,”萧一寒深叹了口气,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一、二、二点五...”
说曹操曹操到,冯凯摘下帽子从门口进来,拍着身上的水渍,“还在呢?”
“我还以为你遇到猫妖了呢,”萧一寒仰着头往后看。
“不好意思啊,破事太多,”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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