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木厅长相邀见了面,木厅长已经五十多了,但轮廓分明的脸,深邃的眼神,紧绷的皮肤都传递着一种不甘老去的信号。一身高档的休闲服,先的干练而又气度非凡,那始终在淡漠微笑的神情,衬托出了他老谋深算的气质,不经意间更散发出历经人生磨砺后的沉稳气度。
他们的忘年之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仲菲依是否真的是爱上了这样一个和自己年龄相差很难多的老男人呢?仲菲依也说不出上来了,或许这是畸形的恋爱。
但是畸形又能怎样呢?秋天和春天是两个遥遥相望的季节,但是又怎样不让它们疲此期盼拥有各自的美呢。
年轻的女人爱上老男人,老男人会迷恋年轻的女人,这样实在是有些荒唐,但是荒唐了又能怎样呢?有谁能够阻止了他们在心里面相爱呢?
仲菲依爱上老男人的或者更多的是成就和权势,而老男人爱上仲菲依的应该就是青春和美丽吧。
在一个省城很为高档的饭店里,他们两人单独的共进了晚餐,这是省城最为知名和地道的传统法式西餐厅,多年来一直保留着自己独特的风格,传统、高贵、经典。
餐厅内环境温馨浪漫,格调华贵高雅。它的特色为经典法餐菜肴,其中以“美味鹅肝批配酥皮面包”、“法式锔蜗牛”、“传统锔法式洋葱汤”、“拿破仑鲜贝鱼子汁”等最为款款美味将法餐的精髓演淋漓尽致地演绎出来。
精美可口的西点更是一道不容错过的亮丽风景.“橙味酒火焰薄饼”、巧克力木斯”配以不同口味的餐后甜酒,精彩体验值得回味。
精美的蜡烛,再配上纯正的红酒,让包间里的请调高雅,浪漫,仲菲依很享受的压了一口红酒,看看对面正在温和的
挥动着叉具的木厅长,有调侃的语气说:“老头,我不在省城,你一个人的时候没沾花惹草吧。”
木厅长摇下头,轻轻的放下手中那闪亮的叉具,用洁白的餐巾纸很有风度的搽了搽嘴唇说:“菲依啊,你少调侃我,说说在洋河过的怎么样。”
到今天为止,木厅长依然很喜欢仲菲依的,作为一个江北寿足轻重的人物,其实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沾花惹草,他的工作和应酬已经让他难以分身,何况他也不年轻了。
木厅长喜欢仲菲依最大的优点就是仲菲依不烦人,不像过去自己年轻的时候认识的一些女人那样,动不动就给自己找很多麻烦的事情,自己要腾出时间处理和为她们效劳。
仲菲依很少这样,就连约会也大都是自己在空余时间主动提出,对于这点,木厅长最为满意,他已经不像小年轻那样幼稚的认为这是仲菲依不渴望他,所以才会很少约他。
他知道这是一个明智的女人所具有的特性,自己不是一个超人,自己的时间,精力都很有限,已经不能像年轻的情人们那样天天都腻歪在一块,这只能是生活和工作中的一种调剂。
仲菲依没有回答木厅长的问话,她脸上闪现出了一种惆怅,刚才的笑语嫣然都没有了,提到洋河县,她自然就会想到华子建,想到华子建,她也就自然有了一种内疚和不如意的感觉,这点细小的变化似乎逃不过木厅长那锐利的眼神,他不再追问了,他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菲依,下面基层是比不得省城啊,这一点你当时去的时候也明白,一个女孩在那些地方确实委屈你了,是不是想回来了。”
仲菲依低下头,她没有想到这老头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心意,按当初他们的设想,要等自己在基层挨到正处的时候再回省府来,但现在自己的情况有变,自己不愿意在面对华子建,只想赶快的离开那里。
仲菲依就低下眼睑,小声的说:“老头,我不想为难你,但我真想早点回来,一个人在那很寂寞的。”
木厅长很理解的说:“菲依,我可以体会你在那的孤寂,你也没有给我增加什么麻烦。”
木厅长眼中就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嘲笑,但那一闪而去,对仲菲依在洋河县和华子建的事情,他或多或少也听到过一点风声,他不想责怪仲菲依,一个身在异乡的年轻女孩,她不是圣人,她也是有孤独,也是需要温暖的。
自己和她又算什么,不过是一种很公道的置换罢了,有一天自己没有了权势,自己退了下去,难道还指望仲菲依给自己端茶递水吗,再或者,仲菲依就是真的能够那样做,自己难道能舍弃家小,和她浪迹江湖,双歇双飞,呵呵呵,我们两人都不要给对方增加什么负担吧,走一步算一步,过一天算一天。
仲菲依见木厅长没有拒绝的意思,就说:“那,老头,你看我能不能先回来。”
木厅长宽厚的笑笑,对这个称呼他一点都不介意,有时候听起来比叫他木厅长都还要惬意,他说:“如果你实在等不住,我想办法马上把你调回来,但是如果你可以等等,等这次换届的敏感时期过了以后在调回来,那就更好,回来的位置也更适合你。”
仲菲依心里犹豫起”
木厅长就笑了,这个仲菲依就是这点最好,她可以看得清时局,不胡搅蛮缠,木厅长想了想说:“等到明年开春吧,不过我也不让你白等,我会想办法让你进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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