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市里的私立医院回药是粉红色的胶囊,看不出里边装的什么,她记起医生说的话,最好房事前半小时服用,如果空腹吃效果更显著,可以立竿见影的,便又把桌子上的饭菜撤了,只留下自己吃的。
吃过饭接着等齐良阳,灯光里望那粒胶囊,艳艳的有了动感,自己身上竟生出些反应,浮浮躁躁的热,好像还有一股热流,小虫似地从骨头缝里朝外爬,抓挠着全身痒痒的酥酥的。
结果齐良阳是喝了酒回来的,跌跌撞撞,还在脸上弄出神神秘秘的样子。要在以往,乔雄是要大恼的,大恼着她会吼会嚎,还会扔东西摔东西,在楼上弄出炸雷般的响声,这一次她偏偏没恼,说:“你一定是喝醉了,快把醒酒的醋浆子喝了。”
手中的胶囊磕着挤着拔去一节,扳过齐良阳的头,药面面顺着醋浆灌进肚里。
乔嘘热出汗来,骨头缝里的小虫一下子跑到脚趾上,又沿着脚趾爬啊爬,爬过小腿,爬过膝盖,越爬越快了,渐渐汇聚到小腹处。二十九分钟了,乔嘘就把睡衣脱了,脱了睡衣扔了鞋,钟摆正好跑了半个小时。
齐良阳还在沙发上做着怪模样,忽然地把手伸进裆里又抓又挠,人是一下子跳了起来,口中呜哇直叫,叫得像踩了尾巴的狗,酒也完全的醒了。齐良阳挠着下裆的男根处,从客厅跑到卧室,又从卧室窜到卫生间,退下裤子再看,那根活物竟如烧红了的钢钎,直挺挺的怒目而视,任他再抓再挠,仍是奇痒不止,痒的钻心入骨,恨不得拿刀子一片片地削了刮了。
乔嘘看得真切,一时还有了些羞涩,禁不住上去握了一把,又刷地松了手,口中叫着我的妈呀,感觉那根活宝竟热的像刚烤熟的地瓜,站在卫生间里笑得前仰后合,说:“你今天可是跑不掉了。”嘴角的口水流出来,双手按住浴缸,立个马架让齐良阳隔山掏火,自己摇摆着硕大的屁股以盾找矛。
齐良阳一声怪叫,见那根儿竟暴出一串串葡萄似的紫红水泡,挠破这个那个冒出,仍是奇痒钻骨。
齐良阳嗷嗷地跺脚,说:“乔嘘,你在醋浆里给我下了毒,我死了也要告你个谋杀罪!我是不是喝了你的毒药,就是刚才我进屋以后,你说是不是?”
乔嘘一屁股蹲到地上,拿牙刷沾了凉水在男根上刷洗,说:“谁会想到药劲这么大?你说会不会拱烂了?”
齐良阳说:“拱烂了更好,眼不见心不烦。”乔嘘知道齐良阳故意说气话给她听,这一会里也顾不上跟他使性子了,毕竟不是手上脚上,百多斤的大男人一辈子只长了二两重的无骨货,能是当儿戏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泡弄消了,真要烂掉,离起婚来也要费些口舌,多少中点用也比没有强,留着吧。
慌慌张张地又把衣服穿了,扯着齐良阳要上医院,急诊室的女医生还是个未婚的姑娘,学校里解剖课是上过的,实习的却是臭肉干尸,这么鲜活昂扬的男根还是第一次见到。脸上就有了红晕,躲闪着让男医生查看,自己拿了棉球找酒精,又瞅一眼却是借了腋下的空隙。
看见男医生伸了头检查水泡,那东西就贴着男医生的脸跳跃击打,好像男医生的脖子上悬挂了一个玩物,忍不住又吃吃地笑出声来。男医生开始摇头,说:“小谢小谢,你网上的见闻多,你看这是什么泡?”
女医生小谢就嘤嘤地答:“我学的是内科,你以为我上网专看男人的根基?”人却凑过去,侧着身子审量,心里砰砰的急跳,鼻尖上浸出汗珠来,直起腰瞄一眼齐良阳。夹了棉球的手伸过去又缩回来,说:“很痒是吧,你还真得忍着,抓破了会感染的。你怎么穿了这么一件睡衣,不是你的吧……”
男医生又看女医生小谢,女医生小谢就闪开了,丢下棉球又看乔嘘,从外观上把这对夫妻作了比较,看着也是一对阴盛阳衰的。
男医生坐回到椅子上,说:“你们还是到市医院吧,那边条件好些,这是紧要处,耽误了了不得。”
乔嘘吓出汗来,说:“你说了不得是什么意思,能烂掉?”
男医生说:“现在不好说,什么病都有极点,过了极点就不好说了。”两个人又赶到市医院,好在这是柳林市,不是洋河,熟人基本上没有,找到一个老专家,这专家只稍稍捏了捏齐良阳的guī_tóu,就断定齐良阳是肝阳上亢,毒气侵表,化火化淤,破皮而出。他拉过处方签,两个手指在桌子上敲着,说:“吃什么东西了?”
乔嘘说:“吃了一粒壮阳胶囊,是香港的速挺坚。”
老专家又拉过处方签,开出疏肝败毒滋阴潜阳的几味药,说:“我不敢说药到病除,需要有个引子才好,只是这引子倒有些难处”
乔嘘说:“大夫您只管说,大不了拣贵的好的买就是了。”
专家摇摇头,说:“什么都不用买,只须让他空泄了精,打开关锁,精随毒泄,淤火方可排出。”
回到家里两个人又发生了口角,齐良阳不理她,拿着书进了卧室
且不说齐良阳最近经常在家里治病,华子建眼看就要放假了,他就和冯县长简单的交换了一下意见,表示想赶在春节前这几天,到几个偏远的乡进行慰问和检查一下,也就是躲几天,免得最近每天都是送礼和宴请喝酒。
毫无疑问,华子建离开了洋河县城,冯县长就要负责县委和政府这边的日常工作,当然,一些重大问题肯定还是要电话请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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