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良青今天刚好就没有什么应酬,接到了老爷子的电话也满口答应了,说:“等我看完晚间新闻就过去,老爷子啊,你好好的泡壶茶,我可是很长时间没喝过你亲手跑得茶了,哈哈哈。”
王老爷子就连声答应着,说没问题,有好茶。
这面联系好了,王稼祥就赶紧的收拾一下,对王老爷子说:“我先走了,万一遇上了不好。”
老爷子也不希望王稼祥和冀良青遇上,今天是要给华子建做说客的,不是闲聊喝茶,只有自己和冀良青两人的时候,有的话才好说。
他也就没有挽留儿子王稼祥,送他离开了。
王老爷子就开始准备起茶具,茶叶了,忽听到一阵门铃响,按王老爷子在家中的规矩,在准备品茶谈事时,他不希望有人来打扰的,所以他一般是不让保姆在这种情况下去开门,自己先从防盗门的猫眼中窥视一下,如对方是自己今天愿见之人,便会打开大门,以示尊重;如不愿见,他就会让保姆去应付,自己则“躲进小楼成一统”。
今天他从“猫眼”中看去,却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子,王老爷子犹豫了一下,看看墙上挂钟的时间,估计冀良青还有一阵才能过来,便开门迎进。
来者二十出头,身材窈窕,清纯美丽,她就是新屏市电视台的美女明记者,也是上几次和华子建一起喝酒的那位名记。
这个女孩王老爷子是认识的,两人见过好多次面,她今天来此,是来感谢王老爷子对她母亲的救命之恩。
半年前,美女明记者的母亲得了一种怪病:全身浮肿,似乎每个关节都疼痛难受。
家中先后把她送到好几家大医院治疗,花了很多钱,但始终不见好转,无奈之下,美女明记者想起了曾在宴会上认识的医怪王老爷子,就硬着头皮请求王老爷子为母治病。
没有非常特殊的情况王老爷子是不出诊的,何况美女明记者家离城七八里,出一次诊也得一二个小时。
没有想到,面对美女明记者的请求,王老爷子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他“望”了明记者母亲的病状,加之“切”和“问”,很快就断定她所得之餐是中医所说的湿症,他开了中药,并破例地为她进行“气针”(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捻着竹质牙签,在离病人两尺多高处对着穴位运气针炙)。
他每五天去一次,到第五次去时,明记者的母亲已完全康复,行走如常。一家人千恩万谢,捏着一包钱非得表表心意,王老爷子坚决不收,他说:“既然是熟人,我收你们的钱良心不安,救死扶伤,是我应有的良知和职责。”
后来,明记者几次约王老爷子吃饭、喝茶,王老爷子都婉言谢绝,最后,他在电话中说:“小明,如果你真要感谢我,你就约个时间,哪天下午或晚上到我这里来一趟。”
明记者天资聪慧,又耳濡目染社会上许多“潜规则”,她大致明白了这“来一趟”的真正含义,今天,她就来了。
王老爷子很客气把明记者带进客厅旁边的一个诊病室,泡了茶,请她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明记者说:“不用了,我是请假出来的,晚上还要到台里去。你抓紧时间吧。”
王老爷子问:“你叫我抓紧时间干什么?”
明记者答:“我明白你想干什么。”
王老爷子问:“你真的愿意?”
明记者答:“为谢母亲对我的养育之恩,为报你对我母亲的救命之恩,我心甘情愿。”
王老爷子不语,打量着面前这位向往已久的奇特姑娘,明记者也不再说什么,把自已的衣裤一层一层脱了下来,最后一~丝~~不着地躺到了床上。
从五十岁开始,王老爷子与女人做爱一般要经过三个步骤:一是“目交”,即一览无余地欣赏着女人身体的每个部位;二是“气交”,运用他的内功在远处运气按摩,让女人的所有性敏感点都苏醒、亢奋起来;三是真实的身体交往。凡是被他“临幸”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如醉如仙,没有一个不想后会有期。
王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欣赏着明记者美丽的身体:她那彤红的脸色像刚露出晨曦的朝阳;白得似乎透明的酮体恰似水晶雕塑。
王老爷子平日所说的女人之香,不是指胴体之香,而是指花蕊中散发出来的香味,而香味如此之浓,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所有这些王老爷子觉得都符合chù_nǚ的特征。
但是,当他往她的耻骨处运功后,他断定她已不是处~女,因为凡是处~女,他在此处穴位运功时,女方的大~腿~内侧肌肉一定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正在困惑之时,忽见明记者紧闭的双目中不断涌出泪水。
王老爷子走到床前,用被子盖住明记者的身体,说:“姑娘,恕我直言,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明记者点点头。
王老爷子自顾自的说:“你的失身,应该是在一个月之内。”
明记者又点点头,开始情不自禁地哭出声来。
“看来你不是自愿失身,而是对此非常伤心,”
“你别再问了。”明记者哭得喘不过气来,用被子盖住了脸。
王老爷子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帮明记者擦着泪水,道:“姑娘,你是个奇女子,是我梦寐以求的奇女子。但是你太纯洁,太伤心,太孝顺,我不忍要你,也不敢要你,你对我来说就像一尊佛。你起来吧,穿好衣服,我再跟你说话。”言毕,便走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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