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庄峰自己都感到好笑,或许自己从政多年来,最值得回忆和自豪的一件事情就是以一个副市长的身份,把一个市长长期的玩弄于鼓掌间,这比起自己玩女人来,又有另一番的乐趣,玩女人快活的是身体,玩市长,快乐的是心灵,两者的快意不可同日而言啊。
在惶恐中的全市长,憋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那那庄市长你是怎么回答苏副省长的。”
庄峰笑了,这怎么和自己预想的程序一样啊,他还真的这么问了,庄峰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很认真的说:“我给苏省长说啊,这件事情其实和全市长是没有关系的,项目的发起是华子建搞的,整个工程的设计,规划也是他做的,全市长不过是作为领导,协调了一下,要说责任,应该由华子建来承担。”
全市长刚才还紧紧张张的脸上,就露出了惊诧,他眼睛一亮,一下就反应敏捷了,说:“老庄啊,苏副省长怎么说的。”
庄峰在茶几上的烟灰缸中弹了一下烟灰,说:“苏副省长说既然和全市长没关系,让我们眷的拿出一个事故责任认定的报告来。”
全市长有一种虚脱的感觉,他重重的往沙发后背上一靠,好半天才说:“老庄,你为什么要帮我?”
显然的,全市长发现事情有很大的蹊跷,既然是你庄峰安排人去传的对我不利的谣言,现在你怎么倒转过来帮我了,这让全市长想不通。
其实以他的智商确实很难想通的,庄峰对这次事件圈定下来的目标就是华子建,华子
建才是他必欲除之而后快的首要目标,从这短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上看,华子建的确是一支很难对付的狼,他的狡诈,他的多谋,对庄峰形成了很大的威慑。
抛开过去几件事情的仇恨不说,单单就是华子建表现出来的睿智,也是庄峰时常担忧的,一华子建这样的能力,只要在新屏市站稳了脚跟,他就能很快的生根发芽,继而直接对自己取而代之,这一点都不是危言耸听,庄峰从来都有深思远虑的能力。
而全市长就完全不会成为庄峰的担心,这个人自己既然已经玩弄他快两年了,一点都不会对自己形成威胁,他全市长的智商,呵呵,不是笑话他,和自己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而且他也是一个将要调走的人,整他?哼,那是浪费子弹。
但要对付华子建,单靠目前庄峰的实力还是不够的,因为现在华子建和冀良青的关系还很难确定,华子建和全市长也是若即若离,万一冀良青和全市长都站在了华子建那面,自己就无能为力了,只有拉住全市长,才有可能完成这次对华子建的狙击。
怎么拉,很简单,给他施加压力,怎么施加,也很简单,让议论的矛头先指向他,在心惊胆战中的他,想不妥协也不可能了。
庄副市长摁熄了手中的烟蒂,看着全市长说:“我没有帮你,真的,我为什么要帮你呢?这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管是你,或者是华子建,你们谁倒霉和我既没有好处,也没有坏处。”
全市长有点尴尬的看了庄峰一眼,还是很费解的问:“但是你帮我在苏副省长那里说了好话。”
庄峰就淡然一笑,说:“因为苏副省长的目标是华市长,所以我就只能帮你。”
全市长一愣:“苏副省长的目标是华子建?”
庄峰很坚定的点点头:“是啊,全市长,难道你不了解华子建和苏副省长之间过去那些纠葛吗?”
全市长慢慢的点着头说:“原来如此啊。”
他当然也知道华子建过去是怎么下来的,也知道华子建是为什么下来的,这样的情况下,苏副省长要收拾华子建也是在情理之中。
庄峰看着沉思中的全市长,说:“为了赶快结束外面对你不利的传言,我看只有抓紧研究一下事故的原因和对华子建同志的处理意见,这样才能让外面乱七八糟的那些谣言不攻自破,另一个好处就是最好我们政府先拿出自己的意见来,免得市委那面的人节外生枝,你说呢?全市长。”
全市长有点木木的点点头,说:“唉,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庄峰的眼中就露出了笑意,不错,自己这第一步走的还不错,下面就看苏副省长的手段了。
华子建是不知道一个针对自己的阴谋正在展开,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预感,因为他了解庄峰,知道庄峰和自己一样,都是看的准事情的人,但华子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阴谋却是在全市长的办公室展开的,对全市长这个人,华子建自问从来没有慢待过,就算偶尔的,自己心里会有那么的一点不满,但在礼仪和维护他的权威上,自己一直做的还算不错。
但就是这个人,马上就会提起砍刀往华子建的身上招呼了,这让华子建实在是痛苦。
华子建坐在张老板的办公室里,两人都闷闷的抽着烟,现在做工程最怕的就是事故,赔钱,补偿都不怕,唯独这个安全指标卡的很严,每年全市都是有一个名额限度的,超过了这个限额,最后麻烦很多。
刚才他们已经谈论了一些善后的事宜,从筹建处反馈的消息来看,对方遇难的家属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教唆,想把事情闹大,但他们心里更想要钱,有了这个想法,现在的事态还是有望控制住。
不过两人最为担心的是这次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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