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买好烟,华子建要结账,赵远大死活不肯,最后华子建也只好由他买单了,回到了包间里,华子建给司机小王也扔了一包说:“今天是辛苦你了,吃好了我们就准备走。”
几个人也都吃的差不多了,一起站了起来,走出了饭店。
赵远大和华子建有说了几句话,就各自上车分道扬镳了,华子建他们的车子到了市委大院门口的时候,华子建让车停下了,我犹豫着说:“只能送你到这个地方了。”
华悦莲当然很理解他,他是不会现在去见老爸的,今天虽然华子建没有提过一句老爸,但就自己的感觉来说,他这次调离洋河,受到处分,肯定和老爸是有关系的,只是事情实在太复杂,自己真的搞不懂。
华悦莲就轻轻的握了一下华子建的手说:“我先回家了,你回去的路上慢一点,记得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华子建手上也用一点劲,握一握华悦莲的手说:“嗯,我知道。”
华悦莲下车,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记得每天早晨打电话叫我起来上班啊。”
华子建就笑了,在夜色中他的牙齿和眼睛都烁烁的闪亮。
回去的路上,华子建很少说话,到是司机小王跟到很好奇的问:“华县长,你那女朋友怎么调市里来了,她们家还住在市委大院,那一定是有点来头的。”
华子建帮小王点根烟,怕他疲乏,一面给他递烟,一面说:“是啊,来头还不小呢。”
小王长长的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堆浓烟后说:“华县长,那你这事情你就没有想下,通过你女朋友家里的关系给活动一下,通融一下。”
华子建有点好笑了,就叹口气说:“难啊,就怕她家不给帮忙。”
小王忙问:“这小华是谁家的闺女,关系硬实不?”
华子建说:“硬,相当的硬,她是华书记的女儿,你说她家关系硬不硬。”
小王一下子就瓜了,好半天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好摇摇头,说:“唉,想不通,想不通。”
两人一路再也没有说其他的话了,晚上车少,也好跑,要不了多久就到了洋河县,回到了办公室,华子建给华悦莲去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到办公室了,一路很顺利。
挂上电话,华
子建在房间里来回了走了几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给赵远大又挂了个电话,两人在电话中唧唧歪歪的说了好长时间。
这个夜晚对华子建来说是很幸福的,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做到过愉快的梦了,而今夜,他梦到了鲜花和云彩,梦到自己躺在万花丛中,身边的彩蝶翩翩起舞,天上的云彩色泽美丽,他再也没有了忧愁,华悦莲呢?好像后来也过来躺在了旁边,他们卿卿我我,一直到天色大亮。
从第二天开始,华子建又和往常按时的工作和上班了,该跑的地方,什么郊区啊,工地啊,种植示范园啊,他都是没事了转转,所有人看他的眼色都不太对,有怜惜,有同情,还有不以为然的,认为他都马上要走了,何必呢?还给洋河县卖的什么命,有那时间不知道自己休息一下啊。
但华子建不这样认为,他就算是要走了,也要走的光明磊落,也要走的让人无话可说,所以他继续着这让人摇头的工作。
吴书记和哈县长也是不在来招惹华子建了,对于一个战败的将军,最起码的尊敬还是要有,他们都回避着华子建,就算遇见华子建给他们请示什么问题,他们也毫不犹豫的放行让道,是啊,就让他再享受几天权利的滋味吧。
这几天,华子建的电话明显的少了很多,有很多不重要的事情,别人就不用来找他了,有很多重要的事情,也不必来找他,他说了只怕也执行不了。
当然了,还是有一些关心和慰问的电话,大都是来向他表达一种哀思和同情的,这样的电话不来还好,来了徒增华子建的烦恼。
他不希望有这样的烦恼,他只想安安静静的等待,等待最后那一刻的到来。
那一刻已经,上面也赫然写着免去华子建的洋河县副县长一职,调任到市供销社,担任副主任一职。
华书记不用在细看了,此事已经算结束了,他对刘永东说:“永东同志,下午吧,下午你和组织部联系一下,就跑一趟洋河县,在辛苦一下,把这件事情落实了,对了,我已经给洋河县人大也打过招呼了,你们去了先和他们联系一下,你们还是按正常的程序走,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
刘永东心里为华子建有点不值,这样一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怎么就看不清柳林市的局势,非要和最高权利来抗衡,没听人常说,“胳膊拧不过大腿”这话吗?
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一块好钢。
刘永东淡然的说:“行,我一会就和组织部联系,看他们是谁过去,华书记要是没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了。”
华书记郑重的在处理书上面签上了字,把它递还给了刘永东,很严肃的说:“其他没什么事情,你去吧。”
看着刘永东的离开,华书记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个歼灭战打的很漂亮,不仅砍断了秋紫云的一支触角,还在常委会上压制了秋紫云的气焰,让那些左右摇摆的常委,做出了最终的选择,投向了自己的麾下,那么接下来这个骨牌效应就会像瘟疫一样的开始发酵,蔓延,要不了多长时间,在整个柳林市里,就会出现一边到的政治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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