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收拾掉碗筷,两个人各自看各自书,时不时拿些偶尔瞥见的话茬彼此逗逗趣,到十二点
左右,便洗了澡,上床睡觉了。
陈可先进的被窝,巴巴地瞅着于雷站在床边上,不紧不慢地脱衣服。他的身体真好看!
陈可冲着于雷嘻嘻地笑了。
于雷正要往床上爬,陈可不失时地把外面的半边被子掀开,迎他就寝。于雷把手臂架在
陈可脖子后头,就势便躺了下来。
陈可枕着于雷的胳膊,很快便自觉地顺着臂弯贴上了脖颈,把一条腿盘上他的小肚子,
手搭在胸脯,舒服地哼哼着。
“小猫似的……”于雷搂着他,疼爱的目光柔柔地伴着床头灯,撒在他白皙的肩项上。
“我最喜欢抱你了,你喜不喜欢我抱你啊?”陈可抬着眼,眨巴眨巴地问道。
“喜欢啊,一夜一夜地抱都不嫌够呢。”于雷就着他的双唇亲了亲,说:“我现在真觉
得特幸福,从早到晚都幸福,从来没这么幸福过!”
“但我觉着早上更幸福啊。”陈可说。
“怎么讲?”
“深更半夜适合享受孤独,清早的时候才最能体会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我是这么觉着
的,你没有么?”
于雷盯着陈可看了良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其实深更半夜的时候也能好好~地
体会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哟。”
陈可也笑了,猛得把盘在于雷小肚子上的腿往下一撸,他倒抽一口凉气。
“你小子做死呀!”
“你小子才做死,就没见你消停过!要搁一没受过性教育的无知女青年,没准到现在还
以为男人那话儿老这么个德行呢!”
于雷把他的大腿从那块地方抬起来,还是放回原处,说:“你跟我这么光溜溜地抱着,
就没有反应么?”
“有啊,但不象你随时随地都杵得跟棍似的。”陈可边说着,边把身子稍稍往后挪了挪
。
“那……”于雷贼贼地笑着,神色之间又像是有些羞怯,“你想做么?”
“你想做?”陈可晓得他是什么意思,便也没打算装糊涂,于是反问道。
“想啊,但你要是不喜欢,我也可以做柳下惠的,”于雷很认真地说道,“我真觉着像
现在这样我已经没什么可多要求的了,做不做都已经是最高级了。”
“那我们就不要做好了,我不喜欢。”陈可决心要逗逗他,看这小子能嘴强到几时。像
他这样的人,要装无欲扮冷感,倒也真能骗着人,但只一条,那话儿可是撒不了谎的—
—要不他躲那么远呢!
谁想于雷真便做罢了,只是紧紧地搂了一下——那话儿依然坚挺着,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好啊,以后咱们就这么抱着,聊聊天,好不好?”
陈可有些哭笑不得:大sè_láng,谁又要你做起道德真人来了!
“不过……”自己种豆自己尝,他只好支支吾吾地说道:“要是做了的话……你还是会
更高兴一点吧?就像咱们都到了人类社会的最高阶段了,也还有锦上添花一说呢不是?
”
于雷粲然一笑,“腾”地跃起身来,把他的大宝贝儿压在了身下。至于后话,虽非疑案
,亦不敢创纂,耳聪目明的各位看到此处会意而笑罢了。
次日便是周四。陈可睁开眼睛,觉着浑身从头发丝耳到脚趾尖儿每一处都酥了,身子骨
头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他俩昨夜来来回回地怕是能有四五次,直闹到天都白了,
才精疲力尽地睡下。
陈可摸着自己的脖根,于雷昨天曾在此地逗留了许久,差点没把他笑得背过气去。他虽
然在待人接物上极为迟钝,可在身体上确实天生敏感的人。尤其是从肩膀上面到脖子后
头的这块小三角,慢说是舔,就是往上头吹口气都能让他哆嗦半天。陈可想起自己和于
雷夜里的诸般情状,脸上烫得厉害,于是一个巴掌朝他脸上呼了上去。
“你个坏人!欺负完了我就睡到现在!”
“老大……”于雷一边揉着眼睛一变哑着嗓子说:“你都把我耗得油尽灯枯了,说‘欺
负’二字可得摸着良心啊。”
“你良心是长屁股上的?!”陈可把于雷的手从自己的屁股上拨开,“大sè_láng……”
“嘿!我说……”于雷坐起了半边身子,无辜地看着陈可,“陈可同志,做人可不带这
么过河拆桥的啊!啊?啥叫狡兔死走狗烹啊,啥叫飞鸟尽良弓藏啊,这真是,吃完了奶
就不认娘了还!这会儿又学着贞女似的,当我傻呀,昨晚上说啥来着,不是要我‘再…
…”
于雷话刚半截,就被陈可掐了回去。陈可叫着跳了起来,骑上肚子,卡住了于雷的喉咙
:“谁过了你的桥了!谁吃了你的奶了!谁碰了你的狗,射了你的鸟了!”
于雷坐垂死状,艰难地举起了手指着他:“你……”
“叫你死鸭子嘴硬!”陈可张嘴便往于雷的肩上咬了下去。
于雷吃痛,嗷嗷地叫唤了两声,打了个鹞子翻身,摆开架势,一掰一扯,便将陈可制在
胯下:“你哥我也是练过家子的,呵呵,服不服?”
臭小子!还有这个本事!好……好汉不吃眼前亏!陈可眼见着自己大势已去,只好服软
认输。
“呜……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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