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叠已经泛黄的信笺,还有皮弹弓等等一些旧物。
我看着它们,轻道:“我还以为,你早就把它们都扔掉了。”徐栖鹤抬手,指腹抚过我湿润的眼角,将我落下的头发,温柔地别在耳后。
“它们毕竟……是你的心爱之物。”他阖了阖眼,嘶哑道,“我终究,还是舍不得。”
我守着徐栖鹤喝下了药,待他睡熟了以后,方小心地将掌心抽出,将床帘放下来。
我一个人,走在阒然的长廊上。
恍惚之间,好似有无数人影从身边走过,耳边还模糊地听见那虚幻的莺声燕语,还有不知是谁发出的晴朗笑声。那些,许许多多的声音,许许多多的影子,或近、或远、或清晰、或模糊。纵观人的一生里,有谁来过,有谁离开,可到底不过是命中的过客。我倾尽一生,想要活得明白,却到最后才理解到,我们每个人,费尽心思,机关算尽,其实也不过是想在彼此的时间里,多停留一瞬。
清风吹拂,我听到了“叮叮”的风铃声。抬头一觑,就见到屋檐上,悬着一个小小的木牌。
我执住木牌,翻过来一看,就看那上头有着斑驳的墨迹,已经看不出,究竟是一条金鱼,还是一朵清莲……
我将它放开,一抬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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