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一个两口之家中,最重要的生活内容就是做饭与做~爱了,通常,男人们,在做~爱方面,一向是主动的,而在做饭方面,则一向比较被动,这显然是男权社会的一大特征,我想,在女权主义者看当然,就目前而言,相比之下,后一种提法要冠冕堂皇得多,因此,至今为止,我没有见过哪位现代女性大谈特谈她在性生活中是如何的占据主动,但没有几位不是在津津乐道“老公做饭”。
与此相对应的是,在私底里,我想男人们其实是不介意女人在做~爱方面占据一点主动的,绝大部分男人应该更愿意女人选择在做~爱方面主动,而不是在做饭方面被动。
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何一个男人,宁愿你看到他系着一条花围裙在做饭,也不愿意让你知道每次做~爱都是他老婆占据主动,这很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说明男人和女人骨子里都还没有走出男权社会的阴影。
华子建看着江可蕊在厨房里做饭的背影,一下就想起了很小的时候在爸爸的指导下学习做饭的情景,还记得最先学的是焖米饭,那时家里还没有电饭锅,用钢精锅闷,华子建记得要在一定的火候去撇米汤,撇多撇少决定你焖出的米饭软硬程度,还真是个细活儿,华子建总是要把撇出的米汤盛在一个大海碗里,边看着锅看喝米汤,那米汤香香的甜甜的,觉得真的好美味。
华子建就走了过去,他不愿意让江可蕊一个人做饭,他说:“你教我做饭吧?”
“为什么?”
“万一以后你出差了怎么办呢?”华子建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江可蕊就笑了说:“我可以烙个大大的厚厚的饼套在你的脖子上的。”
华子建嘿嘿的笑了,说:“要不,你给我教一道最简单的饭菜,又好吃,又快的那种。”
华子建试探性的诱~惑她。
江可蕊就歪着头想了一会,说:“嗯,我想下什么是非常非常简单的,这样吧,你听完,再决定要不要做。”
“好吧,我能学会的。”华子建很有信心的说。
江可蕊说:“那就说一种简单的吧,你去拿出一块肉,放锅里,添水,淹没肉,放一片生姜,两截葱段,一个八角,十粒花椒,盖锅盖大火煮,水开后煮五分钟,关小火慢煮二十分钟。”
华子建听的着急了,打断说:“停,停,停,别说那么多,一步一步来,我记不住啊。光听你说就头晕了,做饭那么复杂啊。”
江可蕊笑了:“不复杂,我边讲,你边做,只需要半个小时,饭就好了。”
华子建有点半信半疑的开始按照江可蕊说的去做,他一会说,有香味了,一会问,要不要放盐。江可蕊饶有兴致的看着老公做,一面指点说:“盐现在不放,要不,肉会很老,等会,我会告诉你放盐的时间……”
这顿饭是华子建吃的最香的一顿,因为两个菜都是他亲手做成的,而且还吃起来不错,这让华子建获得了一次最好的满足。晚上抱着江可蕊在床上,华子建慢慢的给江可蕊讲述了这两次常委会的情况,也说到了自己拒绝他们提升江可蕊的想法:“我怕你被工作累坏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但你现在的身体不允许你过度的操劳。”
江可蕊很温柔的往华子建的怀里挤了挤,说:“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华子建温柔的问:“你不怪我吗?我是不是很自私?”
“傻瓜,我怎么会怪你,只要你好,一切都好。”江可蕊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华子建的怀里。
华子建抱着江可蕊,一种很温馨,很幸福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了,的确,华子建也多次听到这句话了:“你俩感觉很幸福。”
可能,他们谁能知道呢,只有心里觉得幸福,才会不由自主地表现出来,幸福,到底是什么呢?华子建想,应该是在平淡生活中,相互依靠、相互合作的舒适、安全、温暖的感觉吧!
这样一晃又过去了好多天,最近华子建接到过好几次鸿泰地产公司的女老板柯瑶诗的电话,她说现在她从二公子手上包下了一笔几千万的工程,最近已经安排队伍干起来了。
华子建对柯瑶诗表示了祝贺,但对柯瑶诗连续的几次邀请,华子建都委婉的推掉了,他怕见柯瑶诗,因为在她身上总是有那么一种让自己难以自拔的韵味,华子建自问,自己在新屏市以来已经改掉了许多年轻时候的浪荡和轻浮,但他还是很难坦然的面对柯瑶诗,因为她刚好就是华子建的克星,包括她身体上的那种特殊的异能,更让华子建想起来都会心潮澎湃。
柯瑶诗或许也很理解华子建的这种心态,所以她只是隔三差五的来个电话,并不像当初柯小紫对待华子建那样死缠烂打,她总是远远的停留在华子建的视野之中,不远离,不勉强。
今天也是一样的,她给华子建打来了电话,说自己在工地待了一个星期了,昨天刚回新屏市,问华子建晚上能不能一起出来吃顿饭。
华子建听到柯瑶诗这软言细语,心里就是一阵的砰砰作响,他说:“今天没时间啊,一会还要陪冀书记到南区参加一个奠基仪式,改天吧。”
“唉,你总是这样,从来不给我一个表示感谢的机会。”电话中,柯瑶诗幽怨的说。
华子建真的就有点心动了,不过他这次并没有说假话,前两天南区已经邀请过冀良青和自己参加他们的一个电子城的奠基仪式,本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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